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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3)

“因为我对青楼爱的深沉。”抹了一把脸,胭脂和泪水混成一团。

再看小红,胸前白花花一片,那道深沟诱惑着人。

随着她的走路,红纱的边缘时退时进,白嫩的大腿忽隐忽现。

她的双脚赤 裸,莲足点着地板,缓缓下来。

白嫩嫩的一双美足踩在地上,踩着神秘的节奏,让人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节奏跳动起来。

起伏起伏……所有人的心跳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首交响乐。

停!我猛拍桌子,指着小红说:“这里没客人,你露了也是白露,还不去裹件衣裳,省得浪费。”

小红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说:“你以为老娘想露,老娘穷的买不起衣服了,你知道不知道!”

“妈妈的腿是随便人就能坐的?下去。”我把小红推下去,本是那么狼狈的画面,她却顺势倒在地上,侧卧,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自己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抚摸起来,一双媚眼盯着最中央闪闪发光的女人看,把人打量了许久以后,说:“胸部小了点,屁股小了点,还没老娘的大。”

说完,把胸一挺,顿时白浪翻滚。

我随手抽了桌布,把她盖住。

说了这里没客人,你再使媚都是浪费。

浪费资源小心被雷劈。

“妈妈,你说一句话嘛,到底谁的胸大?”白桌布下的小红抖了几下,撒娇着说。

我叫龟奴把她抬下去,她不依,扭着身体,高声叫我给个结果。

我思量了片刻,严肃地说:“只是大有什么用?手感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妈妈不信晚上到我房里来摸过就知道了,晚上太晚了,现在就可以……妈妈,你可以摸摸看,我的手感绝对比她好!”小红叫嚣着被抬下去了,裹在白桌布里头不停扭动的她很像一只白白的毛毛虫,不过我没打算告诉她,怕她生气一刀子把我劈了,还是用一把生锈缺口不知道扔了好几年的菜刀。

我们青楼就是穷,还能怎么办?

“这位夫人,您是来喝茶还是听曲子啊?”我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手拿蒲扇,笑容堆砌,这是职业规范。

“找姑娘。”

什么?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这句话溜的太快我没听清楚,于是我再度笑着问了一遍:“这位夫人,您来我们暖玉温香楼是喝茶,还是,听,曲,子!”

“找,姑,娘。”她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回答。

找姑娘啊。哈哈,那是来青楼不找姑娘难不成找少爷。我瞄向旁边的龟奴,龟奴长着一张清秀的小白脸,平日里都没有注意到,今天怎么就觉得这张脸蛋细嫩,雌雄莫辩,越开越是好看。

“龙龟奴,你……破处了么?”我用蒲扇掩着嘴巴,小声在他耳边说。

他的脸猛得涨红,气血上涌,我还看到他的脑袋上方冒出一缕青烟来。

“小的……小的还小。谢谢妈妈关心。”他唯唯诺诺的说。

“那倒是。”我点头,“那更好,你前面卖一次后面卖一次,能赚不少钱。”

“啊!”不理会身后已经化作石雕的龟奴,专心致志对付这个圣洁的淫娃荡妇。我扯出敬业的笑容,再度问:“夫人,您确定您要找的是姑!娘!姑娘的姑,姑娘的娘。”我仔细确认了第二遍。

她皱起了眉头,虽然不耐烦,还是回答:“给我找一个经验丰富而且干净的姑娘。这里最好的屋子在哪里?”她转头对另外的人说。那人指着楼上最里头的屋子说:“上楼往左边走一直到头就是了。”

她点头,迈开步子往上走。

看着她一步步的走上楼梯,裙摆拖曳在地,她居高临下俯视我们的姿态让我觉得难受。

当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走廊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那间屋子不就是我的屋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咬牙切齿的看向刚才回答她的话的人。

那人举起双手,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她问我我自己就回答了。”

“笨蛋。她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我给了她一巴掌,却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妈妈……”细微如蚊子的声音还带着颤抖钻进了的脑子里,就跟一只小小的蚊子钻进了耳朵里,让我的耳朵发痒,我扭头瞪向发声的人,一个丫头缩在角落里,被我瞪到后被吓了一跳,缩得更小,快成一团球了。

我蹲在她面前,脸朝她逼近,修长的指甲在她脸上轻刮着,说:“我的乖女儿,有什么话要对妈妈说的?”

她捂着脸,颤抖着声音说:“妈妈,那个女人不简单。”

“废话,妈妈也知道。”

“我见过她一面,在……在……校书大人的晚宴上。”说完,沁月又把自己的头缩了进去,多加一个壳,就能变成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