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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269)+番外

  真真将那只小灯笼纳入袖中,相当意味深长道:“悬崖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我做了那么久霸道总裁,高冷范维持太久,说几句情话台词已经是极限了,早就忘了很久以前欲擒故纵的技俩,对他故作高深的态度并没有反应过来。

  我想我真是霸总当傻了,他一个落寞转身,我急得竟然一把拉住他,随随便便就泄露了动机:“我是太上老君座下高徒,见你慧根尚存,不忍你杀生造孽,特来渡你成仙!”

  真真反握住我的手,凑近我的脸,贴得无比近,给我演示了何为时下最流行的霸总风范,要邪魅狷狂不要油腻牙疼!

  谁能抗拒霸道总裁呢?

  我堂堂一个昏君,呸,堂堂一个天君,虽然忘了抗拒,但那只是因为好奇,我用心揣摩他神态动作的精髓,想要与时俱进。

  他说:“我志在天下,不愿做寂寞仙人,倒是你,神神叨叨的,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深知坦白从严,抗拒无罪,何况我早就说了真实目的,可他偏偏不信,我只得胡乱编了个借口,认真道:“你跟我一个故人长得很像!”

  他放开了我,负手而立,黑漆漆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信了几分,而防备犹在,但那眼底漩涡很快明朗,席卷出几分热烈的拥怀,七分志在必得,三分无奈纵容。

  我知道他不拘小节,爱劫掠人|妻,他盯着我的目光,让我开始思考,他除了人|妻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业余爱好。

  幸运的是,他看了我几眼后,就长叹一声说你去看星星吧……

  陡崖深不见底,我将竹屋建在崖底,又结了一层结界,自是不怕他与亲信联系,更不怕仅商发现。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替他祛除体内的魔性,授他功法,最好能渡他成仙。

  我为了证明自己是神仙,从来不吃饭,总是扔了一堆竹笋和蘑菇到厨房,随真真自己生火做饭。厨房被火烧了无数次,我被呛得满脸焦灰,终于放弃让他生火,而是施诀做饭——他看着乖乖落入锅里自己被煮的食物,这才相信我是神仙,然后十分不给面子道,既然会仙法,干嘛不降雨灭火?

  我无言以对,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云|雨之术会惊动雷公,而雷公会告诉仅商,我实际是个妻管严这种事我会说吗!

  我传了真真一套静气心法,他学得很快,我又渡了些修为给他,数十日之后,五识之中已然再无魔气,我暗自欢呼雀跃,总算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我依他们民间的礼数,冲他一揖,“余兄初具仙根,在下可以功成身退了。”

  真真神色紧张,一把抓住我的腕,死死不放,“你不能走,我还未曾成仙!”

  我叹气,“你不是不屑为仙么?”

  他在我讶异的目光中,摆出深情款款的架势,“我性本嗜杀,贪恋人间浮华,实是执迷不悟,直到遇上一个人,她救我性命,教我心法,渡我修为,若能在此一直伴她左右,我愿世世凡尘,永不为仙。”

  我语塞,他便再接再厉道:“若要为仙才能与她一起,我便为仙,我所愿所求,只是伴她左右!”

  我并没抓住重点,只是一个闪身跳开三丈外,干笑几声,“你我同为男子,哪能在一起呢?余兄说笑了……”

  真真便笑得欢畅,“余恒看人从不走眼,你性子粗中有细,分明是个女子!”

  我未及狡辩,便有个人影从空中而来,他一把揽过我,笑得比真真更加欠揍,“你着实看走眼了,她不是女子,而是我夫人。”

  死皮赖脸向来是仅商的风格,我时常觉得他比我还少些男人的果断利落,本以为他得使什么阴谋诡计教我放弃真真,没想到他难得简单粗暴了一回,倒是深得朕心。

  某天君摸摸君后的小脸,附送鼓励笑容一枚。

  大概是我新学的霸总风格不到位,仍有些流里流气不清爽,害得仅商失笑,还在我额上弹了一下,语气宠溺无比,“这下玩够了没有?”

  我摊手,表示你的情敌你来收拾,请尽情发挥你饥|渴难耐的妒夫之力。

  仅商从善如流,与我十指紧扣,示威般的晃到真真眼前,意思是你早就out了。

  真真到底是有几分真霸总气度的,不像我这种嘴硬心软的小白只学了皮毛,并不理会仅商的示威,而是直接试图打动我,“你是神仙,不会无故理会我一个凡人,必是有什么因果在里头,如今我尚未成仙,你怎么能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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