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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甭想了!(6)

苏棉深谙男人的劣根性。

这种时候男人必然是有求必应,圣人时间一过,翻脸不认人。

苏棉把自己当成了一根鸭脖子。

苏棉本想演着戏,脑子里数着麻辣鸭脖,数着数着又被打断,索性不数了,干脆努力地履行妻子的义务。

他身上有酒精的味道。

苏棉后来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闭眼前,隐约领悟到一件事——大鸡爪子一喝酒就思yin谷欠!

次日闹钟响的时候,苏棉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半睡半醒地睁眼,关了闹钟,脑子里一股脑地涌上了昨天夜里的桃色记忆。

人qi如她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唯一不满的是太累,每次秦明远一回来,她第二天醒来就觉得骨头散架,小说里比喻成被车碾过毫不过分,别人都是被普通车碾过,她是被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反复碾压。

昨天夜里睡前未彻底合上遮光窗帘,六点的早晨仍有月辉。

秦·劳斯莱斯幻影·泰迪·明远似是在梦靥,眉头紧皱。

苏棉半撑着身体,欣赏着噩梦中的大鸡爪子。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是真好看,睡梦中的五官即便是皱着眉也如此赏心悦目。他的出道成名作《金宫》里就有一幕睡颜,被广大粉丝认为惊鸿一瞥,大叫我可以!前面后面都可以!她每次看到这样的评论都在心里冷冷一笑,别可以了!田也能被耕坏的!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显然是梦见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苏棉微微一笑。

……别醒来了。

然而刚这么一想,秦明远猛地一伸手,将她的脑袋摁在了胸膛上。

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砰咚砰咚地在她耳边跳动。

他牢牢地抱着她,手劲儿特别大。

苏棉挣脱了下,没挣脱开,只好当一只毛毛虫,努力地往上爬,终于钻到了肩窝,有了一丝呼吸的余地。

她轻轻地喘了口气,伸手去掰秦明远握在她腰肢上的手指。

一根一根地掰。

五根都掰开后,她往右侧一滚,还没彻底滚出他的怀抱,他大手一揽,又把她揽回了怀中,抱得比之前更紧了,仿佛抓住了噩梦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棉前不久刚被劳斯莱斯幻影反复碾压,几个小时后闹钟响起,压根儿没睡饱,这会儿是真没力气了。

她翻了个白眼,仰脖瞪着他。

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优美的下颚弧线,心里默默倒数着。几分钟后,手机闹铃再次响起。她闭上眼,佯作没听见,顺带伸了手搭在他的身上。

没多久,她身边的男人总算有了动静,探长了胳膊,摸着她的手机,关掉了闹铃。

旋即,是短暂的沉默。

紧接着,苏棉被毫不留情地推到了一边,疑似有几分嫌弃。苏·奥斯卡影后·棉佯作刚刚转醒,揉着睡眼朦胧的脸,声音柔软地说:“老公,你该出发去剧组了,再过一会早高峰,会堵车。

“嗯,知道了。”

一大早,声音冷冷淡淡。

秦明远下了床,去浴室里洗漱。

水声哗啦啦地响。

苏棉困得在床上打盹儿,再次睁眼时,秦明远已经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是那张毫无波澜的脸,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屋里暖气足,苏棉夜里睡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吊带睡裙,这会儿半搂着薄被,遮光窗帘彻底打开,几缕朝阳在她光滑白皙的肩颈上跳跃。

她散落着长卷发,几根发丝略显调皮,扒拉在锁骨上,微微打着卷儿。

红色的细带子衬得她皮肤白如窗外雪。

她软软绵绵地喊了句:“老公?”

秦明远无声地收回目光,问:“在看时尚杂志?”

苏棉只觉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半夜当睡前读物看的。”

“第十二页,第三张图。”

他语气里显然是带着嘲讽:“你们苏家怎么教女儿的?你这样的审美配得上名媛两个字吗?昨天那件大衣去年穿过了。我们秦家是虐待你还是对你刻薄了?穿过一次的大衣你敢穿第二次?是我没给够你钱还是怎么着?”

“我……”

“别让我再见到那件零审美的大衣。”

苏棉的话还没出口,秦明远长腿一迈,人已经离开了卧室。

她一整张脸被气成了河豚。

实在忍不住,一个电话就拨给了唐词词。

“我去他大爷的!这是人话吗?”

“什么叫说我们苏家是恩么教女儿的?我穿什么他管得着吗?管这么宽咋不去南极管企鹅拉屎?”

“是,我们苏家是没他们秦家有钱!没他们秦家有底蕴!但是我起码知道人是怎么做的!”

“那件大衣是V家去年的高定款好吗!限量版的!十八万一件!他们秦家首富了不起啊!钱就可以随便扔吗!又不是礼服!我穿两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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