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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天下(104)

他一脚将她踩回去。

她不死心,翻个身朝另一边爬。

不怕死到怕这个!

他冷冷一笑,跳上榻一把拽住她的后领,拖了回来。

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她像只被石头压住的乌龟,无力的四肢挣扎,屁股扭来扭去。

还不如不挣扎!

他压的更紧,腰抵了下去,眼神幽暗,身体里火一阵阵蹿。

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脑袋压在榻上,一手扯去她冠上的金簪。

“疼!”头发被生生拉扯,她叫起来。

“还知道疼啊!”他冷笑,一把扯去那华丽金冠。

她头发松散了些,乌黑油亮,幼细软滑,亮晶晶滑溜溜,像丝似的。

他用手梳了梳,猛的一把拽紧,将她头向后坳起。

“呜!”她叫了起来,英气秀美的入鬓长眉拧起。

薄薄粉脸上一层细汗。

“还知道疼!”他在她耳边切齿轻语。

手一松,她头磕在榻上。

身体支起,伸手揩着她的肩,将她扳过身。

她手脚并用,又踢又打。

打吧,有本事拿刀往他胸口插。

他恨恨想着,不去理会她的踢打,下狠手拽着她的衣服猛撕。

裂帛之声一声又一声。

她踢打的愈发厉害,好几次还抬头想咬。

他紧着脸,面无表情,把那些零碎破败的布精通通扯去。

不多时,那雪白纤瘦的身体就裸在他身下。

张晋浑身发抖,乌黑大眼瞪着他,嘴唇都哆嗦起来。

他拧了拧眉。

装什么可怜无辜!

她拿刀剐他时可下的去狠手,眼睛都不带眨的,那表情还更无辜更可怜呢。

一把扯过两挑破败布条,将她手脚捆了个结实,然后瞪她一眼,下了榻。

他一走,张晋立刻回神,曲起脚伸手去解布条。

开玩笑了,还玩出新鲜花样来了。

她没这个兴致奉陪。

嘴里低低咒骂几句,将脚腕上的布条解了开。

刚跳起来要跑,就撞到回来的李世民身上。

他敞了单衣,手里拿着那个她喝了几口的酒壶。

吓的她连连后退,修长白皙的双腿划过榻上铺着的深色褥子。

好白好长的腿。

他眼睛里一团火。

这边不成,还有另一边,她眼珠一转,身体一拧,转身就跑。

竟然还是跑!

他都忍不住要怒极而笑了。

扑上去一把拽住她的长发,将她拖了回来。

“啊!”她叫的凄惨,头皮扯的生疼。

他心里顿时一软,急忙松手。

手一松,那长发就丝一般滑出了手。

她还是要跑。

气结!

他胸口一团堵,一把撩住她脖子,恨恨拖倒在榻上,手里酒壶翻转淋下。

张晋急忙伸手去档。

深红色萄萄酒撒了她一身。

他怔怔看着。

雪白的肌肤称的那酒越发的艳红。

真是撩人。

他出神发愣,逮着机会她还是要跑。

一翻身,手肘支着又想爬出去。

那深红色的酒划过裸背,淌了下去,渗入屁股缝里。

他心头一窒。

这人。。。。。。

让他如何舍得。

手里酒壶掉落,剩下的葡萄酒淌在榻上,一片甘甜芳香。

扑上去,一把握住她的胯,拖到腰下,就着那渗下的美酒,抵了进去。

张晋背颤个不停,修长双腿绷的死紧。

废人,这是个废人。

他闭上眼,深深叹息,头微微后仰。

这么软,这么滑,这么。。。。。。

他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

这是个根本没办法为他生儿育女的废人。

他手浩的愈发用力,恨不能就此握碎了她的骨盆。

“疼。”张晋低低的叫,双肩颤抖,脸埋在褥子里。

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这销魂的一刻?

他就要受她折磨?

值得吗?

不知道。

他只知道舍不得,放不开。

她一贯身体不好,其实受不了他的折腾。

他垂着眼皮看着她。

就算现在她还是想跑。

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她跑了,他这一身火怎么消。

他轻笑,腰重重一抵。

好,真是好。

缓缓眨眼,头上汗水滴落,砸在她翘臀上,打个晃,滑落。

“啊!”张晋咬这自己的手,叫的像只被踩了脚的幼猫仔。

腰的撞的快断了,她膝盖很疼,撑不住了。

知道她撑不住,大腿都发颤不停,他却不想停,也不想迁就。

背都快拗折了,骨头嘎嘎的响。

他不想怜惜。

死不了,不过疼而已。

在疼能比他心疼?

叫的像猫被踩了似的,忒挠人心。

恨不能再补上两脚。

让她叫,让她哭,让她疼,让她颤,让她。。。。。。

让她长长记性!

104 伤口

眼前光影闪动,她睫毛颤动几下,微微睁开眼。

一个人影正双手抬着屏风小心翼翼的挪开。

光更加强烈了些。

她眯起眼,眉皱了皱。

眼前人影晃动来回晃动,光被遮拦了一些。她睁开眼,赫然发现榻前躬身站了三个宫人。

“你们干什么?”

一把跳起,手一抓锦被将自己裹了严实,她喝道。

喝完了不由皱眉,双腿间私密之处一阵涩涩痛楚。

其中一个宫人跪到榻前,将手里的金盆放置好。

另一个宫人年纪颇长,一脸是褶,涂着粉越发难看,努力挤着笑脸,手里拿着个木盒。

怎么还有这种白头宫人留着?吓人的吗?

还有一个微微凑上前,脸上摆顺服温和的笑容,手略咯一伸。

“县主莫怕,是陛下吩咐我们几个为你梳洗”

“走开。”张晋满脸戒备,忍不住朝后退了退,手一摸,摸到落在被褥里昨晚用来绾发的金簪,握在手里。

“县主娘娘莫要怕,您昨晚身上伤着了,陛下特别吩咐要给您上些药。不然难好。”那老宫人笑的献媚,挤着脸往前凑。

张晋顿时一阵难受,头晕反胃,手握着金簪往前一刺。

“滚开,不要你们。滚!”她尖叫。

开什么玩笑,难道他以为她会让这些根本不认识的人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吗?

“哎呦,县主娘娘你别这样,伤着我们不碍事,伤着您可就不好了。您身上的伤也的好好调弄,不然落下了根,我们可吃罪不起呀。”老宫人紧紧抱着怀里的木盒,急忙退了退,嘴里直嚷嚷。

放屁,张晋牙一咬。

调弄好了再让他好折腾自己吗?

真他妈的禽兽!

他把她弄成这幅样子,还要让这些陌生人来摆弄自己,看那些根本见不得人的伤处,让她丢脸吗?

“滚!我自己会收拾,你们给我滚!”她怒吼,手里金簪往前一划。

那三人只得退了退。

“县主你别这样,这瑭瑭是宫里的老人了,你的伤她是拿手的。快把手里的金簪放下吧,莫要伤着了。”

“县主把金簪放下吧,万一伤着了你,我们可吃罪不起。”

“县主娘娘,这是陛下的吩咐,我等不能违抗啊。”三个人轮番的劝慰。

“滚!”张晋眼一横,眉一拧,凶神恶煞。

三人面色为难看着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突然她们面露惊诧,扑通扑通跪了下去。

张晋察觉有光手握金簪刺向身后。

细白手臂被一把握住,轻轻一捏,金簪立刻掉落在榻上。

他捡起扔的远远的,沉着脸一把将她从锦被里挖了出来。

“不要这样!”她哀叫。

消疫的身体展露出来,雪白的肌肤称着那些紫红淤痕越发的诡异。

他双眼暗了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真是,一眼没看见她,就出乱子。

怎么这么大意,把那种东西忘在榻上,万一伤着了她可怎么了得。

手指抚过她裸背,碰到那些划破的伤口,她咝咝轻叫。

心里苦笑,还怕伤着她,自己不就伤的她一身。

昨晚确实过火了,但也是她该!

恨不能直接掐死算了。

心头一把火起,可手却异常温柔,接着她来回抚弄她的手臂,安抚着。

努了努嘴,示意那呆立一旁的三人做自己的事。

三个宫人这才大胆上前,摆开阵势。

“我不要!”张晋抓这他的衣襟,微微哀求。

他不语,嘴角含一丝暧昧的笑,眼神略略温柔。

这人,也就这点怕。

“别动,伤着了。”他声音暗哑,眉眼含情。

“呜!”手指触到痛处,她荤眉,背紧绷,双腿不由合拢。

他手一伸,将她腿生生扳开。

“疼!,把脸埋在他胸口,她鸣咽。

“都肿了,哪能不疼。”他爱怜又暖昧,带丝狭促,在她耳边轻语。

她手抓的更紧,直往他怀里钻,屁股绷紧,双腿微颤。

“忍着些,得弄干净了,上了药就好。”他心里有火,烧灼,又丝丝温柔,语气和缓,充满怜惜。

这人,要时时这般小鸟依人,该多好啊。

张晋浑身微颤,心刀割般酸楚。

这样把自己所有的私密敞在外人面前,虽说是为了疗伤,可未免也太羞耻了。

她们会怎么看她?他又如何看着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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