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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102)

平眉挺胸叉腰回道:“都说非礼勿视,你不看怎么知道老娘不端正!”

杨举人无言以对。

平眉一气之下,看着四下无人,故意把白嫩嫩的胸脯露给杨举人看,还冷笑道:“越是骂说明你越是往心里去,家里的妻妾是不是都没有我貌美呀?我就看你忍得了几时!”

杨举人气得吹胡子瞪眼,高声道:“我是丧偶之人,家中也无小妾,即便是有,也不屑于你这等妇人相提并论。”

平眉抖着一对丰盈就回屋去了,等到天黑之后,见杨举人从书生家里出来,特意把门打开,似是在等他。

第六回 前半部分里,杨举人还忍的很好,但去书生家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了,直到下半部分,他终究是忍不住趁夜去了平眉家中,一边上下其手,还一边斥骂:“你这女人,真不知羞耻!”

接下来便是二人云雨之事细写,把杨举人癫狂之状写的淋漓尽致,弄地平眉一身痕迹。

钟延光气咻咻地合上书本,骂道:“衣冠禽兽、表里不一的东西!亏他还为人师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做这样的男人,根本就要不得!分明就是喜欢她,为什么不承认!

钟延光临睡前还在告诫自己:真真是瞧不起这样口是心非的男人,他可千万不要当这种畜生!

绝对不要!

*

木落雁南渡,北风江上寒,十月中旬,秋意深,京城的百姓已经穿上了薄袄。

钟延光昨夜盖着厚被睡过一夜,早起醒来,浑身舒坦,因见苏绿檀还未起来,便让小厨房单做了早饭,吃罢后去了都督府衙门。

正好今日朱郎中犯的急病也好了,与钟延光两个双双被召入宫中,核实原委。

朱五郎所犯之事,自然逃脱不了,到底没有违反了大业具体的律法,若要深究起来,不好追责,皇帝的意思,便是看钟延光的态度。

苏绿檀心思良善,无意于至五岁小童于死地,她都松口了,钟延光也不会咬死不放,反落得个残暴没人性的名声,便在御书房内,禀明皇帝,他愿意谅解。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又当钟延光的面斥责了朱郎中,罚了他半年俸禄,严词提醒他好生管教。

朱郎中腿都如筛地应下。

这件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朱郎中先一步离开,皇帝留了钟延光说话,他语气淡淡的,似是随口提及:“你那个堂弟今年十几了?”

“回皇上,舍弟十八。”

“可曾读书?”

“还在读书。”

“哦,今年八月没有参加贡院会试?”

钟延光继续低头拱手禀道:“今年因臣之事,耽误了他考科举,唯有以后再试。”

皇帝“嗯”了一声,评价道:“有情有义,识大体,如至亲手足。幸好定南侯府子嗣福泽深厚,朕也就放心了。”

“臣叩谢皇上挂怀。”

皇帝笑一笑,道:“好了,去罢,你刚上任,朕就不多留你了。”

正面退至门口,钟延光方转身出去。

这件事替钟延泽也博了个好名声,就是可怜了苏绿檀的屁股,也不知道她身上淤青好没好……若是伤了别处,他倒好瞧一瞧,偏偏是这样的地方,他如何好意思去看。

甚至想都不敢多想,钟延光总觉得有些亵渎之意,宁下心神,他便出宫去了。

钟延光走后,黄广寒进宫了,朱五郎吃了这一顿大苦头,朱家严加管教,这孩子以后还有的救,他也不会真真要人家独苗的性命,但小孩子可以饶,大孩子却不可以,他还得继续告状。

皇帝知道黄广寒的性子,便是无奈,也还是见了他。他这张嘴巴,堵得了今日,堵不了明日,指不定忍到下月初一,物极必反,更加癫狂了。

所以黄广寒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皇帝,在消了气冷静下来之后,把怀庆也牵扯进来了。

他道:“公主当是天下闺阁女子的表率,德言容功缺一不可,狭隘刁蛮,有损天子威严。”

这番话倒是说到皇帝心坎里了,怀庆被皇后宠大,着实纵容的有些过了,他平日忙于公务,不多过问,这会子出事了,他可不能再忽视了。

采纳了黄广寒的意见,皇帝回后宫之后,便罚了怀庆禁足半月抄写佛经,为太后与天下黎民以及定南侯府的子嗣祈福。

怀庆受罚也就受了,偏这名头让她十分难受,还替钟府的孩子祈福,她巴不得苏绿檀永远都生不出孩子才好!

此事已成定局不提,话说在衙门里忙了一整天的钟延光,终于盼到了下衙的时候,他骑马回府的时候,天还亮着,让小厮牵好了马去马厩里伺候,便回了后院。

钟延光才踏入后院,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回了荣安堂,便看见里面的丫鬟个个垂手而立,屏息凝神,大气不闻。苏绿檀待下亲和,院内少有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