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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先生(195)+番外


涂药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活儿,赵邢端不敢磨磨蹭蹭的,快速把药给楚钰秧涂上了,然后就去擦了手。
有的看没得吃,赵邢端觉得自己忍得挺辛苦,说:“睡一会儿,一会儿就能用晚膳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你忙就不用理我了,我要睡觉了。”
赵邢端又吻了他额头一下,没有离开,让人把奏折拿来就在屋里瞧。
楚钰秧觉得不舒服,涂上药膏之后,刚开始凉凉的滑滑的,之后就变得热乎乎的,而且还有点……麻痒?
他在床上扭来扭曲的,躺了一会儿觉得更不舒服了,下面痒的出奇,一直痒到心里去了,实在是太羞耻,他实在不敢伸手去碰那种地方。
楚钰秧出了一身薄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把被子一掀,跳下床去。
赵邢端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立刻迎上去,将人抱起来又塞回床上,说:“刚病好,连鞋都不穿,要去哪里?”
楚钰秧立刻挂在他脖子上,一脸委屈的样子,说:“端儿,顾长知他害我。”
赵邢端一愣,问:“怎么了?”
楚钰秧的体温好像又有点高,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来的颈子也是红的,看起来有点不正常。
楚钰秧咬牙切齿的说:“那个药有问题,你……你还不快点帮我,难受死了。”
赵邢端更是一愣,再一瞧楚钰秧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恐怕那药膏不只是有消肿润滑的作用,里面还加了一些助兴的药,能让人兴奋起来。
赵邢端为难了,怕楚钰秧身体吃不消,不过楚钰秧现在这模样,恐怕不让他发泄也绝对不好受。
赵邢端本来想着用手帮楚钰秧解决一下,让他舒服一点就算了。
这么一来,赵邢端惹得格外辛苦,眼睛红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楚钰秧发泄了一次之后还不老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挂在赵邢端身上不肯下来,说他后面难受,非要赵邢端进去。
赵邢端在他面前本来就定力不足,哪受得了这种诱惑,正人君子不下去了,将人压在床上狠狠的吃了一次。
最后楚钰秧直接晕了过去,总算是消停了。
他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昨日晚饭都没有吃,饿的楚钰秧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主动缠着赵邢端各种要,楚钰秧觉得自己还是继续昏过去的比较好。
赵邢端探了探他的额头,问:“有没有不舒服?”
楚钰秧装死,不肯睁眼,摇了摇头。
赵邢端见他没事松了口气,说:“乖,起来吃饭罢。”
楚钰秧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穿衣服,看到床头那盒药膏,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拿起来就要往地上扔,说:“什么鬼东西。”
赵邢端伸手接住了那个小盒子,然后将他放在了抽屉里,说:“扔了太可惜,不如留在我这里,没准以后还能用。”
赵邢端一想到昨天晚上楚钰秧主动缠着自己的模样,就开始蠢蠢欲动,觉得这东西竟然还挺好用的。
楚钰秧立刻蹦起来要咬人,不过被赵邢端轻而易举的就给制住了。
两个人吃完了早膳,楚钰秧发现自己下面竟然不是很难受,难道说那个药膏这么管用?但是想到自己做完羞耻的模样,他打死也不会再用第二次了。
赵邢端本来想要留楚钰秧在宫里头待一天,不过还不到中午,鸿霞郡主就杀过来了,抓着楚钰秧说:“楚钰秧,那个如梦院又出事情了!”
楚钰秧一愣,说:“怎么出事了?”
鸿霞郡主说:“又死人了。听说是一个姓岑的人上吊自杀了!”
“岑公子死了?”楚钰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你怎么知道如梦院里又死人了?”
赵邢端也问道:“你又跑出宫去了?”
鸿霞郡主连忙摇手,说:“不不不,我没有啊,我没跑出宫去。”
“那你如何知道的?”赵邢端问。
鸿霞郡主噘着嘴不想说,不过顶不住压力,忽然羞红了脸,说:“是耿执告诉我的。”
“什么?”楚钰秧眼皮一跳,说:“耿执为什么告诉你啊。”
鸿霞郡主立刻说:“是我逼他有情况就赶紧告诉我的。所以如梦院死了人,他就让人送信给我了。”
楚钰秧眼皮又是一跳,瞧鸿霞郡主娇羞的模样,觉得不对头啊,说:“我说鸿霞啊,你……不会是喜欢上耿执了吧!”
赵邢端眉梢一跳,看向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立刻瞪眼,说:“那个傻子,呆头呆脑的,而且那么粗俗,我怎么会……其实他人挺憨实的,而且武功也不错,人也很体贴,我……”
鸿霞郡主说着,脸更红了,声音更小了。
楚钰秧托着腮帮子,说:“鸿霞啊,你们两个不合适。”
“为什么?”鸿霞郡主不高兴了,说:“我觉得很好啊,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他送我回来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
楚钰秧继续托着腮帮子,叹气说:“就是你们的观念太合的来了,所以我才说你们不合适啊。”
“什么意思?”鸿霞郡主一脸迷茫。
楚钰秧说:“你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你看恋爱观都一样,这不是太合得来了吗,所以我说你们不合适啊。”
鸿霞郡主如遭雷劈,张着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楚钰秧拽了拽赵邢端的袖子,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刚才说的是不是太直白了?”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楚钰秧叹了口气,说:“鸿霞啊,刚才我说的不算,我重新说好不好?”
“你还是别说了。”赵邢端说。
楚钰秧不理他,说:“鸿霞啊,耿执有喜欢的人了,要不你换一个?”
鸿霞郡主更伤心了,原来耿执不只喜欢男人,还有喜欢的人了。鸿霞郡主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就跑了。
赵邢端很无奈,说:“都让你别说了。”
楚钰秧说:“不要紧不要紧,小孩子的自我修复能力是很好的。鸿霞郡主才十四岁,心智还不够成熟,我怕她早恋被人骗。多磨练几次就不会被人骗了,放心吧。”
楚钰秧病好了,又听说如梦院又死了人,就准备回如梦院去瞧一瞧。
赵邢端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觉得他病刚好最好不要跑来跑去的,不过楚钰秧坚持,赵邢端知道他坐不住,就说:“我陪你去。”
“啊?”楚钰秧瞪大眼睛,说:“现在没天黑呢。”
赵邢端被他逗笑了,说:“我要出宫,难道每次都是偷偷摸摸才能出去?”
楚钰秧想了想,觉得也对,说:“可是你很忙,还是不要了。”
赵邢端捏着他下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真不要我陪你?”
楚钰秧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腰,说:“要要要!快走吧。”
赵邢端换了便服,然后就带着楚钰秧出宫去了。
两个人一路到了如梦院,如梦院又死了一个人,所有的人全都笑不出来了。
第一个死的是周公子,第二个死的是岑公子。这两个人全都是在游戏中扮演受害者的,如今都成了真的受害者,众人仔细一想,就觉得浑身冷汗往外冒。
耿执和江琉五瞧见楚钰秧并非一个人回来,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陛下竟然来了。
两个人不敢声张,知道赵邢端不想暴露身份,只得毕恭毕敬的,不多说一句话。
如梦院里其他人倒是不认识赵邢端,还以为他也是大理寺的人。
顾长知说:“岑公子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带你们过去瞧一瞧。”
楚钰秧点头。
顾长知发现跟在楚钰秧的身边的人盯着自己看了两眼,好像不是很友善?不过顾长知不认识赵邢端,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有点莫名其妙。
楚钰秧赵邢端一行人到了岑公子的房门前,房间并没有锁门,推开之后走进去,就看到岑公子挂在那里。乍一看像是上吊自杀,绳子挂在房梁上,将岑公子吊得很高。
楚钰秧说:“下面没有椅子,这绳子的高度也太高了,恐怕并不是自己上吊的。”
顾长知点了点头,说:“因为岑公子死的有点蹊跷,所以我没让人动这里的东西,等着楚大人先看了再说。”
门外还有不少人围着,探头往里头瞧,其中就有之前吃早饭时候聊天的汪公子、方公子、章公子和曹公子等人。
汪公子瞧见岑公子的尸体一愣,说:“这……这恐怕真是自杀罢?”
楚钰秧奇怪的回头瞧他,说:“你为什么这么说?他吊的那么高,下面没有凳子,岑公子如果是自杀,怎么跑上去的?”
汪公子一脸震惊,缓了一会儿,说:“可是……可是这个和他的梦,很吻合啊。”
“什么梦?”楚钰秧问。
汪公子说:“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岑公子曾经说过他经常做噩梦。”
他这么一说,方公子等人也想起来,纷纷附和,说:“有的,就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噩梦。昨天用早膳的时候,方公子还在大喊大叫着什么梦,还说他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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