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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2)

你慢点跑慢点跑,把钱给稳住了!

结果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被椅子搬到,身体一斜,手中的铜板飞出去一个。

一个铜板掉落在地上,往前面滚去,一路滚向门口,无数双眼睛眼巴巴的望着那铜板,视线跟着它往前滚。

这铜板一路滚开,我的心也跟着吊起来。

我的小祖宗啊,我的命根啊,你别滚了,滚没了我就不想活了。

它没滚远,在靠近门的时候倒了下来,停下后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了几下,跳动幅度越来越小,而后……

一只云头锦鞋踩在它身上。

我觉得自己的心也给这只鞋子踩着了。

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鞋。

锻质鞋面上一尘不染。

千层底,鞋面是晕间彩锦,鞋头为五色彩纹锦,鞋上绣着珍禽鸟兽,奇花异草。

鞋已是这般奢华,那人……

凤尾裙拖曳到脚踝上,裙上绣着清波水纹,两侧以金丝镶边,腰上挂着白玉佩,下面垂着金黄流苏。

腰带上绣有双鱼,蓝色波纹栩栩如生,鱼身以银丝绣,鱼眼是猫眼石。

钱啊……我倒吸一口气。

身后立刻传来无数喘息。

“这里谁当家?”

此刻我的视线一步步一寸寸的往上挪,还才刚到腰身上,心中万分感叹,你看这腰,是多好的腰,细却不薄,圆而柔软,如若她愿意,那便是弱柳扶风,那便是青烟袅袅,那便是水蛇舞动。

好腰。

天生媚骨,怕说的就是她。

感慨万分时刻,听她声音,视线忽的往上移去,对上她的眼。

我以为要那妖娆腰身的女子肯定会是媚劲十足的妖女,而与我对视的这双眼睛却是端正大方。

她说:“这里谁当家?”

说话时候腰杆挺直,面色沉稳,语气四平八稳,不卑不燥,是掌控习惯了的人的口吻。

第二遍问起还是没有人回答。她修长的黛眉微皱,看中央聚集起来的这些人皆是一言不发流口水的痴呆状,扭转腰身就要出门。

“慢,姑娘找的人就在这里。”我说。

她回过头,眼神上下扫动,把我打量了一番,说:“是你?”

“我就是这暖玉温香楼的老鸨。”我的身子往椅子上一坐,小花立刻跪在我身边,为我捶腿,桃红柳绿莺莺燕燕忙摆出她们最诱人的姿态,在我身后站成一排。

这副架势,除我之外,还能有谁摆得出来。

第 2 章

她重新扭过身体来,回眸一笑,虽然是嘴角若有若无的冷笑,但是那百媚倒是生了一半。

这个可是皇家后院里种的白牡丹,妈妈我一眼就看得透彻。

往往这种女人,外表端庄,内心被强大的道德观束缚着,自小到大家教甚严,三从四德提起的次数不会比一日三餐来得少。那些道德规范像一条条蚕丝把她缠起,一年年过去,就变成了一只蚕茧。

但是,深水之下必有猛流。

如若有这样的女人进了我的暖玉温香楼,我只要费上一个月的时间,把她外层的蚕茧拨开,到时候指不定是比淫娃荡妇更加淫娃荡妇的超级淫娃荡妇。-----【小白小白万岁!】

未来的淫娃荡妇,现在的端庄大少奶奶此时正站在我面前,我能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包括她那身衣裳上缀了多少珠子,镶了多少金丝……嗖,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她的头上插了多少分量的金子那珍珠是取自南海何处,她的胸部多大她的臀部多大大腿多长三寸金莲裹成什么模样,我都心里有数了。

只能说,这是天降尤物。

可惜尤物是有钱的主,平日里进我楼里的姑娘不是被卖就是迫于无奈卖身进来,多半是身世坎坷在这世间求一处栖息之地,她们卖笑卖艺卖身,我提供一个屋顶遮雨一床暖被暖衾一双碗筷喂饱她们,让这些身世坎坷的女子活下来,算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就算是观音菩萨也做不到我那么周全的。

无论是谁来我楼里,只要她想卖,我们就收。

前提是,我们买得起。

我估量了她所值价钱,从坏里掏出小金算盘,算盘珠子拨了两下,结果就出来了。

无奈以泪洗面,别说什么有朝一日她能进我们暖玉温香楼,这辈子除非我把这楼弄成天下第一青楼,否则以我现在的财力,想买她一根头发……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我花尽所有财产买她一根头发,能放在神案上供奉着,代替财神给我赚进大把的钱么?

“妈妈,为什么你的眼里满是泪水?”泪眼中,一身鲜艳红色美艳如花妖娆妩媚的花魁小红从楼梯上徐徐走下,她柔若无骨,走一步,屁股就左右左右扭三下,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的视线也跟着她的屁股一起左右摇摆,她今天就裹着一身红纱,里头什么都没有穿,那红纱,穿了也是多余,反倒衬的她的肌肤洁白如雪,白里透红,露了七分在外头却藏了三分在红纱里头,让人更想探究那三分到底是何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