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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136)+番外

作者: 童庭猫宴 阅读记录

“有一段时间,我妈妈过得很辛苦,她复出,但是很多人都只猜疑她的婚姻,老太婆糊弄几声,她就变成第三者了。”

他们猜疑她的下场,宝贵的镜头恨不得拍下最落魄的照片,跟在身边的经纪人似乎也没了办法,“你要是没遇到过那个温勇就好了。”

她也希望,这辈子没有遇见这个人就好了。

时光倒流,她会唱一辈子,她会将送到后台的花轻蔑地扔出去。随后提着裙角,去喝酒,去做任何事。

奉先生拍了拍温故知的背,温故知突然抬起头,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差点被拐走的事。

“有个女人,她问我要不要和她走。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走了,我妈妈在身后追,那个女人就回过头等着我妈妈来。她就是那个怪物,她警告我们,时间到了。”

“然后呢?”

奉先生出声。

“然后——”温故知眯起眼,随后用一种很轻松的语气说:“我妈妈没多久就自杀了。”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时间如同奢侈品,而孩子们的时间,似乎也随着她一起只有短短的十二年。

她要回去,回到那个舞台后台,轻蔑地将花扔出去——她也扔出去她的孩子,有两朵花是温尔新、温故知短小稚嫩的时间,也一同消失了。

“所以我妈妈决定自杀。那个怪物不会要一具尸体的。”

临走前,温尔新似乎看到了她想要做什么,因此她就将温故知交给了温尔新。

温尔新站在院子里,那些人将温妈妈的尸体抬了出去,她说还是温的。人活着就有体温。

可是别的人都说你错了。那不是活人的温度,你妈妈已经死了。

温尔新一直没说话,最后温故知醒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时,温尔新看着他,心里有一股强烈的嫉妒,她大声地朝温故知喊:“妈妈死了!”

温故知愣了几秒,摁倒温尔新,两个人打了一架,他在温尔新的脖侧留下一道消不掉的疤。

“那她呢?”

温尔新必有计较,温故知却很不开心地说你在床上提别的女人干吗?

奉先生听不到:“给你开瓢了?”

温故知嘀嘀咕咕,奉先生听了好几遍才听清楚——温尔新企图废了温故知。

奉先生大笑几声,握住温故知的性器,他也曾经差点废掉温故知,有时挺怀念温故知害怕尖叫的模样。

温故知抽身埋进被窝里,夹着腿护得严严实实的。

从那以后——

可怜的他们被迫遗传到一种缺失,这种缺失许多人都有,温尔新喜欢一种仪式,仪式用来折磨一种目的,温故知喜欢口唇的餍足,餍足用来填满胃袋和思维,像汽水、烟、酒刺激而获得快感。

第59章

温故知猛地醒了,觉得喉咙渴,但不想爬起来,过会觉得脸上痒,但也不想花上一秒的时间把眼泪擦了。他趴在有些湿的枕头上,探出一脚往身后挪去,在床的另一半,原本属于奉先生的温度倒是只剩下棉质床单质感,一点也不剩睡过的痕迹。

温故知嘶了一声,没趣味地快速缩回被窝。

冷。

很多时候,温故知都是一个人醒过来,他甚至懒得有些呆滞,像一颗没有聪明脑瓜的洋葱。尽管是因为起不来的原因,但在他盯着太阳光中飞舞的细小灰尘,假装思考什么的时候,温故知决定当一个会“栽赃嫁祸”的洋葱,将一切致使他孤单醒来的罪魁祸首扔到奉先生头上。

他再一伸脚,砸在整齐的另一半床单上,砸出一个印子,接着裹着被子骨碌滚了一圈,占领了奉先生的枕头,面部朝下,将眼泪全擦在上面。

过一会,温故知夹在被窝里,艰难地移动双手,伸进汗衫里掐了一把乳头。

“妈的狗东西!”温故知皱眉,忍不住破口大骂,想把人的脸给泼硫酸毁了。

“骂谁狗东西。”

奉先生进来,温故知头也不抬就说谁刚才说话谁就是狗东西。

“我该拿个扳手,把你牙齿都给掰碎了。”

温故知听了发出一声古怪的嘲笑:“您信不信,就算我牙齿都被掰碎了,还照样能咬断您的命根子?”

“哦?这么厉害。哪天试试给我吸一次。”奉先生赞叹一句,接下来走到床边,歪着脑袋看着床上一包臃肿的茧,才是秋天而已。

“真没用。”奉先生笑着骂他,叫他起来,温故知将头转到一边去,没搭理。

奉先生一只手从被窝摸到温故知的背部,手指在那摸痒,挑着肌肤皮肉和被附着的骨头之间的关系,温故知憋了一会,觉得自己尚存的骨气在一点一点不争气地被摸走——晨光中的火气,温故知扭来扭去,又痒又硬,终于忍不住反手捉住奉先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