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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267)

可是这名编织紫藤的老人却住在了四楼最北侧,独自睡了一个房间,说是那边安静,也不用听隔壁床翻来覆去的睡觉声,这是老人当年住进坊街老人院时的唯一要求。

“老于,我带人来看你编的席子了?”老人院里的老人记性都有一定程度上的衰退,所以彼此间问候打招呼都很简单,喜欢用了姓氏上来相互称呼。

房间里没有人应答,毛大竹尴尬着又问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

过了片刻,毛大竹心想里面可不是出了事吧,急忙忙拧开门把手进去了。

小鲜紧跟着进门,迎面看到门板时,她看到了于善洋三个字,八成就是住在了这间房里的老人的名字。

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小鲜 打算再看一眼时,房门已经关上了,西晒都晒不进来的房间里,一张织好了的紫藤席子铺满了整个房间,席子的右上方,坐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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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九五年的假烟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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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织席子的老人已经在替席子收口了,流水丝绸般的藤席,在不甚亮堂的房间里,看着犹如微弱的油灯,扑闪扑闪着微弱的亮光。

刚编出来的席子和小鲜这几天在凉席店里卖掉的席子不同,不是萄紫,而是近乎于黑色的紫,淡雅中带着神秘。

这间位于坊街老人院顶楼最北侧的房间,在夏天来说是个宝地。

房间不大却很通风,背着光的房间里,北向的窗户是常年开着的。有微风徐徐送了进来,外墙上布满了枝叶茂盛的爬山虎,夏天可以带去顶楼透下来的那丝丝酷热。

走进门时,最先让人注意到的是窗台上爬进来的几根爬山虎的触须,靠着最右侧的墙根,贴着张简单的行军床,叠放整齐的白色床褥和刚晒后蓬松的枕头,床旁边就是一张写字台。

简单干净,这间房间,让人一眼看着,就觉得远离了外界的燥热和心烦。

心中的平静,在看到那张席子时,被再度打破了,小鲜瞪着眼凝视着那张光亮的席子。

“老于啊,你看你的技艺是越来越好了,这么一张席子,编得细致紧密,只怕连个针眼大的小洞都没留下来吧。啧啧,真不错,不亏我特地托人给你去朝鲜弄了二十斤的黑紫藤,还真是派上了大用场,”毛大竹见了那张席子。两眼发亮,伸手就要去摸了一把。

现在还是盛夏,一面上好的黑紫藤编织出来的凉席,可算得上是镇店之宝了。也难怪见惯了各类竹编品的毛大竹眉飞色舞着。

哪知毛大竹才刚沾了藤席的边角。那名被叫做老于的老人顺势把席子一卷,再用了早就准备好的丝绸袋子往席子外一套,毛大竹想再摸个边角也难。

“不好意思,这面席子不卖,我要拿去送人,至于用掉的藤料,在我的钱里扣好了。”于善洋老人说话时,透着股威严,把毛大竹伸手要去摸席子的手给吓了回来。

“送人?你就别讹我了,老于,你住在这里后,也没见你走亲访友的。连你们家小于来看望,都被你冷言冷语请了出去,席子你难不成要留给自家儿子?”毛大竹倒也不是非要卖那张席子。现在五君子的凉席受那些新潮的凉席的冲击很大,他得替店里树面招牌。

所以才破费周折托人从朝鲜带了这种藤料过来,哪知道老于编织成了好席子。却有着其他的打算。

“天下只有儿子孝敬老子的,哪有老子倒贴儿子的,席子你别眼馋,你真心想要,我就用剩下来的黑藤料给你编个枕席,到时候你爱挂哪就挂哪,”于善洋是个说一不二的主,他也不管房间里多了个小鲜,来者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拿起了那面包好了的席子就往外走。

听着毛大竹先前的叙述。于善洋要比他小几岁,可是小鲜看着于老的脚步,微有蹒跚,比起毛大竹来,看着似乎还要体弱些。

“那张席子,”小鲜见人走了。喃喃自语着。

“没指望了。可惜啊可惜,这个老于比茅坑里的臭石头还要硬几分,我的席子哟。算了,把地上剩下来的藤收拾收拾,枕头席就枕头席,好歹也是张席啊。”毛大竹牙疼着,把地上的黑紫藤收拾收拾,就等着那个官腔十足的于副局长回来。

“毛师伯,你说你会编席子对吧?”小鲜叫住了毛大竹。

“会啊,说来真是讽刺,那老小子的编席子技术还是我教的呢,五六年前他刚来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威风,整天翳着脸,坐在了房间里,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忘恩负义的老小子。” 毛大竹痛心疾首着,他怎么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你教我编席子,我来试试?”小鲜眼里烁动着激色。

于善洋老人走下了楼,他的个头不高,背微微有些佝,走路的姿势和他说话时,差不多,不疾不徐,可又不会让人产生懒散的感觉。

院子里那些正在忙活着的老人见了他,都抬头叫了声:“老于,你又去散步啦?”

他略微点了点头,也没搭理谁,就走出了老人院。

老人院吃饭的时间一般在六点左右,老于现在出了门,怕是又要耽搁吃饭的时间了。

“嗨,当过官的,就是不一样。”

“你要是当过国家烟草局的副局长,你也会不一样了。”

说着闲话的是小鲜最早进门时看到的那对老人,对于老于的行为和不搭理人的脾气,老人院的老人们都是知道的,也没人放在心上,只是偶尔会拿老于的过去说说事。

于善洋走出了老人院,穿过了一条街,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距离坊街最近的一家邮局里,卷门正要拉上。

“同志,我要寄个包裹,”于善洋在卷门上敲了敲,邮局的工作人员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老人院的衣服,就拉回了卷门,让他进去了。

“大家伙啊?有一米多长?”工作人员检查着老人带来的席子。

“就是席子,自家人用的凉席。”

“寄到哪里?”

略微顿了顿后,老于回答:“贵州白家古镇的葛村。”说完之后,老者又像是不放心似的,再加了句,“能寄到吧?”

“能,那一带现在已经通邮了,不过寄包裹去贵州速度慢,大概也要十天左右。”邮局的工作人员耐心地解释着。

十天...十天后。都要立秋了吧,也罢,真要寄到了,也不一定会有人用。黑紫藤是好东西。就算天凉了,垫在了棉被底下,也能治疗风湿关节疼,南方湿冷,有这么张席子,山区的日子会好受些。

席子寄出去之后,带着几分惆怅。于老没有立刻回老人院。

他沿着坊街散了会步,经过了一家商店时,遇到了间杂货店,走到了杂货店,“有云烟软珍吗?”

老人光顾的这类杂货店,在北京的旧式小区里随处可见,里面坐着些赋闲的街坊,七八个人。四个围成一桌,打着流水麻将,还有三四个在旁看着。

店主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正看得起劲,听着有人买东西,也不搭腔,从玻璃柜里掏出了包烟,甩给了老人。

小四方形的红皮烟壳随即被拿了出来,于善洋拿着烟壳,在手里捏了捏,透明塑料膜,封口处,略微有些脱胶。烟壳上。那一行黄色的“吸烟有害健康”的字样排列在了烟壳的底端。

“有九五年的云烟软珍不?”

许是看牌两度被打断,中年妇女不耐烦了,嘎着嗓子,“二十块一包,爱买不买,买烟又不是买古董。还专挑九五年的。”云烟属于中高档烟,销路历来不错。

像坊街街道旁开的这类小杂货店,每个月批发买烟都是有限额的,不怕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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