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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天下(144)

“你们都道我是那杨广第二,我偏要做个明君,让你们呕死。”低头凑到她耳边,他笑着轻轻说。

她别开头,伸手接了搔耳朵,不理他。

见她搔耳朵,他心里一动,手臂一紧,人一贴,粘了上去。

“前些日子有人给我弄来个隋宫里的老内侍,掏耳朵可舒服了。我把人叫来,给你好好掏一掏如何?”

怀着幽暗念头,他献宝似的在她面前讨好。

“掏耳朵还能掏出精来?”她不以为然。

耳朵里灌进不少他吹出的热气,痒痒的难受,她忍不住用小手指又掏了掏。起了兴,他低头又往里面吹了几口热气。

“搞什么。”她恼了,伸手打他几下,喝斥。

被他这么一折腾,她还真觉得耳朵里越来越痒,难受起来。

眼皮一番,看见他一脸得意狭促。

“快点快点,去把那个掏耳朵的给我叫来。”她踢他几下。

他眼皮一垂,敛下心思,转头。

“阿德,去把人叫来。”

“是,陛下。”赵钱德急忙应,喉咙一滚,咽下一口口水。

那人!那人来了,这姑奶奶可就有的好受了。

他心里哼哼一笑,面上暧昧,屁颠屁颠的领旨跑了出去。

127 耳朵

 

“他在干什么?”张普怀里抱着个凉枕,趴在榻上瞪着眼看那个老内侍,两只脚翘着翻起,一抖一抖的没个正经。

这人到底多少年纪了,满脸的折,还抹着白粉。怪寒碜人的。

他背佝偻着,手里拿个小小的金碗,用个玉勺调着些略微粘稠的液体。

“洗耳朵的药水。”李世民笑着说,伸手从一边的金盆里捞了条玉鱼递到她嘴边。

张嘴含住,殷红的穗绳从她嘴边挂下,随着她身子一抖一抖。

他兴起,拿个手指头撩那穗。

“没问题的吧?”她抹开他手指,含含糊糊问道。

“放心,我试过了的。”他顺手也捞了条玉鱼,含在嘴里。

一股冰凉舒爽从舌头滑到肚子里,这冰镇过的玉鱼还真是夏天消暑润肺的好东西。隋炀帝这家伙,治国确实不行,享乐还真是有一套。

那老内侍将碗里的液体调弄好了,端着躬身凑近一步。

他一下跳起身,把嘴里的玉鱼吐到金盆里。

“来来来,躺好躺好。”手指一捏她嘴边的穗绳,将玉鱼拉了出来,扔到盆里,他一脸兴奋,扳着她肩。

“干什么呀。”张晋撅了撅嘴,半拖半就的枕着他手臂躺下。

摸摸他的手臂,她不解的膘他一眼。

“还是枕头舒服。”

“没关系没关系。”他一脸的笑,伸手帮她侧转头,耳朵朝上,服务的周到而殷勤。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低低笑骂,配合的躺好。

“真没事的?”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不过是兑了油的水而已,灌耳朵里还能聋了不成。再说了,我哪里舍得伤着你呢。”他在她头顶哄着,连连保证。

心想也是,弄残了她对他有什么好处。

于是安了心,闭上眼,手抓着他衣袖。

“轻点啊,我耳朵特别敏感,很怕疼的。”她又唠叨一句。

“知道知道,知道你耳朵敏感。”他笑,热热呼吸又灌进她耳朵里。

她脖子一缩,轻笑,脚趾都匀起。

伸手想去掏耳朵,被他拽住。

“快了快了。”他说。

按耐住自己掏耳朵的冲动,她手抓紧他衣袖,摆好头。

那老内侍取了跟芦苇管,一头嘬在嘴里,一头往手里金碗里一放。

微微用力,吸了半管那兑了油的水。

将芦苇管子一头微微伸到张晋耳朵孔边,将半管水吹了进去。

“哎呀。”张晋轻轻叫唤一声,抓这他衣袖的手一扯,人微微一缩。

什么东西钻进她耳朵里了?

他双臂一览,将她搂住。

“好凉啊!这什么东西?”她又轻叫,头微微晃动,伸手要去掏耳朵。

他揽的越发紧,不让她动弹。

“啊!“她手指抓挠他手臂,叫的更大声了些。

耳朵里凉嗖嗖的像钻进了条小蛇,一路哧溜哧溜的往里爬去。

那小蛇一路往下六,她的身子从耳朵口一路往下一阵麻。

顿时半边身子就软了。

还酸,又痒。

她受不了。

“不行,凉。”她又叫,抬脚就踢他。

他手抓住她脑袋,轻轻一侧。

“啊!”她顿时又叫起来。

耳朵里那条小蛇转个弯,扭了扭。扭的她脖子都要瘫了。

“痒,痒!”她叫。

他搂着,手指抚弄她耳廓。热呼呼的双唇烫过她的脸颊和脖子。

“嗯啊。”她扭的厉害,喉咙里黏黏甜甜的叫着。

耳朵里那条小蛇像是在被他的手指挑逗着,舞动不止。

她耳朵一向敏感,光是在耳朵外吹吹热气就痒的很了,如今放这么一条冰冷小蛇进去,简直是要她命了。

这家伙,根本是故意的。

她伸手要去抓挠自己耳朵,可他手挡着,揩若,阻挠她。

痒,太痒了,这痒从耳朵里一直蹿到身体里,一路直达脚底心了。

浑身都痒起来了。

“放开放开!”她几乎要哭,脸涨的通红,眼睛冒出水汽。

玲珑四凸的身体在他怀里扭的像条蛇似的。

他哪里肯放。

要的就是这样。

气息紊乱,面色含春,眉眼动情,娇躯乱颤,这模样,何其惹人心动。

伸手踩她脚。

那白玉莲足早已经勾成个弓形,绷的紧紧的。

“放了我放了我。”她乌发乱颤,头直往他怀里钻,言语呜咽,双肩都抖了起来。

知道她耳朵里痒的整个人都快酥了,可他就是不放,就是不让她伸手去掏耳朵。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松开手去扯她的单衣。

他手一松,她就忙不迭要去掏耳朵。

“休想!”他压这嗓子低喝一声,一把扯开她单衣,不由分说拉着往上一剥。

她像只被翻身了的蜘蛛,四肢颤抖不停。

无奈被衣衫缚住挣脱不开。

就着剥除的衣衫,顺势将她手缚紧,他双手一捧她的头,双唇凑到她耳边,舌头伸到耳朵里拭弄。

“嗯!”她鼻子里软软的哼叫,头忍不住的朝他靠,希望他能帮她捉出耳朵里那条小蛇。

“好四儿!”他哼哼一声,眼里直冒火,嘴里也一团一团的火喷出。

伸手剥去自己身上的单衣,呼一下扔下榻,他扑上去,双手使劲搓揉她。

她哪里还顾得上他,耳朵里那条乱窜的小蛇已经折腾的她神智,不清,浑身虚软了。

“四儿,张嘴。”他舌头舔拭逗弄她软软的耳垂。

张晋眼角扑扑流泪,鼻子里轻轻软软的哼哼,薄薄双唇听话的张开。

“好四儿,真是乖。”他笑,眼神幽暗,低头吮吸她口里津液。

舌头绞弄在一起,黏黏湿湿的声音。

双手扒开她修长的双腿,用力挺进。

她身躯绷紧,手指抓着他肩。

喉咙里呜呜的响,双唇被他吸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抽了几下,他才松开她双唇,闭着眼叹息。

“好,真好。”粗重的声音,火热的呼吸,他汗水从头而落,砸在她酥胸之上。

她呜咽嘤咛,头在榻上晃来晃去,缚着的双手挣扎着,还是想挠自己耳朵。

“好四儿,乖,完事了就让你舒服。”他喷喷猛亲她胸口,腰却挺的更深。

耳朵里凉嗖嗖,麻酥酥的痒,腰下面黏糊糊,热辣辣的烫,身体被折腾的扭来扭去。张晋脑子里轰隆隆一片,除了一会呜咽一会猫叫,其他什么也不会了。

见那一片明黄飞到脚边,赵钱德急忙把头垂的更低,眼睛只盯着脚尖。

那满脸是折的老内侍也早已经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浑然一块木头。

心里叹气,到底是前辈啊。这定力,够他再学学了。

耳边尽是那姑奶奶的猫叫,抓挠人心啊。。

在榻前摆了一盆冰,雕成个富贵牡丹的花样。两个宫人执着长柄的羽扇,慢悠悠的将过了冰水的凉风扇到榻上。

那老内侍眯着眼,跪在榻前弯着腰,伸长了一双瘦骨嶙峋的枯手,修长灵巧的手指捏着跟赤金的耳勺,手指微微一动一动,帮她掏着耳朵。

张晋玲珑婀娜的身子被床薄薄的稠毯掩着,没形象的摊着手脚,头枕在他腰上,微微侧着。

双眸轻闭,气息和缓。偶尔鼻子里懒洋洋一声软软轻哼。

耳朵里听着她这叫唤,惹得他心里又是一阵酥麻。

这人呐,怎么一个销魂。

薄毯下手指滑动,扼弄她肌肤。

薄薄微汗,滑溜溜又些微一点粘。

只顾着耳朵里那条小蛇被驯服,乖乖的随着那伸进去的耳勺转,她正享受的舒服,顾不得他在身上毛手毛脚。

只是耳朵里那条小蛇是乖顺了,腰上那爬来爬去的毛手却恼人起来。

指甲划过,指腹拂过,热热的手掌烫过,怎么就不得个消停。

“嗯。”她鼻子里一哼,伸手打开他的手。

薄毯随他手一扯,顿时拉出她半边酥胸。

雪白凝脂上点点红痕,毫不惹人遐想。

她不以为然,没了身上这老什子,还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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