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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123)+番外

作者: 容千丝 阅读记录

阮时意哭笑不得:“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怨言!更不可能在萧桐面前抱怨!我像是不顾全你颜面的人?假如有类似言辞,定是那脑子一根筋的女人理解错了!”

黏人?孩子气?

时隔多年,细节早忘光。

无非是萧桐的丈夫忙于政务,阮时意安慰闺蜜时,笑说自家夫婿不为功名利禄奔忙,闲来吟诗作画,成天像孩子一般黏着她、逗她开心。

她明明在隐晦炫耀好不?

炫耀自家丈夫疼她爱她、率真可爱!怎么变成“不干正事、黏人、孩子气”?

而她的父母夸奖洪朗然和萧桐的丈夫,一半是替友人的子女而欢喜,一半是客套。

就算真说了徐赫几句不是,往往因为,女婿才是他们自家人。

何曾想过,阮父阮母的谦逊,加上洪朗然对哥们的愤懑嘲讽,以及萧桐误解的“怨言”,成了他们夫妻分隔半生的原因?

要怪,只能怪徐赫早些年画家心性,心高气傲;而阮时意年少时太过柔顺隐忍,彼此之间竟相互揣测,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未能静下来好好说说心里话。

*****

窗外疾风急卷,大雪泼天而落。

翻起陈年往事,夫妻二人相顾无言,各有各的忿忿不平和冤屈憋闷。

热茶入腹,暖意从舌尖扩散全身,心气逐趋平定。

徐赫收敛感伤与苦闷,狡黠一笑:“阮阮,你适才说,对我无怨言?也不嫌我黏着你?”

阮时意轻抿唇角:“以前没嫌,现在很嫌。”

“可我好多天没见你,黏一下下,也无妨吧?”

他不由分说,探手勒住她的皓腕,巧劲一引,将她拽进他和画案之间,两臂趁势圈上她的腰。

阮时意无从抗拒,唯有抬手抵住他作势欲亲的嘴,“一下下!已经过去了!”

徐赫原本没敢真下嘴,双唇忽被温软细腻的手捂住,恶作剧心起,启唇探舌,快速舔了她的掌心。

“唔……”阮时意连忙松手,嫌弃地往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你、你恶不恶心!”

“我的阮阮这么甜,我怎会觉恶心?”

他笑兮兮揉她入怀,由着她胡乱挣扎却又挣脱不开,许久,叹息道:“我一心回来陪你、想看儿女长大成人,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我俩居然和以前一样年轻,你没觉着,这是上苍给我们弥补遗憾的机会?”

“我虽寡居,但日子过得充实,又自觉有成就,没什么可遗憾的。”

“没我陪着,怎能称得上‘无憾’?还有,你未经同意,擅自养大我的子女,还不让他们学绘画!我徐探微的长孙!只会画王八和王八蛋!简直笑死人!

“要不,你再给我生俩?这次,我负责带,保准不用你操心……嗯,择日不如撞日,今晚除夕,好日子!待你秋来坐月子,不冷不热正合适!百日宴正赶上过年,热闹喜庆!”

阮时意被他一连串的歪理邪说惊得瞠目结舌,忽觉小腹温热,有什么东西硌得她难受。

低头一看,她立马收腹,烧着脸愠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徐赫满脸无辜:“不然你要我怎样?和你躯体相贴,却硬不起来?”

阮时意恨不得暴打他一顿:“你、你你你退开!”

“我什么都没干呢!你就慌神了?”徐赫啼笑皆非,“哦,也对……我家阮阮,妻软,怕硬!”

这曾是夫妻间云雨时的调侃,阮时意情爱尘封日久,早就抛在脑后。

旖旎回忆猝不及防涌来,她颊畔绯云密布,如抹了胭脂,情急之际口不择言:“胡说!哪儿都不软!一点也不软!”

徐赫以快得无从回避的速度低头在她唇上琢了一下。

“小嘴,软的。”

阮时意羞恼尚未寻到宣泄之处,腰上忽地被他掐了一把。

“纤腰,软的。”

她急忙拨开他肆无忌惮的魔爪,终归未能挡住他最后那句诨话。

“唔……这儿和这儿,最软。”

“你别胡来!否则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她敏感部位经他一捏,腿脚发软,拿他没办法,只能蹦出一句小孩子才会说的威胁。

徐赫乐了:“小气鬼!”

“你出尔反尔!上次还信誓旦旦说什么……迁就你,忍着或另想法子解决……现在却为所欲为!”

徐赫挑眉,“如此说来,你答应了?和我厮守到老?”

“没!没答应!”阮时意猛力推开他,“正经事说完,你可以走了!”

“说完正经事,难道不该做点……不正经的事么?”

“你还胡说八道!快滚!”

“阮阮,”徐赫推窗,“雪是停了,可外面天寒地冻,我又累又饿又困又冷……咱们这么熟了,今晚挤挤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