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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26)+外传

但如今,什麽都没了。连最基本的见面,只怕也永无可能了。

一想到这些,心中那万般的滋味,就说都说不清了。

这晚,我没到任何宠物那儿过夜,一人孤零零睡在皇极殿那个空荡荡的大床上。

正当我睡意朦胧,差不多要去见周公时,我感觉似有一阵风飘了过来,然後,我就闻到了那缕淡淡的甜香。

来人是谁,我已经清楚了。

糟了,糟了,大意失荆州,这几天没动静,我这个皇极殿的守卫松了,竟让这家夥闯了进来。

他不会是想把我哢嚓了的吧?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大叫,喊人来抓他?

“救……”

心动不如行动,小命要紧。即使是我喜欢的人,但目前的他大脑已经短了路,所以,我不能再把他当成以前的他了。

然而,我“救命”两个字连一半都还没发出来,嘴便被他以吻封缄了。

他的蜜汁还是那样地芬芳,真是让人欲醉……

该死的,现在是关键时候,哪还能有这种色情思想!所以,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他已经吻上了瘾的时候,我伸手拿过床边搁著的花瓶,对著他的头……

“哢嚓”一声,花瓶破了。

“怎麽回事?”

看了看地上巨无霸花瓶的残骸,靳非兰疑惑地问我。

我嘿嘿傻笑了笑,心里暗暗咒骂是哪个笨蛋,竟然放这麽重的花瓶在这儿,害我一时没提起来,掉在了地上。

他听了我的嘿嘿傻笑,也跟著傻笑了起来,而後,便开始将衣服脱了个光溜溜,又将我的衣服也扒了干干净净,这才合身压了上来,开始对我全身做舌浴。

他什麽地方都乱咬,连我的大腿内侧也不放过,那样敏感的地方,被他那样一阵轻啮慢咬,直咬得我浑身无力,气喘吁吁。

“舒服吗?”

他撑著手臂,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已是慢慢俯身,在我分身上坐了下来。

一边在我身上上下起伏著,一边还不忘在我身上到处乱摸,四处点火。

我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到处都是火,太强的火势,让我不到片刻便缴械投降。

“我的迎风轩你没给人吧?”

靳非兰凑在我唇边,送上我最喜欢的甘露,一边跟我相濡以沫,一边问我。

“没有。……唔……”

我任他恣意品尝,等他玩够了,这才轮到我吸吮他的蜜汁了。明白我喜欢这样吻他,他没再动,任我所为。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是敢抛弃我,或者敢怀疑我,我就在你的皇极殿把心剖给你。”

他恶狠狠地威胁我。

说要把心剖给我的那一节,说得斩钉截铁,令联想丰富的我,都仿佛能感觉到那种鲜血横流的样子,不由小生怕怕地打了个寒颤。

我终於明白,靳非兰是个什麽样的人了。这家夥,整个就是个极端分子。

“你怎麽会无家可归呢?”

“还不是被你害的!”他再次恶狠狠地瞪我。“我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就留书离家出走了。而且是那种不准备回去的离家出走。”

“用……用不著这样吧?”

我顿时结巴起来。

“什麽用不著?要是再不在宫里天天看著你,你肯定没几天就会把我踢出宫的。所以,从今天起,我要时时刻刻都陪著你。”

靳非兰说得犹如壮士断腕。

我听得脸色惨白。

“那个……那个……我是绝不会抛弃你的,绝不会,我用西凤王朝的玉玺担保。所以,你还是可以回家的。要不然,你家里人,会担心你想你的。还有,你走了,你的山庄怎麽办啊!”

我的老天,要是被人时时刻刻盯著,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来得直接。

“你放心,我大儿子已经二十三岁了,他有能力撑起半月山庄了,所以我即使离开了,家里也不会有事的。至於担心我想我的事,担心肯定是多余的,我武功这麽高,他们有什麽好担心的?至於想嘛,也应该不会,因为我是经常三五不时不在家在外奔波的人,所以,这些问题,都是不成问题的。看著你才是件比较重要的事。”

靳非兰显然是铁定了心,绝不会回去了,看得我欲哭无泪。

先前还在想著跟他永不相见了心里还是蛮伤心的呢,现在,我是一点心也不伤了,变成心急如焚了。

“非兰,两个人,要是天天时时刻刻地不分开,很快就会腻了对方的。难道你没听过距离产生美吗?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有适当的分开时候的,要不然,天天对著同一张脸,实在是没意思耶!”

我的细心劝导显然让身边的人再次误入歧途,他当场态度就恶劣了起来。

“什麽意思,”他危险地眯著平常带笑的桃花眼,看起来像个恶魔。“你是说你多看几遍就会腻了我?”

“是……呃……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他脸色不善,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我那轻佻不正经的靳非兰,怎麽变成了现在这幅鸭霸样了?

从那天起,可怜的我,除了上朝以外(朝廷之上,他不敢过去),别的地方,他都会履行他的盯人计划。不过,也会履行他的所谓半夜红袖添香日中添茶的计划。

但是,总的说来,我还是感觉相当压抑。想想看,你即使被人照顾得再好,但那人要是对你进行如此性质的紧迫盯人,这样的日子还是没法过了。

更何况,当你跟某个宠物调情时,他站在一旁虎视眈眈,你哪还有兴趣再进行下去?

所以,靳非兰的问题已经成了阻碍我正常享受人生的大问题了。

非解决不可。

我暗暗下了决心。

第十三章

“你确定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

靳非兰谨慎地看著我。

“当然啊!”

我握了握手中那瓶小小的东西,微有些紧张地道。

听了我的肯定,靳非兰高兴了起来,过来帮我更衣。

我们眨眼之间便滚到了一起去,这一滚,就是将近两个时辰。

“嗯……你还没要够吗?”

靳非兰终於忍不住了。

这家夥,都做了三四次了,还要做。

“当然了。你知道的,这几天我都没到後宫,所以,精力比较旺盛也是情有可原嘛。”

实际上,自是因为这家夥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弄得我没法找别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不过,当第五次完工过後,我便躺下歇息了。

嗯,做了这麽多次,他应该对三天下不来床,不会感到有什麽不对吧?

原来,为了躲掉他的紧迫盯人,在跟他协商让他回家看看他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我只得从御医那儿要了点秘药。在跟他做时,所用的润滑药,便是这个。用过这种药後,会让人产生跟纵欲过头差不多的症状。最轻的,都要躺三天。

第二天的时候,靳非兰正要起身给我穿衣,送我上早朝,却觉腰间一软,刚刚欠起的身子,复又倒了回去。

我暗暗得意,知道是药起作用了,表面却愈加温柔体贴地对他道:“昨晚我做得猛了,你身体不舒服就休息著,下朝回来我们一起吃饭。”

靳非兰没怀疑是药的原因,确实,昨晚我们做的实在是次数多了点,再加上他也没理由怀疑我会对他下药,所以,还是很乖地听我的话,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他这样地老实,倒让我感觉有些心虚了,便再次亲了亲他的唇,道:“要是无聊了,就让宫人拿些书过来,你在床上躺著看。”

“好。”

靳非兰看我对他如此柔情万分,十分感动,看著我离开的眼神也是恋恋的,让我心虚得更狠。

少了靳非兰的紧迫盯人,我确实舒服多了。不过,也没去找别人,每晚依旧会来陪他。

等到第三天头上他好了时,我依然施法如故。

如此这般,他又躺了三天。

等到第三次过後,那天晚上我再去时,迎风轩里已是人去楼空,只桌上压了张小纸条:仍然放心不下家里,我回去看看,明天回来。

我不由哈哈大笑,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成功而高兴得得意非凡。

我就知道,一个惯跑武林江湖的人,突然之间,成天都得躺在床上静养,他如何忍耐得了?果然,在药性刚过,他就赶紧偷溜了。

第二天,他没有失信地回到了宫里。不过,自此後,他不再像往常那样对我进行紧迫盯人了,那个意思我懂:那是一种对我跟宠物有所接触的允许。不过我也知道他的这种变化,恐怕多半是出於自身的考虑──他可不想再一个人承担我的床事问题,免得做一次就得躺个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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