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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完自己的历史后我又穿回来了(68)

“多大个人了还不知道保重身体,你三岁半吗?”

“你再为这个把自己作病一次,你看我还管不管你!”

“我意见大了好吧!”

她边想边在心里措辞,想怎么把这个意思严肃地表达出来,想好后定睛一看,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将脸别开。

怎么回事,不是他问的吗?他到底想不想要答案?

第30章 险情

女皇用完膳去了元君帐中的消息随风而走, 引得后宫之中一片愁云惨雾。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曾几何时,女皇在宴席上见了元君, 都恨不能要下一下他的面子才好。

如今呢?用膳时元君不在, 就硬生生谁都没能让女皇都留半分, 散了席她就找元君去了。

这些闲言碎语自不会不长眼地往虞锦和楚倾耳中飘。翌日一早,楚倾感觉好了些,待得傍晚已无不适, 听闻议事的朝臣已从大帐退了出来, 就依言去了大帐。

入了帐, 却见女皇一身骑装,大氅也已穿上,一副要出去的模样。

他不禁以为她有了别的安排,她转过头看见他,却是一笑:“来了?走吧。”

楚倾微怔:“去哪儿?”

“元君不是要试试弓么?”她不由分说地往外走去, “不如去猎场试, 指不准还能顺手打些东西回来,也可以骑一骑驯兽司给你新挑的马。”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似乎去试弓箭就该是这样。

但其实自不该这样麻烦,弓箭好不好用,在外面支个靶子试试也就知道了。这样大动干戈,实是因为她的私心——她太想看看他这张脸去纵马射猎是什么样了!

楚倾略有迟疑,看了看她, 倒也没说什么。

出了大帐, 便有人牵了马来。高头大马通体黑亮, 马鬃修剪的齐整。楚倾看到便眼底一亮,由衷赞说:“是匹好马。”

说着他便翻上马身,似乎一瞬间就来了兴致,不假思索地策马而出。虞锦看得一愣,忙也上马,扬鞭追他。

但他始终冲在前面,黑色衣袍黑色的马,疾驰在昏暗的天色下,好似纸笔蘸了重墨,潇洒挥毫,直绘向宣纸边缘。

奔了许久他才停下,停在了横亘面前和河水边缘。虞锦终于得以追上,他恍然惊觉自己驰得太快,转头看她时有些不安。

“是匹好马 。”她对他的情绪仿若未觉,衔笑伸手摸了把黑马的鬃毛,又看一眼河水对面正饮水的野牛群。

这河不宽,该在弓箭的射程范围内。虞锦便侧首:“拿弓来。”

即刻便有两把弓奉上,一把是她一直用的,另一把还是崭新。

她指指背后各自持着弓的侍从们:“觉得不称手还可多试几把。”

楚倾不由奇怪她今天怎么兴致这么好,就听她的声音道:“快,你尽情试,让我一饱眼福!”

……她想看他射箭?

他忍住心底怪异的情绪,抓起弓来,搭上羽箭。

“嗖——”

羽箭划过空气穿过夜空,一声惨叫响起。然野牛皮糙肉厚又壮实,这一箭并不足以致命,中箭的牛便嘶吼着乱撞起来。

对岸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东闯西撞的牛、踩踏而起的烟尘混做一片。

楚倾眼眸微眯,捕捉到中箭的那头,旋即扬鞭策马,沿着河流与它向同一方向驰去。

隔着一条河,虞锦也不必担心他出什么危险,索性安然看着了。

便见他很快已驰出很远,这样快的速度却不妨碍他搭弓。转而又是嗖嗖两箭射出,每一箭离手都准确激起一声野牛的嘶叫。

突然间,却有水声震起!虞锦定睛看去,便见那头牛横冲直闯而来。不宽也不深的河水于它而言形同虚设,他咆哮着奔向楚倾,夜色之下甚至可以看出双目猩红。

楚倾猛然勒马闪避,侍卫们皆大惊,纷纷策马疾奔而去。那牛却已近疯魔,毫无惧色,紧追楚倾不放。

“驾!”虞锦不及多思,纵马驰出。刚欲弯弓搭箭,手在腰际摸出一物。

楚倾一时阵脚自有些乱,侧首就见那牛仍追着,虽受了伤不及马快,看起来却耐力尚可,这么一追一逃下去不是办法,转身射箭又来不及。

正驰来的侍卫们也尚有一段距离,楚倾正思量如何为上,忽见一物银光闪闪,裹挟疾风凌空飞来。他连忙弯腰闪避,那东西却没再往前飞,在他与野牛之间打了个旋,又飞快地向来处飞回。

野牛被它吸引目光,身形顿了一下,扭头追去。

楚倾抬眸,眼眸眯起一扫,便知那东西是虞锦扔出来的。心下暗叫不好,即刻调转方向,朝野牛追去。

刚送了口气的虞锦心弦又绷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声:“卧槽,他干啥!”

她扔出去的那东西叫回旋镖,也叫飞去来。据说是澳大利亚土著的产物,搁二十一世纪是个奥运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