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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55)

李思春的指尖微凉,指腹揉着上面的淤血,说:“这血一时半会是褪不掉了。”

被她揉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吞咽困难起来,我不由仰起头,说:“谁知道她半夜里会开始发疯的,好端端躺着就要掐我。”

“是客人?”

我忙解释道:“才不是,我现在就你一个恩客,专心致志伺候着你,哪有什么客人。是小红,她跟疯了一样。”

李思春不替我生气,反倒是笑起来,说:“你女儿都对你做这事情?”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媚笑,低下身把头枕在李思春的腿上,仰头看去,就见李思春那尖细的下巴,和紧扣到喉咙的衣襟,伸手替她把扣子解开,最起码到胸前那里,说:“我以为你在这里至少能放松一点,却还是把自己绷的紧紧的,扣那么多扣子不累么?”

“累。”李思春低头,吐出一个字。

“那不如放开点,这里没外人,就我一个。”我发现自己不自不觉已经把她的扣子都给解开了。这跟剥洋葱一样,剥去外头一层层的皮,里面是白得过分的小洋葱。

我剥开了她的外壳,里面的她又软又滑。

我解得过分了,到意识过来,她都只剩些单薄的布料挡着些许春色,其余的能露都露。

连阳光也贪婪地拥抱着她,长椅子上她衣衫不整坐着,背后是我那房间红漆家俱,她低低垂头,画面比那画里的艳图更美。

我坐起身跪在长椅上,自她背后搂住她,低头轻琢着她的肩膀,阳光照到的地方都是我能碰到的地方。

她的手绕到脑后轻揉着我的头发,被她的指尖拂过的头皮都在发麻,每一根头发都是有感觉的。感觉她的手往下到了后颈,即便是一动不动,手掌上的温度让肌肤有种毛骨悚然的快 感。

我觉得自个像一只被她抚摸着的猫,越摸越想要。

我伸长了脖子到她面前,喉咙间饥渴的很,想要她的唇舌和她口中的香津,唇齿交缠最能解渴。

“你是怎么了?”她问我,看我,就是不肯给我。只要低下头我们的嘴唇就能碰到。

“想伺候你。”我说。

她说:“你不是很忙么?”

“再忙也比不上你来得重要。”

“可是我没心情。那怎么办?”

“啊呜……”我差点挫败的发出呜咽声,这算什么?现在身体很热,很渴,说不出的难受,不能言明,只能去感知。

我不信她没感觉。凑上去凭感觉找到她的尖峰的位置,把脸埋在柔软的山峰上,上面两颗坚硬无比的小石子磨蹭着我的脸颊。

“夫人,想要了就直接说,别撑着,这里没外人,就我在。”

“昨晚我们还在生气,你不记得了么?”

“忘记了,这里做的是一夜买卖,今儿事今儿毕,你哪里见过做好的馒头留到明天再吃的。”我张口咬住她的馒头,柔软的绸缎还有芬芳香气,缎子是软的,舌尖濡湿了以后变得粘肌肤,紧贴着,把那肿胀的东西给印了出来。

“说的倒是不错。”

“何况,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儿没准你就走出了暖玉温香楼不再回头了,我们何必说那么多废话,直接脱光衣服做才是正事。怎么说也该够本,对不对?”说来,我心生感慨,竟为这必然的结果而惋惜,觉得她离开了我一定会难过,心里是在安慰自己,也许是这辈子都没有遇见那么对自己胃口的人,就好像梁山伯遇见了祝英台,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怎么说该看得上的就是看上了。

“真是煞风景的话。你都是那么教姑娘说的么?”她摇头,轻笑着说。

才不是,我教她们要软语,要轻声,最好是梨花带雨留恋不已的眼神,说:“爷,你可要常来看看奴家,别把奴家给忘记了,奴家可是日日想着你。”

等回头吐一口唾沫,收了钱早把人给忘记了。

我换了另外一边,耕耘着她的山峰,山峰是高处不胜寒的禁地,但是如果爬上去了,就会看到不同的风景。

舌尖是浓郁奶香,混着花香味道,尝来叫人回味无穷。

而我更想要她的软唇。仰头终于是够到了她的嘴唇,一贴合就急忙把舌尖探进去,她微启朱唇,张开角度恰是我能进出的缝隙。

这是接近窒息的长吻,舌头都在唇间打了好几百个结,香津肆意在来回,多到来不及吞咽,任它从唇角溢出。

她的手在一开始就急躁起来,要钻进腿间,我把她的手拉出来,放在嘴唇边轻吻,说:“还不急着来,我再教你一招,即便是舔着一只手也能销魂起来。”

她好学的样子叫我恨不得把自己懂得的都教给她。她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些个奇奇怪怪的地方,没准一辈子就跟一尊观音菩萨一样做一个活死人,但是机缘巧合来了这里,所以说,一切都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