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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100)+番外

阿斗咬牙死撑,浑不知他为何会如此野蛮,他不住哀求,那是真正无法忍耐的挣扎,狠命伸手去推他,却无论如何撼动不得他分毫。

幸好他只是来回几下,便猛地抽出,阿斗险些晕了过去。

阿斗感觉后庭处传来一股潮湿感与灼热感,像是有什么液体喷在周围,他在眩晕中望向铜镜,只见沉戟挺立的阳根硬得如铁一般,足足颤了三四下,把白色的浊液溅在他的后庭外。更多的精液则顺着阿斗的股间滴了下来。

阿斗道:“你疯了,痛死了啊,轻点……”他伸手去摸,捞住沉戟泄出的液体,把它均匀抹开,又以手指沿着他的阳物缓慢套弄到根部。

套弄动作还未完,他已抓起阿斗的双手按在墙上,第二次插了进去。

这一次疼痛感轻了,阿斗舒了口长气,感觉那滚烫的,满布青筋的肉根一路顶进,他微微颤抖,吻了吻沉戟熟悉且英俊的脸。

“这个姿势不能全进……”阿斗还未享受到丝毫快感,已从镜中窥见他进了大半根,忙恐惧地挺直了腰。

然而沉戟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阿斗双手,力气奇大,令他无法挣脱,另一手捞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道:“我知道。”

“那你还……啊!”阿斗纵是挺直腰时,被一捅到底亦令他十分受不了,更遑论二人抱在一处的这个姿势。他只感觉自己被彻底贯穿,传来阵阵呕吐感。

他眼睁睁看着沉戟整根完全捅到深处,几乎快要崩溃了。

沉戟让他略略直起身子,阿斗大口喘气,不断哀求道:“出来一点,我……受不了。”

沉戟呼吸急促,却按捺自己,并不狂抽猛插,松了双手,把脸埋在阿斗脖颈侧。

阿斗难堪地挺直了身子,稍一松懈,腹内便被这巨大的肉根顶得生痛,他还未彻底习惯这直没到根部的进入,沉戟已轻轻抽离些许,又撞了上来。

阿斗登时失声大叫。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极其野蛮且霸道,他紧紧抱着阿斗,像一只发情到极致的野兽,每一次冲撞都毫不留情,肉囊混着阳根带出的滑腻液体接连撞在阿斗股间,发出淫靡不堪的啪啪声。阿斗大声喘息,却被死死吻住,唇间无法喘气。

他眼睁睁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强壮健美的裸体与他紧紧抱在一处,他侧过头,封住了他的唇,胯间那物又来回狠捣着他的后庭,令他的情欲憋在体内,压抑得近乎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阿斗只觉股间发麻,疼痛难忍,像是撕裂了,沉戟如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才停了下来,改为缓慢抽插。

他不再一进到底,阿斗终于缓了口气,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早已不知在何时被插弄得泄了出来,白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淌在沉戟胯间,又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内侧,流下地面。

沉戟又泄了一次,他低声在阿斗耳畔道:“记得住?”

“痛。”阿斗断断续续道,他终于感觉到一点快感。

“这一下呢。”

“呜啊!”

沉戟疲惫道:“想说什么话?说。”

阿斗终于感觉到一点情爱而非野兽般的交媾,他投入了些许,低声且放浪地呻吟,沉戟亦意识到先前仿佛太蛮狠,放缓了幅度。

阿斗颇为迷恋地看着镜中景象,沉戟的赤裸躯体十分完美,这么一个性感的男人俯在自己身上,令他心内涌起莫大的满足。

沉戟抱着他,侧过头去一同看着,阿斗断续呻吟道:“脚……抬起来点,看不清楚。”

“浪货……”沉戟嘲道。

他把长脚抬高,伸进木环中与阿斗一脚相摩挲,只余单足踏地,支撑着抽插的动作,那刺激性的场面令阿斗情欲难耐,他伸出一手,沿着沉戟的脚踝朝大腿内侧摸去。

那场面像看着一只发情的狼趴在他的身上,阿斗有种被野兽糟践的快感,他顺着沉戟的腿朝上摸,摸到他的胯间,轻轻揉弄他的肉囊,并不断轻按他的根部,沾了满手粘稠的湿液。

他咽了下口水,道:“真长,还有小半截……”

沉戟急促地喘息着,阿斗那手指朝后探去,摸到沉戟后庭处,来回打着圈。

“那处不能乱摸……”沉戟低声道。

阿斗舔了舔沉戟的唇,沉戟惩罚性地顶了一记,道:“不、能、摸、那、处。”

阿斗疾喘道:“我只摸,不……伸进去。”他的手指在沉戟后庭处不住打圈,揉弄,令沉戟气息急促了不少,沉戟伸出一只手到身下,阿斗以为他要抓开自己的手,动作便停了。

然而沉戟并非去按阿斗的手,而是摸到二人的连接处,把肉根近乎整根抽出,直至茎头处,又伸直食指,贴在肉根茎背,一同缓缓插了进去。

阿斗大声呻吟起来,直肠本已被撑满,又进了一根手指并不断挤按前列腺处,令他倏然到了高潮。

阿斗两指带着润滑的体液,较劲般地去插弄沉戟的后庭,指头还未进入,沉戟已狠狠整根捅了进来,阿斗大叫一声,抱着沉戟的脖颈,道:“别全插进来,我不敢了!”

沉戟亦抽出手来,把他从那木圈上抱起,抱到榻上,掀过被来盖着,阿斗玩不转了,只得任由沉戟不断抽顶。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半晕半醒,泄得筋疲力尽,感觉到沉戟离了他的身体,并起身穿上依旧湿漉漉的蹴鞠服。

阿斗迷糊道:“抱一会,去哪啊。”

沉戟道:“还有点事,做完就抱。”

阿斗抬头去看沉戟,见他坐在案前,提笔蘸墨,不知画着什么。

他心想,吕布真帅。

看了一会,阿斗睡着了。

再醒之时,天黑了,桌上压着一张纸,吕布走了。

阿斗起身唤了几声,唤不到人。昏昏沉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全身酸痛得厉害,他裹紧被子,又睡了过去。

淋了一场雨,外加日前一番透支体力的折腾,他发起了低烧。

再醒时不知过了多久,见到的人是赵云。

阿斗心安理得地笑了笑,道:“师父,什么时辰了?”

赵云坐在床边,不答他的话,伸手在一个小匣内捞了点药膏,探手进被去。

阿斗又道:“哑巴写了什么,在桌上,给我看看。”

赵云答道:“地图。”

阿斗疑道:“什么地图?曹子建他们呢?”

赵云道:“洛阳皇城的地图,还有一份名单,已交给丞相了。”

赵云的手掌摸进被中,摸上阿斗的脚踝,他掀开被子,看见阿斗淤青的膝弯,叹了口气。

阿斗把脚朝被内缩了缩,却被赵云拉住。赵云在他膝后涂了药膏,又望向床脚的木圈,不知在想何事,过了一会,道:“他们回洛阳去了。”

阿斗道:“也不来告别一声。”

赵云扬眉道:“你在生病,孔明便打发他们走了。”说话间又以手指撬了点药膏,摸到阿斗后庭处,道:“过来点。”

阿斗听话地直起身,靠在赵云肩上,赵云的手指探进他肿胀的后庭,把药膏涂开,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反常,阿斗不敢多说什么,只任由他涂药。

“痛?”

“还……好。”阿斗过了一会,搂着赵云的脖颈,低声喘息起来。

赵云却不为所动,为他涂完药,盖上盒盖,道:“你歇着好好养病,师父走了。”

阿斗怔怔看着赵云出门,觉得他兴许是生气了,几次想追出去,却又不知追上了该说什么,只得闷闷地倒头再睡。

这一睡,又是一天。

隔日起床,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却不见赵云了。

阿斗吃过早饭,在永乐宫内随处乱逛,偌大一个皇宫竟是安静无比,他拉过一个侍卫道:“赵子龙将军呢?”

紧接着,阿斗下意识地转身回房收拾物事,匆匆穿过长廊,险些摔了一跤,继而跑到皇宫后院,牵来赤兔马,翻身上马,猛抖缰绳。

“你不能去。”于吉扛着招幡不知道啥时候出现在阿斗身后。

阿斗道:“废话少说,一起。”

于吉正儿八经道:“小亮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出门。”旋从怀中摸出一张定身符,威胁地在阿斗面前摇了摇。

阿斗挠了挠头,道:“五盒桂花酥!”

于吉道:“再多也不成的拉,这次是说正经的拉。”

“十盒。”

“不成的拉,下来--”

“十五盒。”

“下--来--”

“五十盒。”

“成交!”

于吉屁颠屁颠地爬上马去。

赤兔站着不动。

阿斗哭丧着脸道:“我错了,不该剪你尾巴,我给你吃好的赔罪。”

赤兔咴了一声。

阿斗怒道:“再不走,把你挂在我房间的圆圈上,爆你菊花!”

赤兔吓了一跳,撒蹄子载着阿斗和于吉穿过长安后街,从东门处出城,沿着官道,向武关方向跑了。

自蜀军占领长安后,潼关与武关便成了扼守洛阳、长安通道的两大关口,双方各占一处。魏军已大部分撤离武关,把重点兵力陈列于潼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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