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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老公(78)

蒋舅舅看自老爷子的脸色心惊胆颤,冲贺芝兰一顿吼:“贺芝兰!我蒋家虽不是什么权贵人家但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给我闭嘴!”

蒋老爷子嗬滋嗬滋喘气:“不、不,让他说、让他说!”

原本顾虑这是家事不好插手的一众这时候也顾不得旁观了,纷纷上前去劝,一边劝老爷子消消气,一边贺芝兰消停。

蒋文铭冲过来拽贺芝兰,大有不把拽走不算完的势样,贺芝兰稳住身形悄悄冲他眨了眨眼,尔后冲其不备把人推开,抬高下巴对老爷子道:“既然要说那我今天就好好说说!我妈蒋入梦跟我爸贺建成当年是自由恋爱,我妈拼着那口气把我生下来,为的是什么?因为我是我爸的孩子,是她心爱人的继承人!我妈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可她走了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二十多年呀,二十多年视我们父子为仇人,我妈要是知道你在她走后这么对待我们父子,她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你这么苛刻我们父子,我妈泉下有知,我看你以后怎么跟她交待!”

字字如箭,句句如刀,刀刀箭箭一下一下在老爷子心里扎出无数血窟窿,而胸口憋的那口郁气化为漫天血雨喷溅而出,蒋舅舅猝不及防被溅了满身。

贺芝兰把蒋老爷子气得吐血啦!

整个屋子乱作一团,方外婆亦是瞪大眼睛喘气不上来的模样,顿时喊人的喊人,扶人的扶人,蒋文铭一把推开贺芝兰,红着眼睛破口大骂:“现在你满意了?!”

贺芝兰满脸怔然,看来的视线都是散开的。

李元羲抽空看眼贺芝兰,按下心里担忧,挥开围在老爷子身边的人,语气冷冽:“想让老爷子死的就尽管围着他!”

一众纷纷怒目:“你个开矿的暴发,”

李元羲打开银针包裹露出一排排寒光凛凛的针身,冷冽视线几乎要与银针针身上的冷光相媲美,触之无不避让。

“散开。”

被李元羲身上气势所慑,几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蒋舅舅顶着一身污血愕然问:“你是大夫?”

“我不是,难道你是?”李元羲取出银针,以几乎出现残影的速度在老爷子身上快速下了几针,嗬嗬喘不过气的老爷子只觉喉头发痒,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间又是一股腥味涌上喉咙。李元羲快速把人扶到侧身,手在其背后一阵拍打助其把淤血咳出来,吐出来的血又浓又稠又腥又臭,好几个闻着味都要做呕。

年过古稀的老人咳血咳成这样,蒋舅舅唬的心惊肉跳只觉腿脚发软:“爸?爸你怎么样?”

老爷子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李元羲抬了抬眼:“端碗温水过来给老先生漱口。”

方外婆软在旁边动不得,蒋舅母闻讯,擦了眼泪忙端来温水。蒋舅舅接过温水,小心翼翼给老爷子喂了几口,李元羲一手捏着对方脉络,半晌放下道:“成了,老先生心肺间淤血已除大半,这沉疾算是有救了。”

“沉疾?”蒋舅舅跟方外婆满脸茫然。

李元羲抬眼:“先扶老先生到房内休息,身边留人,如果有咳嗽,尽量让他把余血咳出来,只是小心让其侧躺别呛着。”

蒋文铭在蒋舅舅的示意下把老爷子背到楼上休息,方外婆跟了上去,李元羲走到贺芝兰身边,眼神安抚下,又道:“让俞半夏送行药材来。”说着找来纸笔,几笔快速一过,再递过来:“就按这个准备。”

贺芝兰接了药方,定了定神拨通俞半夏电话让其送药材过来,特别交待要快!俞半夏接到电话打起来十二分精神,记下药方跑回四合院把药材抓了,为免自己开车耽误时间,还特意打电话让岑秘书安排了熟练的老司机。

也在同时,远在另一都市开会的贺建成打翻了茶杯,举着手机把会议工作交给别人,马不停蹄往帝都赶。而贺老这里亦是立马放下手机,打断贺藏锋复健,压着脾性简要说了句:“芝兰把他外公气吐血了,去瞧瞧。”

贺藏锋拽了衣服就走。

贺老的红旗车一咱畅通来到蒋宅,彼时一屋子人都在等结果,见贺老进门纷纷起身以示相迎,贺芝兰讷讷喊了声。

“爷爷。”

贺老扬手就是一拐杖,压抑的怒气就跟雷霆震怒般压的一众旁人喘不过气来,贺芝兰被这一拐杖抽到大腿,疼的直哆嗦。

听那声音都觉着骨头疼,有脸熟的凑上来劝了句:“贺伯伯,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芝兰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历来对老师都是尊敬有加,今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对了,跟芝兰同来的那个年轻人,家里是开矿的那个,好像是说老师有沉疾?”

贺老笑了笑:“同来的那个?家里开矿?那是你们听错了吧,跟芝兰同来的人是李先生,是我们贺家从云都请来的神医,我家藏锋的伤势就是对方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