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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99)+番外

他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心酸,坐在毒辣太阳下,不停地揉眼睛。

阿斗说:“干嘛这么拼,跟生死大仇似的,不就是过个节么?”

黄月英点评道:“赵子龙吃了那丹儿,人年轻了,心也年轻了,又成了当年那愣头青。”

小乔附和道:“可不是么。”

月英笑吟吟看了阿斗一眼,道:“猴儿,你够造孽的了。”

小乔忽笑道:“咋了,公嗣?”

阿斗答道:“没,汗水刺眼。”

该期望谁赢?阿斗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烤,每次吕布带球射门的那一瞬,他心内滋味全然无法形容。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曹子建频频把球传给吕布,让他冲锋射门,看来这三鞠是射不进的了。

还是师父赢了,阿斗眼望裁判席侧立着的那枝计时檀香,第三柱香已经燃到一半,吕布射门五次,进了一球。

曹魏队轰然叫好,只需把己方球门守住,这场比赛便赢了。

日光渐收,天暗了下来。

吕布第六次接到球,一路所向披靡,冲向蜀汉球门,把孙亮遥遥甩在身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与赵云一同望向高处的阿斗,而阿斗望着那柱香。

云层遮没了烈日,第一滴水穿过数万尺的空间,滴在檀香上,浇得它发出滋的一声响,灭了。

所有人俱抬头望天,紧接着,一道霹雳划过长空。

阿斗站起身,吹响了竹哨,倾盆大雨在哨声中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

诸葛亮笑着说了句什么,转身离去,险些在泥泞里滑了一跤,曹植先是大笑,追上诸葛亮,并肩走了。

雨越下越大,到得后来,宛若天上的水朝地上不停地倾倒,天地间俱是白茫茫的一片,民众互相推挤,朝永乐宫门口跑去,雨来得快,人散得也快,不到半刻钟,场外场内,竟是散了个清光。

阿斗怔怔站在雨中,这究竟算个什么事儿,端午节下大雨?!

然而吕布与赵云却还站在场上,谁也不走。

“下雨了!”阿斗朝这赛场上仅剩的二人喊道:“回去了!”

他冒雨下了裁判席,跑向场边,吕布与赵云同时抬手,示意他不要过去。

雨声爆响,哗哗声淹没了他们的交谈。

吕布左脚踩着球,道:“继续?”

赵云点了点头。

吕布道:“十日散之事你问了?”

赵云答道:“无药可解,自大乔死后,缓解药性那方儿也失传了。”

吕布黯然点头,赵云疑道:“你问此事做甚?”

吕布漠然道:“我……服了左慈的十日散。”

赵云吸了口气,吕布觑准时机,抬脚狠狠一抽射。

场外阿斗发出一声大喊,赵云竟是忘了伸手去拦,任那鞠冲进了球门。

“第二鞠。”吕布答道。

赵云叹了口气,转身拾来球,抛向吕布。

雨成帘,二人衣裳尽湿,贴在身上,吕布接了,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挥落于地。

赵云本是躬身,此刻直起身子,双眼凝视吕布,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吕布看了一会地面,道:“雨水刺眼。”

吕布轻轻抬腿,踢出那球,道:“十日散之事,莫告诉他。”

它溅起一路水花,拖出一道直线,滚向长身而立的赵云。十步,五步,越来越近,滚到赵云脚边。

球被赵云的一只手按停。

赵云道:“子龙办不到。”

“这次不算。”赵云道,他把球抛给吕布,继而全神贯注躬身,双掌虚推,目光锁定吕布动作。

吕布不再吭声,转过身,一脚把球踢到远处,追了上去,截停那球,站在球后。

阿斗忍不住喊道:“你们在说什么?!”

赵云与吕布俱是看也不看阿斗。

一者凝神,另一者深吸了口气。

“赵--子--龙!”吕布怒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虚影,瞬间冲破了漫天雨水,挟着那球冲向球门。

吕布用尽了全力!皮鞠登时爆裂碎成千万片,被一冲之下的气劲,裹成无数雨中纷扬的飞絮,化作一道呼啸而来的飓风,冲向赵云!

赵云闭上双眼,爆喝一声,翻掌前推!

天下之至柔,力撼天下之至刚!

吕布全力一击下的气墙瞬间卷起半个球场内的积水,排山倒海,朝赵云直冲而去!

赵云咬牙硬接,被那势如天崩的力道推得不住后退。

轰然一声,天地静谧,数息后,赵云站在球门内,积水哗然四散,二人俱是全身湿透。破鞠粉碎,然而飞絮尽数进了球门。

“我赢了。”吕布漠然道,转身走向场边瞠目结舌的阿斗。

赵云疲惫答道:“这场雨,下得真是时候。”

大雨滂沱,曹真回到宫中,脱下湿透的外衣,换上一袭重新订制的黑锦武士服。

他在庭廊下站了片刻,眼望凤仪亭,继而转身沿着长廊一路走进后宫,推开阿斗房间的门,迈了进去。

曹真从怀中取出一封亲笔信,放在桌上。

他想转身离去,却又觉得不妥,四处看了看,拿了信,上前塞进阿斗床榻的枕下,想了一会,觉得不太保险。

“王爷要做何事?”

曹真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紫珏抿着嘴唇,立于门口处,方松了口气,笑道:“方才有那么一念间,真以为你是公嗣。”

紫珏道:“王爷明日就得走了?”

曹真点了点头,道:“承蒙……你们招待,明日得回洛阳去。”

曹真忍不住问道:“一同回去?毕竟在洛阳也有个照应。”

紫珏摇了摇头,上前帮曹真把扯乱的被角掖好,道:“王爷替我带句话给子上……”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阿斗的声音。

紫珏吸了口气,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曹真已想到计策,忙拉着他跑向内间,推开窗户逃了。

“奶奶的,端午下大雨……”

阿斗湿淋淋地进来了,吕布跟在身后。

“刚你俩到底……唔……”话还未说完,砰的一声,门被踹上。

“等等……”

“我说等等!”阿斗操起茶盘哐当一声拍在吕布头上。

“我没时间!”吕布冷不防吼道,把阿斗与刚爬出房外的二人吓了一跳。

阿斗愣住了,过了一会,抬手摸了摸吕布的脸,被他一把抓住,推到外间床上,不由分说便开始扯衣服。

阿斗打了个喷嚏,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吕布已抱了上来,狠命吻他。

“怎么了?哑巴。”阿斗抱着吕布,道:“你刚跟师父说了啥?”

“侯爷?”阿斗打趣道:“吕奉先?”

“荆沉戟。”他低声道:“休得再提那名。”

沉戟出了口长气,道:“说我赢了,你今天是我的。”

阿斗疑惑更甚,沉戟转过头,不与他对视,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两个两尺宽的木圈上。

阿斗讪讪道:“那是啥,你以前是长安太守……那玩意儿是做什么的?”

他只觉今天这气氛说不出的奇怪,遂岔开话题,想套点话出来。

孰料沉戟却似是头顶冒出个灯泡,叮的一亮,想到了主意。

“喂喂喂……”阿斗大叫道,已被沉戟搂着腰抱起,推到墙边。“等等,你要干嘛!”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儿,别跟头马似的,上来就……”阿斗看着他分开自己双腿,一脚一只,扣在木圈上。

“……”

阿斗面红耳赤,挣扎道:“我想和你说话!”

沉戟漠然道:“就是做这个的。”

阿斗脸上霎时滚烫,他的背脊倚着冰凉的墙壁,全身赤裸,以这么一个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壁上,他忙伸手去推,勉力要从那两个圈中挣出来,无奈全身的重量压在内圈边缘上,膝弯处受了力只觉酸软难耐,挣扎不得。

他便这样两腿张开,被固定在墙上。

沉戟的视线游遍全身,令阿斗脸上一阵灼热,二人赤身相对,静静看着彼此。

他的肌肉匀称而结实,昂挺的那物足有二十公分,显已是忍了许久,前端渗出些许晶液来。

沉戟背后则是房中的落地铜镜,映出他健硕的背脊与臀部。阿斗此刻才真正反映过来,这两个莫名其妙的木圈,确实是房事用的!

他不由得暗自咒骂前朝皇帝们的恶趣味。

阿斗也不再挣扎了,低声道:“你先放我下来。”

沉戟伏下身,与他接吻,阿斗忍不住反手揽着他的脖颈,彼此接吻之时,沉戟肉根的前端已自然而然地抵住了他的后庭,令他充满了恐惧,没有润滑,一定痛得很。

沉戟道:“以后要记得。”

阿斗疑道:“什么?”

话未完,沉戟已不由分说地顶了进来,只有些许汗水与淫液作为润滑,肉根一顶入,痛得阿斗大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他痛得眼泪直飙,连声求饶,后穴处的褶皱在吕布粗长肉根强行的进入下被压平,内壁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沉戟竟是不管不顾,就这么开始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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