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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54)

同样的一份报纸也摊在了医院的病房里,贺马路和韩老板等人一起到了医院时,正看见那名病人对着警察,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案情的真相全都抖了出来。

树倒弥孙散,路烂人人踩。车祸的受害人见烟酒行垮了台,心里也慌着自己再是诬赖着贺马路,怕是将来就要没着落了,再加上昨天那位大小姐的趾高气扬的嘴脸和那页被隐瞒了的病情报告,让他彻底醒悟了过来。

贺马路这边还千恩万谢着警察,他是个老实人,脑子里也没有多少弯弯道,也不会想到背后还有个苏子曾在那里做了个暗底司令。

倒是韩老板知道些事由,早一天,苏子曾才同他询问了病人的院址,再叫他今早一定要带贺马路到医院来,事情看似一锅粥端了起来,现在看来,倒是碗挨着碗,全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韩老板想了想,就给苏子曾的呼机留了条口讯。

这时候的苏子曾,已经由着司机送到了凯利女学,她下车的那会儿,就看到了信。她回了个电话时,就听到声讯台里留下来的韩老板的那条口讯,韩老板并没有说谢谢,而是更意味深远地留了句:“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得了这句话的苏子曾,只觉得这十万块花得还是很值得,凯利女学里,学生也纷纷返校了,经过了一个周末,女学生们都是有说有笑着。

正走到宿舍楼下,苏子曾那款黑色BB机上,又滴滴答答地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咦”了一声,怎么是他?

065 贱男人

呼机上,显示的是个熟悉的号码,正是刚给苏子曾留过言的韩老板

难道是贺马路那边又出了什么事?苏子曾在邻近找了找,Call机就是这个特别麻烦,还要回电话,也幸好是在校园里,四处都是公用电话亭。

苏子曾找了个电话亭,拨了回去,“韩先生留了条简讯,希望你能回拨******。”这一回,韩老板并没有直接留言,而是留了个电话号码。

事情有些急,韩老板一定是直接等在了电话亭边。苏子曾连忙回拨了电话。

接通电话时,韩老板的声音透着焦色:“子曾,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无徐在哪里,她已经一周多没联系家里了。”言无徐的家就在韩老板的住处附近,旁边挨着个小卖部,言无徐虽然并不常回家,但每周六或者是周日晚上六点都会打一通电话回来。

早两个星期的时候,言无徐带了好些吃得玩得回家,虽然是一个人来的,但那时候她就已经和家里说了,过阵子会带新交的男朋友上门,还特地给了言母一笔钱,说是让家里好好收拾下,添了些家俱,后来就没了音讯。

“她也没留其他号码,就是上回留了个男朋友的呼机号,”韩老板的声音里带着股苦涩,将那个号码报了出来。

是费清的号码,苏子曾心里叹了口气,言无徐和她早先预料的那样,还是出了事。

“韩大哥,你喜欢言无徐?”苏子曾听着电话的那头陷入了沉默,电话的信号仿佛一度中断了,足足有半分钟。也许是苏子曾的那声韩大哥拉近了距离,也许是她连日来的善举,无意中,打开了韩老板的心扉。

“让你笑话了,”一向说话似个恬噪喇叭的韩老板的声音弱了些,苏子曾能想象此时韩老板一定是搔着脑门,满脸赤红,“不要告诉她!”

紧接着的那句话,让苏子曾“扑哧”着笑了出来,“我帮你去找找。”看在了韩老板的面子上,她就姑且原谅言无徐好了。

宿舍里,灰蒙蒙的,苏子曾才打开门,就闻到了股闷气,室内已经好几天没有通风了。言无徐并没有在屋内,苏子曾查看了下,她床上的被褥折叠的齐整,书桌上的课本和笔记本也都是摆放在远处,不带一丝褶皱

衣橱里,那套白波点香奈儿裙还完好的封在了衣袋里,言无徐是个做事细致的人,就算是出了出了感情这么大的事,周遭的摆设还是有条不紊的。

她能去哪里,苏子曾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费清,他总是和杭一邵在一起。杭一邵这学期的课表,还好好地在她的抽屉里躺着呢,他周日晚上有课。

道泉大学里,杭一邵和费清在外玩了一周,还带着几分倦色,晚上的课本来是想逃掉的,只是早先有了消息,说是晚上老师会点名,两人只得不情愿地往教学楼走去。

晚风吹来,昏睡了一个下午的费清缩着脖子,“听我老爸说,国内刚上来一批手机,到时候我们俩去弄几只来玩玩,我早就想换了Call机那玩意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于费清那点小心思,杭一邵还能不了解。他俩虽然都惹风流事,但杭一邵这一点比费清要干脆,他只风流,不下流,风流债更是从来也不欠,哪个女人分手之后,都是干脆利落,这也就是为什么杭父杭母鲜少干涉他的私生活的原因。

“看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你一半道行,也就不会这么头疼了,我哪知言无徐会跟块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开,”费清到这会儿都不敢把电池装回来,这几天晚上,他偷偷看了下,呼机上留了好几通陌生的讯号,言无徐还真是阴魂不散。

“阿清,”费清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楼梯口处,巴巴站着的不正是言无徐,她那一身凯利女学的制服尤其醒目。

差不多上课的时间,今晚又是公共课,楼梯口人来人往着,杭一邵和费清又是说得上名的人,在楼梯口这种要害处被一外校女学生堵住,还真是有些扎眼。

“你在这里做什么?”费清想不到言无徐还有这么一手,给他留言不回后,竟然直接找了过来,真是跟苏子曾处惯了,坏的都学全了。

此时的言无徐一脸的失魂落魄,她的头发没了往日的顺滑,连夜的不眠不休,让她容颜更显憔悴,连带着秀气的脸上少了昔日的柔美,眼直愣愣地盯着费清,似一具活僵尸似的。

当初费清之所以看上言无徐,就是喜欢她闷不吭声,满脸的乖巧,再加上那身样式简单的凯利女学的制服,更显得分外清纯。哪知家猫被逼急了,也会露出副死缠烂打相。

“我是来找你的,”言无徐接连打了几天的电话后,都不见费清理会,她想着已经答应了家里,说是过些日子,带费清回去,让家人见见,哪知才是几天的功夫,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啊,”费清被身旁经过的无数双眼瞅着,已经很不自在了,这会儿只想让言无徐快点让开:“都不回你电话了,你还不明白,咱俩吹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么。你不喜欢的,我可以改,我统统可以改。”言无徐也不顾忌费清的眼神里已经透出来的轻蔑,继续絮絮叨叨着,她眼神涣散,想拉住费清。

曾经还是将她搂在了怀里的温柔男人哪里去了,明明午夜梦回时,他还在了她的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明明在了游艇上时,在脱去她身上的层层束缚时,他曾说过会待她好上一世的。

“你烦不烦啊,”似一块被甩开的狗皮膏药般,言无徐被费清挣脱了,他的指甲带过了她的脸颊,擦出了一条肿痛的刮痕。

言无徐一个踉跄,踩空一步,身子犹如断开的风筝,眼看就要往下跌去。

身子及时收住了,言无徐被拉回了原位,她的眼神还是空洞着,成了个牵线木偶般,被苏子曾扯在了手里。

“费清,你是不是男人,你打女人?”苏子曾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教学楼,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言无徐的脸颊到下巴处,带出了些血色。

“苏子曾,不关你的事,老子有钱,当花钱买个女人还不行,跟了我一个月,吃的用的,我也没亏待了她。”费清被杭一邵扯住了,只能是口上回着,然后掏出了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支票,丢给了言无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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