我丢失的PEA(42)
我也给他夹了一筷头,扔到他碗里,我也没什么要求,操我的时候别戴套。
我们夹来夹去,把肉吃完了,菜还没涮,我拿了一盘子茼蒿倒进锅里,然后煮熟了夹给他,结果他说不爱吃,我纳闷了,就问他,厦门的时候,那一盘就着白粥的茼蒿,是给狗吃的啊。
他明显要秋后算账了,把筷子往桌上一啪,“那是我的病号饭,知不知道我那晚上因为你的安眠药吐了半夜。”
我开始慌了,“安眠药不是应该用来安眠的吗?你吐什么?”
“你以为我想吐吗?我过敏啊!”
啧啧,我给他鼓掌,夸他,您这过敏过的能活命啊,绑匪都搞不定你,到时候还被你吐一身,我就不行,我对这个不过敏,喝了没事。
他端详我,“不过敏?你喝这个干什么?”
操,我打马虎眼,“啊....那个,我们男人嘛,尤其我这种男人,总有人得不到就乱打主意。”
果然一到这个话题他就不说了,摆出一副我出轨的样子。
老王内心苦。
我搅着料碗里的芝麻碎,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语重心长,“这也就得亏是我,要是遇到个心术不正的旁人,能趁你病要你命。”
他脸上写满了无语,你心术正不正,你自己没点逼数。
这咋又能怪我哪。
他不吃拉倒算了,我自己吃,菜扒拉到嘴边,咬了半根嚼着,我后知后觉,“不是,那你既然醒着,怎么还放任我抢单子。”
纪营特别好看,不知道是不是被火锅熏的,面若桃花,外天天黑了,他眼睛里都是萤火,四处飞舞着抓也抓不住,我好不容易捏了一只的尾巴,他一眨眼,便又跑没影了。
你想要的,我就给你,他说。
嚼着的那根菜吸满了锅里的红油,我不过吸了下气,辣子进了气管,咳得要死要活的,纪营没想到他一句话定乾坤,忙蹲在给我拍背,又拿水给我喝,还没喝一点,我全给咳出来了。
我咳了两分钟才停下,每咳一些纪营就胆颤一下,咳完了我脸红了,他脸白了。
“好些没?”
不咳了后他又端过来温水给我喝,我看看他的嘴唇,“我喝不上。”
纪营瞧着我,火锅太辣,他眼角生了点红。
他喝了口水,然后按着我的后脑勺渡给我,我把那点水咽下去就搅他的舌头,芝麻酱的咸香,辣椒油的麻烫,我们交换口味享用着彼此的味道。
吻得太动情了,我用脚趾勾他的裆,他把我的裤子脱了,二话不说拉起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我怕了,“卧槽,前戏被你吃了,又生进去啊,我屁眼就没有被温柔对待的资格是不是?”
我说的晚,他手指已经插入,轻车熟路找到地方,昨晚做了好几次,我穴口还是软的,手指进去的时候就没难受。
“不疼吧。”
“你废话,一个手指我就疼,我做什么猛0,我操鸭子得了。”
他一下退出来重新塞了三根,在我那处软肉上扣着,我都软透了,够着他的嘴亲,他别过我不叫我亲,赌气地问,“还敢找小鸭子吗?”
幼稚鬼。
“不敢了,我有你就够了。”
情话在做爱的时候最有催情的功效,他用手指插了十几下,看到拔出的手指上沾了粘液,问我可不可以了?
好有礼貌啊,老子说不可以你还能自己撸是怎么的,装模作样。
“你带个套子要不,太干了我疼,你那玩意多大你没逼数吗?”
我在刁难他,我明明知道我们他妈就没买过避孕套,自从跟他在一起,我就没见过避孕套这种稀罕物件了。
他那里顶了一个帐篷,亲着我的腿问我,“直接进去干的很吗?”
“不干?你以为老子里边是田纳西河吗?”
他看了眼桌子,扫视一圈,然后眼睛定了下来,我顺着瞧过去,不是吧。
“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弄到我屁股上,你一辈子别想进去了,我这道大门可就永远为你关上了啊。”
吓唬还是起作用的,他思考了一会,然后掏出性器来,往上面滴了几滴香油撸动了几下,给裹满了鸡鸡全身。
我目瞪口呆,接着就被他拉着腿插进了满是香油味的鸡巴,巨大猩红的性器在穴口碾压,又猛狠地撞到了那一点,我的谩骂不久就成了叫床。
红锅还在扑腾,空气里飘荡着辣香味,烟气氤氲,我被操地口干舌燥,听着锅里的泡泡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交叠,像曼妙的交响乐,时长也很感人。
麻酱也好,红油也罢,重点其实不是在料碗,也不在锅底,我能吃的开心,其实是因为身边的那个人,他总是会把从锅里捞出来的最喜欢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放在我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