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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34)+番外

  付参将刮刮薄面,不无感慨:“我可没这般好的夫人。像你这样的,真是配不上我,也就配跑跑腿罢。”

  小娘子就有些看不惯某人得瑟。

  “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今儿个要没我你就完了,知道吗?!”

  付小姐翻了个白眼,表示你这话我没法接。

  偏付铮将面无表情当成虚心受教,且对那桩轶事兴致勃勃。

  “你说这嫖客再三犯事,他夫人怎就不灭了他呐?”

  “大概也算一种情趣。”

  付铮表示不懂。

  “夫人唤他归家治业,嫖客哪回不曾照做?”

  “屡教不改之故,只为博夫人几分关注罢了。”

  付铮轻摇手中酒盏,语带哀怨、啧啧称叹:“竟不知于男女之事,我亦不如你良多。”

  诚然在付参将心里,他这位堂妹不仅出众,且还胜他少许。文治武功她后来居上,君子六艺她无一不精,自幼多番捉弄相欺,时常害他颜面扫地。

  历经无情岁月,终成相看两厌。

  棋逢对手才能惺惺相惜,但如果一直被秒,请恕臣妾做不到。各有输赢方留三分情面,付参将屡战屡败,情是没了,厚脸皮还在。

  尽管年岁渐长明白都是一家人,可逮着机会还是要挫一挫这怪胎的锐气。

  现下这吊儿郎当的光景,俨然一副救命恩人的作派,早将叔父保护堂妹的叮嘱忘到九霄云外,只想着扳回一城。

  “言归正传,今日之事,你怎么谢我?”

  “没有你,也无妨。”

  付铮深知她过河拆桥的不良嗜好,好一通描绘当时某人抓着救命稻草鼠目放光的模样如何如何猥琐兼不入流,言辞间的迷之优越,不可描述。

  付小姐耐心听完,神色愈显愉悦,眸中盛满调侃。

  “今日之事,不过一场试探。引我来此的那人,并非真要陷害,否则应当掐准时机来个人赃并获。”

  “京兆府来得这样快,押你入狱也未可知啊。”

  “若我没能逃出生天,又怎配与他合作?”

  “呵,我倒真是服了,怎么害你之人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可堪结交的盟友了。”

  付小姐露出红口白牙,笑得莫测高深:“因为你蠢。”

  一口气堵在付铮喉咙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气愤懊恼加上无力反驳,只觉当面被人来了一闷棍。对着某人眼中快要溢出的精光,却是一丝也接不住,唯有凄哀扶额自叹不如。

  老天瞎了眼,祖坟冒青烟。

  付氏有她,自己也好喘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已经入了燕京啦~

  权力中心的角斗,就更加血淋淋。

  付堂兄不是男主,因为他真萌蠢。

  这一段是真兄弟/兄妹情。

  至于那位唱戏的名士,慢慢猜罢~

  工部,正待收拾。

  第13章 、天生一对

  付铮现身燕京,多少是出乎付小姐意料的。

  梁帝以万寿节为期,命各地外任武官返京述职。西北军都统、骠骑将军黎惺率部将同往,竟连他一个小小参将也不忘带上。

  猜到是谁手笔的付小姐在心里把她爹骂了一万遍啊一万遍。

  她这位堂兄三年前入西北军时,便已知晓黔州五万私兵的存在。黔州密不透风的深山,唯露他一缕清奇,且还是个城府不深的,怎能教人不忧心。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付小姐漏夜回府,替她瞒过付夫人的付总兵非但没落好,反得了一顿埋怨,不免满腹委屈。

  “燕京形势复杂,咱们到底是女儿家,有你堂兄在,万事总能躲着些。”

  “此番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就算了,把自己搭进去算怎么回事呐。”

  付总兵揉碎一把慈父心肠谆谆教诲,打心眼儿里觉着千金烛光下的剪影柔和了不少,愈发喋喋不休,仿佛下一刻就能见着幼时那个软萌软萌的小姑娘。

  现实么,就比较残忍。

  付小姐偏头躲过某人欲摸摸头的狼爪,熟练地一一收拢如箭矢般根根分明插在书架上的卷轴,开始玩儿命撕他的宝贝字画。

  付总兵此生与丹青相爱相杀,苦练许久难登大雅,生平除了兵书,最爱珍藏自己的大作。鱼虾绘成弯月,荷塘常遭劫掠,也无碍他一生一世附庸风雅的决心。画作再不堪,也不许旁人说。

  她倒是撕痛快了,他仿佛感觉到心在滴血。

  付小姐边撕边理思路,口中念念有词。

  “牡丹前脚去套话,后脚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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