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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54)

“你跟她收钱了么?”

“收了……”某些淫 乱不堪的画面重复。

“你把她当客人看么?”

“看了……”把她当客人全看光了。

“那你干嘛为她做那么多事情?”

我无语。

钻进被子里,小红钻到被子底下跟我说:“你把她赶出去好了,反正你已经收了她那么多钱,再过几日没准她就横尸郊外,身份钱财都没有,拿什么付嫖资,青楼打开门做的是一夜生意,你像人家妈一样管东管西算什么?她会感激你么?她自己上青楼来嫖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结果,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再说。”

“闭嘴。”我把她的手扭到背后,将她压在身下,她还要说我就转动手腕,人的身体毕竟是脆弱的,这样的姿势所产生的痛觉相当于手腕被活活拉断,她的话在嘴巴里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别说了。”我放松了手臂。

她却说:“用力点,像以前一样对我。”

“像这样么?”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她觉得疼,却是在渴望这种疼。

“嗯……好久没有那么对我了,你早把我忘记了。我就知道。”小红说。

“不是,我以为你已经好了。”

“这种毛病怎么都好不了,是治不好的。”她已经渐入佳境。

第 28 章

28.

我放开了她,她躺在床上悄无声息仿佛是一具尸体。

“我觉得你变了。”她说。

“我也觉得。别烦我,我想睡觉。”

脖子上传来一股力,她收紧双手把我的脖子掐住,呼吸被阻断,我咬牙忍住,血都往脸上涌去,脑子里有无数个人在敲我的脑壳,耳边是蜜蜂嗡嗡作响,唱着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

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掐死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放开手,好似一个费力到了尽头无法再动弹的老人,软软倒在被子上。

“我真想你死。”

我呼吸喘气和咳嗽,嗓子眼里有一把刀子搁在那里,吞不下去,我咳到胸口发疼,捶着床,等自己慢慢恢复:“你真要把我杀了。”

以前说要杀了我,那只是玩笑,现在才知道动真格是那么恐惧的事情。

想起曾经被我掐死的那个柔软的女孩子,才二八年华的年纪,前一天还是处子,却上了龙床,我叫太监用白绫把她绞死,白绫一点点收紧,她的身体开始痉挛抽搐,下腹流出了浑浊液体,这就是死,以前还没多少体会,现在终于是明白了,那么痛苦那么难受,甚至是……

我缓和了过来,她背对着我睡过去。

喉咙和胸口都在疼,但是因为疲倦,还是睡着了。

等某天我走下楼,看见本来就已经是破破烂烂的暖玉温香楼更是破烂的时候,我有种我已经老了的感慨。

女儿们问起,我就只是说过年了要大扫除,再问我就说打算搬家去暖和点的地方,这里和谐大人太强大,生意做不下去。

她们不再问了,我耳根也清净了。

一早去我屋子里,李思春坐着等我。

“看样子你睡得不好。”我仔细看她的脸,皮肤黯淡,有了眼圈。

她说:“你昨晚真走了?”

“不是你叫我滚的么?”我很无辜的说,说滚的可是她不是我。

她的手指抬起,碰到我的脖子,我后退一步:“喂喂,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她皱起纤长的眉,不悦的说:“我以为你至少会在过会儿回来。”

会求她别在生气,求她饶恕再施恩让她上来。她的意思是这样的。

可是我在那时候却真的听了她的话滚了,滚到别人床上去了。

这能怪谁?

她盯着我的脖子看,我觉得不自在,视线左右挪移:“你不会等了我一个晚上吧?”

“没。”她轻声说。

我就知道。哼……

她说:“罢了。”

话题不再是绕着昨晚转了,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坐在椅子上就是按捺不住好像椅子上长了针。

她向我伸手,说:“过来。”

“做什么?”我戒备的望着她。

“坐近些好说话。”她的语气一如往常,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喜悦。

我挪动屁股到她身边,靠得有些距离,觉得远了,再靠近些,再靠近些,不知不觉就跟她挤在一起了。

“你果然是忙得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李思春的手摩挲着我的脖子,不用去想也知道指腹之下的肌肤渗透着红色血丝。我斜斜靠在她身上,柔若无骨,浑身上下没一处正经的地方。

说起这事情,我就不爽,想昨晚被人赶被人掐,两个女人都到了更年期一样,怎么都搞不懂什么心思。

我没好气的说:“身体力行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