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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65)+番外

  好在她有一船子的人帮她。

  十年修得同船渡。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别掉收藏!

  双更!自己都感动了!

  女主和段辜存,会谈心,跟颜无药,却会撒娇。

  她自己都没感觉出来,这就是爱人与亲人的区别。

  可是,亲人也许会变成爱人。

  百年修得共枕眠。

  第53章 、百年修得共枕眠

  尧姜陛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见她一身血回来,全甄看见了,骂她杀人不眨眼,罚她跪祠堂,抄《女诫》。

  她跪着跪着,不知怎地,心酸从喉咙口爬出来,缠在鼻子上,眼睛里。祠堂里没什么光,只有她一个人,她想到众叛亲离四个字。

  宋管事来给她送吃的,她扯他的袖子,腼着脸问有没有抄好的《女诫》,借她蒙混过关。他冷脸看她许久,忽而一把甩开她,瞧着她狰狞地笑,说我还是毒死你吧。

  她瘫坐在地,唇角弯了弯,眼里的滚烫终于掉下来,鼻头却还是一样的酸,她趴在地上,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感觉到眼泪凝成冰珠,一颗颗往外掉,磕得哪里都疼。

  她咬着自己的肉,哭泣依旧无声,听着仿佛低笑,心肝肺腑一锅乱炖,疼得如同凌迟,可是停不下来。

  倏然有只手,从她嘴里解救被她咬着的腕,然后与她十指紧扣,那手心干燥温暖,莫名让她安静下来,她试探地挣扎了下,却被握得更紧。

  她望着那张看不清的脸,终于挤出一个模糊的笑,然后安心任他握着,慢慢把脸靠在交握的十指扣上。

  尧姜是被疼醒的。

  她醒过来的时候,颜无药已将她背上的针全部拔下,而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搂在怀里,只穿了一件兜衣。

  她惊悚地看见,那副交缠的十指扣,她无意识握得死紧,还往人家身上靠,逼得他不得不抱着她,才能取下针来。

  她懊恼,她这算轻薄了人家?

  她恍然记起,他给她针灸,非要她光|裸着脊背,说是这样准确。她将信将疑,可想起小时候也曾针灸过一回,心道人家一个医者,白肉看着跟猪肉也差不多,她先前喝了点酒,昏昏沉沉也就脱了。

  尧姜陛下的警惕性,有时真是不高的。

  小时候一副平板身材,哪像现在,身段是真有料,该凸的地方绝对难|以|掌|控,该翘的地方绝对曲线玲珑。

  怀里软|玉|温|香,冰肌玉骨之间散发着一股兰芷气味,长发柔滑如丝般铺了他半肩,颜指挥使脸上染上薄红,呼吸渐渐厚重,尧姜陛下发觉不对,正欲暗搓搓退开,冷不防一个暴栗敲在她头上。

  那向来清朗的嗓音带上沙哑,七分性感,三分滚烫,怒道:“喝醉了就能随便往人怀里钻!”

  这回是他还能忍忍,换别人还不得吃得骨头都不剩!

  尧姜眨眨眼,腰间的肉被他掐得生疼,不由痛呼一声,她脸上的泪迹未干,眼里水汪汪的,又有流淌成河的趋势。

  眼前人怒气沉沉,她不由折了腰往后仰,胸口的波澜壮阔,也跟着抬了抬,还跳了跳,看着愈发挺傲,看得人眼神一暗,想要吃掉。

  颜无药深吸口气,摸摸她的头,又拭去她的泪,热气喷洒在她脸颊上,他说:“为什么要哭?”

  尧姜没有回答,恹恹趴在他胸口,他垂首,她抬头,鼻子对鼻子打量他。颜无药生得高鼻深目,脸型稍微瘦削,她打量良久,突然轻笑出声。

  “你爱上我了?”

  他抬起她下巴,看到她眼里的清亮,只有调侃,没有温软,然而他并未退却,他的指腹抚过那寸寸柔嫩的肌肤,心头生起一阵奇异难耐的搔痒。

  低迷光线中,她只看得见一抹如玉的下巴,神魂欲醉,不知不觉那唇压上来,而她忘记推开。

  月光如碎银,榻上她肌肤赛雪,发如泼墨,他的手滑到她的背,只觉那手感温润如春水,他喉头几动,唇上沾了一层胶,并没有过多的深入,单纯不想离开。

  她没有推拒,目似烟波,甚至有几分纵容,却算不上迎合,当他是个孩子,在夺食她唇上的蜜糖,他感受到她的麻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叹气,“把衣服穿上。”

  尧姜吐吐舌头,若无其事地调整乱了的呼吸,正要退开穿衣,他又摁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细细替她披好外衫,裹上狐裘,再把毛绒绒一团拥进怀里。

  他倾身轻吻她的额头,语气依旧傲娇,“大约很久以前。”

  大约很久以前,我就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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