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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只想做菜鸡(137)

作者: 西瓜凉了 阅读记录

宠冠后宫整整三年,我还是熬过去了。皇帝老儿还年轻,但不知怎的人就突然去了,我尽力憋着不笑,从给他送葬到拉着沈凌上位,不过也就短短一月的时间。

宫斗让我成长了许多,可彻底改变了我的却是那短短的一个月。我除掉墨家和裕王一家,拉拢了包括镇国公在内的许多朝臣,这些事情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办。

唯有沈澈,他会让我害怕。我入宫这么久,从没怕过什么,但他的改变却令我无比惧怕。

他第一次打开我的身体时,我知道他是惊喜的,我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是你的。”

我知道墨家完了他不开心,我没有同任何人商量,就在墨家被处刑的那一日,我亲自去了刑场。

行刑官以为我是去观礼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拍我的马屁,我充耳不闻,眼睛直直盯着被押在囚车里的墨临。

我惊讶他与沈澈长得神似,除了眼睛有些细微差别,别的地方简直是太像了。那时的我还不明白为何二人长得如此相似,我只知墨临是墨大将军的儿子,与沈澈关系甚密。

我打断了那行刑官滔滔不绝的马屁,直截了当道:“墨家的那个儿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哀家想收了。”

那行刑官噗通一声跪下,大半天没憋出来一个字,但显然他拗不过我,最终我还是将墨临带回了后宫。

那时我身边的太监还不是许岩,他没许岩那么机灵,自作聪明地扒了墨临的衣服,把他洗得香香的搁上了我的床。

当我爬上床去准备睡觉时,我才看到被窝里藏了这么个大活人,他当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倒不如不穿。

这样想来,怪不得他后来那么恨我,原来从第一次见我时,他就恨不得来杀了我。

墨临当时的求生欲太强,一见到我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左摇右晃,直到他平躺下去,媚眼如丝地喊我坐上去时,我才意识到他想干嘛,涨红了一张脸,赶紧叫外头的人把他抬回去。

我叫了几声都没人应,最后推门进来的人居然是沈澈。

我结结巴巴半天,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人弄下去的,但沈澈当时脸黑到了极致,那晚我被他折腾地近乎就要晕了过去。

我反而很开心,他教我不要碰墨临,我以为是他在吃醋。

他教我的我都记得,那时候的我有些飘飘然,人好像就是这样的,有点权力就会肆无忌惮,如果在权力之外还有那么一个你心心念念的人,这人生简直圆满。

我从第一天上朝时的瑟瑟发抖,到后来的中气十足,不过只用了不到俩月的时间。

道理很简单,我强势时,他们就会弱势,我但凡弱了一点,他们便会上赶着来欺负我。就像是我当年不过手狠对付了一个裕王,但结果却是旁人对我加倍的尊敬,楚王直接被我逼回了封地。

我保护着沈凌不受风吹雨打,保护着沈澈,保护着我与他的那点秘密,我把自己当成了一把武器,为沈凌而战,为了我与沈澈而战。

我当太后以后处置的第一个朝臣是林致远,至今我仍能记得他的名字,他的那张脸。

他只是拉党结派说了我与小皇帝几句坏话而已,什么少妇幼帝难成大事,国事兹事体大,迟早在我们手里要黄。

我当时心里也不是很生气,但当他被人在朝堂之上检举时,我便越听越气了,恨不能将之抽筋拔骨,以除后患。

就在我叫人将他拉下去先关一阵再说时,他忽然大怒道:“愚蠢之妇,偏信一家之言。你淫|乱后宫,迟早……”

“大胆!就地正法,不得有误!”我怒吼出声。

我听不得“淫|乱”这两个字,尽管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与沈澈之事,但我总觉得很别扭,他说我可以,说他不行。

我心虚过度,直接下了朝,殿外的那一滩血迹令我心乱如麻。

那天沈澈来找我时,神色不怎么好看,我以为他是在怪我这事做得不漂亮,可他却并没有数落我。

他一本正经地给我分析朝局,说我的心腹合体针对别人不是什么好事,让我防着点,还说若是明日他们上朝举荐自己人接替林致远,教我一定选一个无关之人。

我胡乱地点点头,迫不及待地去扒他的衣服,我需要他的安抚,他在我身边,我才有安全感。

最后,就在我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我听到他给我举荐了一个人,那位便是后来做成户部尚书的张尚书张之林。

后来,再遇到这样的事时,我便淡定了许多,却也心硬了许多。

从那之后,朝堂之人皆知,若是他们有哪一天不小心惹了我,我一定是轻则拧他们脑袋,重则让他们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