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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17)+番外

  在略微模糊的镜面上,是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浅蓝的眼下有些微暗色,淡金色的发拢向脑后,几缕鬈发垂在耳侧,明明是自己的脸,却感觉有些陌生。

  稍稍侧头,这才发现耳坠实在是非常漂亮——泪滴状的孔雀羽翎,镶着绿边,犹如眼睛,又犹如行星,在用手指拨动时,一会儿呈现金色,一会儿蓝色,一会儿绿色。

  “和你的眼睛太配了!喜欢吗?”她说。

  “嗯。”

  “那我就买啦。”

  “会不会太贵了!”

  “不贵,给你的礼物!”

  她笑嘻嘻地付了钱,另外一边也替我戴上了。

  阳光下,她轻轻摆弄着耳坠,透过黑色蕾丝网看着我,道:“说起来,你的耳洞,是我帮忙穿的呢。”

  “明明是曼卡森老婆婆帮我穿的。”

  “我帮你止痛了,忘了吗?”她噘嘴。

  “啊……”

  确实是,曾经的回忆涌入脑海,又是一股热潮。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脸上的红,我快步走向前去,却听到她轻轻的笑声。

  “耳朵都红透啦。”她说。

  ※

  之前提到被我们捆在树上的男孩,运气好,没有被狼群袭击,但淋了一整夜的雨,生病躺了整整一周。之后再也不敢跟我说话了。

  我和丽贝卡和好了,一起学习,一起玩耍。

  当时,我注意到她的左耳多了一枚银色耳环,十分好奇。

  她当时揉捏了几下我的耳垂,就拉着我去了曼卡森老婆婆的家。

  “怎么,想把右边也穿了?”老婆婆问。

  “不不,今天带朋友过来穿耳洞。”

  “多漂亮的小姑娘,你可别把人家带坏了!”

  “我自己想扎的。”我笑。

  确定了扎的位置后,丽贝卡兴奋地嚷嚷:“我来帮她按摩耳朵!”

  她帮我扎起头发,用冰块敷我的耳垂。冰冻的感觉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她又用黄豆揉搓我的耳朵,一点一点捻、捏。热度从耳垂开始燃烧,很快就蔓延了整只耳朵,顺着耳根攀爬在脸颊上。

  老婆婆口里哼着歌,接手。

  她穿针的时候,确实不疼,只是有些酥麻的感觉。

  而穿左耳显然没有右耳顺利,穿到半截稍微停顿了一下,再穿了过去。

  “斯……”

  “有点流血呢。”丽贝卡担心地说。

  “没事,舔舔就好了。”老婆婆道,多半是在开玩笑。

  而当时我和丽贝卡显然当真了。

  我郁闷道:“这可怎么舔……”

  丽贝卡认真道:“我来帮你。”

  “啊?”

  下一刻,丽贝卡便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扑向我。

  她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滚烫。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小喇叭:新文《阴婚》和《爸爸的爱》开预收了。《阴婚》中长篇,《爸爸的爱》短篇。文案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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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疯癫

  逛了一下午,去餐厅填饱了肚子,丽贝卡挽着我的手走进影院。经理在门口兜售爆米花瓜果点心,连连嚷着:“最美味的爆米花,来尝尝吧!你最亲爱的山姆制作的巧克力点心!快来买点吧!哎经济大萧条,不卖点这些根本过不下去呀!”

  我们舒服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等电影开始。

  丽贝卡托着下颌斜斜地望着我:“这样太幸福了。”

  “是啊。”我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丽贝卡,你之前都去过哪些地方呀?”

  “大大小小的城镇,走到哪儿就是哪儿,有的在山上,有的在海边。”

  “都会待多长时间呢?”

  “看心情咯,长的话,半年,短的话,就一个星期。”

  “那……有交新朋友吗?”

  “哈,当然有了,老板娘养的狗算不算?”

  “就知道胡说。”我望着漆黑的荧幕,又问,“那你喜欢的那个人呢?跟他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非常正常,没有发抖,吐字清晰,我确认了三次。但我的表情可能有点奇怪,所以我不看她,只看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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