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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弦月(45)

望着她嘴上那刺眼的血痕,我非常愤怒地狠踹了她一脚,她吃痛,然后又嗞着牙骂我:“陆小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好啊,想杀我?来啊,来啊,你尽管来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说。”吼!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手真他妈的痛死了,气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经破了的衣服上,狠狠地撕了一大块布下来,然后接着骂道:“看什么看,你他奶奶的咬破了我的手,不用了你的衣服包,难道用我的衣服包?你去死吧你!”的

“陆小凤,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我比你早死,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你,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地吼着,也不怕毒气攻心,一声声的撕吼在此洞里回荡着。

“爱情宣言啊?天涯海角?好啊,我就在天涯海角等着你。有种的,到时候先看看你进了棺材没有。慢慢在这里吼吧你!”我咬着牙,用她的衣服胡乱地包着我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抬着扭头就走。

出了洞,耳边依旧能听到她在不断咒骂我的声音传来。

吼!吼!!吼!!!今天我真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救这个死女人。他爷爷的!和她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气的我一路叽叽歪歪的往赤木筑走去,打算再去看看若兰情况如何了。路经青木筑时,又看见小卓从里面出来。当小卓看清是我以后,抖抖地行了个礼,立刻用手半遮着脸,从我身旁侧着身快速走过,离的稍远一些的样子,拔腿就跑了。那一刹那我有看到小卓的脸是红红的,还带着怕我吃了他的害怕表情。呵呵!小子!怕什么怕?我还想请你吃喜糖呢?的

“另一个,继续搜!应该跑不了多远。”的

“属下遵命。”的

咦?寻在里面。

当我迈进青木筑里,看见萧将军、陈勇、蒋进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冥士。还有若兰,正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回以一笑。寻则是背对着我,正全神贯注地审视着地上的某物。

当我往前一步,打算吓一吓寻,但待看到地上那具穿着和白映彤一样衣服的死尸,给吓地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啊――”,然后两条腿不争气地抖了两下,软软地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寻转过身,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右手,欲拉我起来,并凶巴巴朝我吼道:“夏之洛,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 的

“啊――”这次我尖叫,不是因为死尸,而是因为他抓着我受伤的右手,疼地我眼睛直眨。“松手啊,轻一点,大哥!”的

“大哥?你怎么弄的?手上包的什么东西?”寻紧张地盯着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改抓我的手腕,将我扶了起来。

刚站稳,他便举着我的右手急急地问:“血迹?你受伤了?这东西是你从哪弄来的?”他指的是我的右手上沾有血迹的布,因为它和地上那“裹尸布”一样。

寻示意冥士把那具死尸弄走。

刚才某个女人死叫着还要杀我,这么快就挂了?当抬着的死尸从我面前过时,我又壮着胆子瞟了那尸体两眼,不是她!这具尸体面部已经是青青的,两眼睁地跟铜铃一样大,嘴唇微张,身上有多处剑伤,但致命的那一剑,却是封喉。

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死人,抑制想作呕的冲动,深深地呼一口气,如果不是她的死状那么吓人的,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还好,不是那个死女人!的

“发什么愣呢?听到我问你话了没有?叫你不要再贴胡子,还贴。整天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象什么样子?”寻狠狠地撕下了我的两撇小胡子。

胡子?胡子?的

四条眉毛陆小凤?她不是一直都冲着我叫陆小凤么?的

啊!我知道白映彤为什么会骂我登徒子和色胚子了,还狠甩我一耳光。若是一个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给扒了衣服,还会对你有好脸色的,除非她是神经病。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甩耳光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切了他的小弟弟。

哎哟,真是遭糕透了,我还趁人之威的对她又打又踢的,我这种行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禽兽不如。

哎哟,我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当回过神时,寻还抓着我的右手,用在等我回答的眼神望着我。

看着右手这块布,我立刻挤了几个出来:“随手捡的。” 的

寻直接就给我一个不相信的眼神,示意我继续胡绉,而大家也都在用等我解惑的眼神望着我。难道真要我开口说这布是从白映彤身上撕下来的?真是好烦。

“我今天很累,刚才又受了惊,我想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我抽回了手,转身就出了青木筑,往紫木筑走去。

反正就是有种感觉,我知道寻也跟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一前一后进了紫木筑。

一进紫木筑,我则是任意地往榻上一躺,闭上眼睛,脑子里面还是在想着白映彤会不会已经死山洞里了。

蓦地,右手被抓住了,胡乱裹着右手的布也被解开了,然后手背上一阵清凉,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我终于忍不住地的睁开了眼,寻正为我上着药。

他在看见我睁开了眼之后,同时也开了口:的

“刚才你看到的那具女人尸体,是星宿门的另一个杀手――井宿。昨天在和那个男人交手之前,就是她和另一个叫亢宿的杀手先和我动了手。她中了我一掌,而另一个亢宿不仅中了自己打出的暗器流星锥,还中了我打出的剑鞘一击。那暗器上有毒,按理来说,亢宿的伤比她严重才对,但今天搜到的却是她的尸体。你知道为什么吗?”的

这男人现在就喜欢讲故事给我听,一天一个,搞得跟一千零一夜一样。

我只是望着他,并不开口,反正我说不说话他都会继续往下说的。

“星宿门每次任务都会派出两个人,而且是两个女人,至少讫今为止我尚未查到或见到有男杀手出过任务。任务一出,就绝不允许失败,如果失败了,两个人当中就只能有一个人能活,当然那个活着的人要想再继续留在星宿门,是要接受惩罚的。”的

寻的意思是指亢宿杀了那个女的,而亢宿就是白映彤。

“你好象总是喜欢冲在别人的刀子下来来回回?”寻的口气似乎不悦。

“什么意思你?”我偏过头好奇地问。

“不怕死。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地赶着去投胎?你还能够在重伤的亢宿剑下活着回来,说明你的命比她还硬。如果下次你嫌命硬,或是活地不耐烦的话,直接跟我说,我送你过奈何桥。”

靠!这男人变相地骂我找死,我真是服了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干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了,不想再跟他争,弄地更加不愉快。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句:“唉,我穿男装贴小胡子的样子是不是很象个采花大盗?”的

寻闷笑了几声,开口道:“如果是的话,也是我见过最失败的采花贼。怎么花没采到,反到被花咬了?”的

“切,我要采,也只会采你这只狗尾巴草。”我转过身来,看着寻,然后手抚上他大腿,摸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放了她吧,反正她离死也不远了。”的

那女人不知道死了没?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域一样的皇陵。

过了很久,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是寻临走时的那句话,依旧很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现在已经不是放不放的问题,她体内也有着和若兰曾中的一样的毒――必杀曼陀罗。”

次日,冥士他们却停止了再搜山,我也没有再穿男装。

鬼使神差地我又到了那个山洞里,为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意外的,洞中没人,她走了?走了好,总比死在这好。

带着稍稍放松的心情,我决定去找若兰。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了有人打斗的声音。

莫非是她?我奔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若兰正用剑指着已败战而躺在地上的白映彤,白映彤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过了,脸上的气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她的毒解了,真是神了?的

白映彤是个脾气很傲的人,口气仍是那么凶地对若兰说道:“室宿,你以为你能逃得开星宿门吗?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之所以到了今天还没有死,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值得我支撑下去。你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室宿,室宿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我以后会怎样,也不劳你费心。”若兰的口气有点动怒,手中的剑又向下落了一点,很快地又收回了去,扔了一个黑色布条给躺在地上的白映彤,淡淡地再度开口:“今天我不杀你,是因为有人指名要放了你。把你的眼睛蒙上,跟我走。”的

白映彤没有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若兰,貌似她说的话就象天上下黄金雨一样。若兰一眼就看出了白映彤的疑虑,又开了口:“没有人带路,你以为你能出得了这个皇陵吗?还是你自以为可以象他来去如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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