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家有喜事/家有囍事(42)

几步之后她回头,他却还杵在原地当电线杆,他知道她喜欢那种会追女人的家伙,哄她拽她,她就会跟他回家,他站着不动分明就是不顾她面子,不给她台阶下,可此刻,他就是负气地不想去理睬她.反正她对他只有责任而已,他干吗要去学习怎么讨好她,怎么对她的胃口.

“喂!”自讨没趣地耍完酷,却发现他真的不管她,她只得去而复返又回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口.

他难得一次占了上风,想看看她灰头土脸的样子,于是他沉着墨瞳嘲弄地低睨住她,闭唇不吐任何圆场的话语做为惩罚.

“你是不是想亲我?”

“……”他一愣,紧闭的唇被拉开一条微缝,潮热的气灼痛了嘴唇,那本来还笃定的眼神被勾引的变了质,让他不禁疑惑他刚刚看她的眼神真有这么浪荡吗?

他此刻被戳穿的表情一定很蠢,才惹她有恃无恐地挑眉,仿佛一瞬间把她刚丢光的面子全部捡了回来了,绝地大反击地笑得张狂,地笑得张狂, “那你要不要亲?”

他再愣,对于她那无所谓的玩笑语气怒在眉宇痒在心头,彻底抛掉了好容易占来的上风,不知所措地抿紧了唇,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出息地点下头来.

“你不敢是吧?”

“……”

他咬唇忍耐,她却得寸进尺.

“哈,我就知道你没种啦,族规族规嘛,不要跟把你吃掉的女人太接近哦.”

“……”

“我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哦.噗噜噗噜噗噜……”她见他的窘境毫无怜悯之心,还吐舌挑衅地摆出鬼脸嘲笑他,只为报复他之前不给她面子.

“把舌头给我收回去!”那根本是勾引,在这种时候吐出半截舌头来在他眼前乱跳什么?

“不敢亲呀不敢亲,没种呀没种,看你还拽什么唔……唔唔!”

可那截不听话的舌头还在他眼前乱蹦,他觉得他待她实在太客气了,于是垂首叼住她大方邀请的舌头,眯起眸来接下她无耻的挑衅,反正他已经把族规抛进垃圾筒,也省了无谓的挣扎,索性搂住她的腰身,压唇上去饱餐一顿.

一截润湿的香软滑舌在她唇间挑 逗片刻,趁着她缩回舌尖的隙缝,敌退我进地被喂进苏家袄的嘴里,唇间的热气上升,她的鼻头滑过一阵从某人身上隐隐散发出的熟悉馨香,是上课时闻到那个股香水味,那扑鼻的香气比上课时闻到的更加浓烈,带着想要融化人的浓情味从鼻渗入脑袋,像迷魂香似地要扰乱人的神智.

“你身上的脂粉味怎么这么浓啊……”她抓到唇齿相贴互咬的空隙,呜绵地抱怨.

他专心地伺候她,唇暧昧地移上鼻尖软软地挑 逗道, “你看起来不会不喜欢.”

“是还好,但是……有损男人味嘛.”

“可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咦?”为什么听起来有种色色的感觉,她抬眼望他,见他脸色粉润,抬袖嗅着自己身上的香味,一脸为难挫败的表情.

没办法,那香味真的太浓郁了,从他的皮肤深处蔓延出来,愈演愈烈,根本阻拦不住他的男人味被一一抹杀掉.

“不是香水嘛?”

他摇头.

“那古龙水?”

他再摇头.

“那是什么?”

“……”他要怎么解释,那是因为特殊体质的关系,所以他喝酒挥发得快不易醉,可身体一动情发热就会散发出耐人寻味的脂粉香,而且越欲越浓,说白点……就是他发情想要的标志.可如此不知廉耻的话,他是断然说不出口的.

脑袋是这么想,可自己被游窜的浓郁情香冲昏了头,热唇一开,他发现他说出口的话更加寡廉鲜耻.

“我想把你栓起来.”他微闭着眼眸,侧过脸庞勾挑她的嘴唇绵绵地舔过,补充道, “用猫链.”

挑 逗的话语和唇舌一并被松进她的嘴巴,让她深吸一口气,可入鼻的香味更是要了她的命,她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来想迎合他,他却欲拒还迎地抬高下巴不让她得逞,诱惑道, “有没有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她因吃不到饵食急切地问道,仿佛回答完毕就有奖励的东西吃.

“不要责任也能碰的关系.”

“……唔……”这个难度好高.

“没有吗?”

“交往的男女朋友?”

“那种关系就可以用猫链吗?”他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已经开始考虑买什么颜色的项圈比较可爱.

“不可以!”

“……”

“你那种失望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呀!”

她苦笑不得地勒紧了他的脖子,正想继续啃来亲去,耳边却传来打火机被擦亮的“叮”声,她透过季淳卿的肩头看去,只见箫夭景背靠着酒吧的大门,不知已经冷眼旁观了多久,银色的打火机贴近他的唇边,点燃他叼着的烟,顺便照亮他满是轻蔑的表情,他睨眸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料定这场亲热过头的戏码是为报复而演给他看的,他不屑去理会,不让自己再受影响,随即厌嫌地挪开视线,不动声色不见表情地等在门口,直到那个在洗手间递手帕的女人从门里走出来,他任由她缠上他的手臂,仿佛一切都不值一提地盖上打火机,也盖上他的表情.

“妻君?”

季淳卿背对着箫夭景的方向,不明白她为何突得的一僵,半天不见任何动作,正要回头去看后方,却被她捧住脸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们实习交往看看吧?”她突然这么说,分手后的男女各自找另外的人谈恋爱,本来就没有谁对不起谁,这才算正常.

“不是负责任吗?”他的眸子漾出柔意.

她坚定地摇摇头,复又补充道, “不过,你可别给我用猫链.”

他欣然接受她仅有的条款,敷衍道,“猫链,以后再说.”言下之意,他并没有放弃这项特殊的癖好.

她正要开口抗议,身后亮起的车灯却打断了她,她回身让开车道让那辆轿车开到酒吧门口,那车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驾驶室的车窗摇下来,露出乔钦调侃的笑脸.

“抱歉,打扰二位.我实在看不过眼,帮兄弟抱个不平.”

季淳卿伸手护住怀里的女人,不解地看着突然停车搭讪的男人,他的警戒并没有惹来乔钦的恼意,反而让他更笑容可掬地续道,

“苏家袄,我奉劝你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报复人也该有个限度,夭景没打算纠缠你,你又何必做的那么绝?这么爱当着前男友的面演亲热戏,不知道经过这位先生的同意了吗?如此相貌气质出众的好演员,真难为你费劲心思了.”

乔钦说完,轻点油门,车子飚起速度,开到酒吧的门口,季淳卿顺着车子的方向回头看去---箫夭景低身打开车门,略微一顿,朝他们的方向射来凌厉的视线,身一低弯腰上了乔钦的黑轿车.

想起她刚才捧住他的脸故作亲昵又不让他回头的动作,加上乔钦坦白的话,他再听不明白就是白痴了.

心头突然笼罩上一层霜,他飘出唇的话也不留半分情面,冻人无比,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演戏给他看而已?”

“如果我说我一开始并没有看到他,你要信吗?”有瞬间,她真的在沉醉,因他身上浓郁的香味也好,他软热的嘴唇也好,或者他说要用猫链栓她时的认真表情也好.

她皱起眉,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心境,那辆轿车载着让她头痛的人从她身旁擦身而去,后坐的车窗并没有关,她一眼便能瞥到后坐厢里的一男一女,那女人柔顺地贴在箫夭景身边,他靠着车窗抽着烟,抬眸的瞬间对上她为难的眼睛,他瞳孔的直视带着质问的味道让她一窒,明知道自己没错却还是硬生生地别开了眼.

车子没在他们身边做片刻停留,吐着烟雾擦身而过.

那一瞬间的对眸让季淳卿梗在心头,他轻笑出声,寒意逼人,“那句交往也是在说给他听的吧?真可惜,他可能根本没听到……”

他垂下眼眸,微弱的月光在他眼帘投下淡淡的阴影,“现在,你觉得你的话我能信吗?”

浓郁的香味一瞬间飘散得无影无踪,任她再努力吸气,也捕捉不到一丝一缕.

第三十七章

箫夭景是被窗外刺目的阳光唤醒的,脑袋还沉浸在宿醉疼痛中,模糊的意识还涣散着,他还回忆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此刻正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胸口被女人馨香的发丝撩拨着,摊平的右臂传来阵阵刺麻,他缓缓地侧过头去看枕在他手臂上的女人.

黑色软发掠过她的脸庞遮住了她的脸,他迷朦地睨着还在熟睡的女人,身体被满足后的饱涨感让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他懒洋洋抿唇淡笑,舍不得抽出当了一夜枕头酸麻的手,心甘情愿继续被当枕头,他抬起左手牵起软被包裹住她露出的裸肩,指节在她脸颊边拨弄,闭上眼搂住她的脖颈拉向他的怀里,嘴唇密密地落在她被发遮住的脸颊边幽幽地开合,粗哑的声音泄露他经受不住一丝煽风点火的诱惑,带着浓浊的欲望哼着她的名字:

“苏家袄……小袄……起来陪我.”

女人不堪受扰,显然还没睡够,在他怀里翻身应付回道, “……恩……讨厌,你昨天折腾了人家好久,人家还没睡饱.”

陌生的女声让他顿时跌入冰窖,一瞬间让他背脊窜起凉意,他猛然从床上坐起身,不死心地捞起身边的女人,拨开她的乱发,想要看到他想看的脸,结果却让那股寒意钻进了他的骨子里.

上一篇:小心,有暧昧 下一篇:少爷,太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