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63)+番外

作者: 火花萝卜 阅读记录

沈愿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那群狗官被绳之以法后的模样了。

他命林熙把庄良送到山上,与他弟弟会合。

而在他们走后,魏殊也回来了。他手中多了两个箱子,怀中还揣的不知什么东西,把他的胸前塞得鼓鼓囊囊的。

沈愿问:“什么?”

魏殊把银票从怀中掏出,甩了甩,笑道:“柳州官员贿赂太子的证据。”

*

三日后,送往京城的奏书已到达,皇上在朝堂之上,雷霆一怒,众卿家吓得浑身颤栗。

其中牵扯了近十位京中官员,在朝堂上能收拾的,便有五位,其余的几人,皇上便命容王前去查办。

皇上表面看似相当器重容王,才委以重任。实则官员们都明白,他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委以重任是假,分崩离析是真。

既然,皇上都下了此令,容王即便有心袒护,也不敢袒护。因为此事牵连甚广,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自己陷进去,他当然会选择明哲保身。

可若是明者保身,不免会凉了手下臣子之心。

经此一役,皇上先前那大智若愚的形象,被彻底推翻,他不再是那个胸无大谋的傀儡皇帝,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明君。

他们都明白,皇上与容王之间,新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

柳州的狗官,已被押解送往京城。

魏殊与沈愿,便在柳州收拾他们的烂摊子。

分给贫穷的百姓们田地、银两、粮食、种子,让他们平稳度日,这是他们现下要做的事。

不过柳州人口众多,这也是一项极大的工程。不过幸而有慕晗他们帮忙,过了半月之余他们便忙活完了。

这一日,他们便要动身回京了。

司祺在见到慕晗的第二日便回了京,魏殊知他心内所想也没有留他,只是不知他日后在太子府见到慕晗时,会是什么表情?

魏殊想到那场面,就不免轻嗤一声。

沈愿之前说要帮慕晗,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想,两人若是长久不见面,不管如何帮都无济于事。

只有时常见面,误会才有机会解开。

沈愿给慕晗单独配了一辆马车,自己还是与魏殊一辆。

两人正在热恋期,当然比较黏糊。

在马车里,他喜欢靠着魏殊打盹、看画本,魏殊喜欢摸着他的发顶,看他。

时不时还要做一些少儿不宜之事,当然不能有旁人在。

两人就这么腻歪着腻歪着到了京城。那也已是四日后的事了。

谁知刚进了太子府,沈愿便从温衡口中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齐国与匈龄结盟了!

第62章

经过安插在大齐皇上身边的眼线传递来的消息, 齐国皇上为了不打草惊蛇, 悄悄与匈龄皇子私下里见面, 定下了两国结盟的契约。打算在两国合并之后再与许国合谋,共同攻打大晋。

两国结盟自然要有手段相互制衡, 其中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亲。匈龄正好有一位代嫁的公主,为了以示两国和平,大齐自然不能亏待了这位公主。

于是,沈煜便沦为了这场交易婚姻中的一枚棋子,一月后便要迎娶这位公主。

要知道, 两国一旦结亲, 开战之日便是指日可待。

温珩这消息说出口的时候,魏殊也在一旁, 温珩本还心有顾虑, 想与沈愿借一步说话, 沈愿让他直接说, 他也便说了。

沈愿本意是不想藏着掖着, 想着总有一日要让魏殊知道自己手下还有这番势力, 想让他知道,无论有无这番势力, 自己都是会站在他这边。

殊不知, 魏殊的心思却与他相去甚远。

魏殊不知前缘故,闻言不由心上一紧,心里唯一冒出的念头是:沈愿难道恢复记忆了?

心里不由冷笑:他早该想到才是,从他强留下温珩开始, 他应当就想到才是,可他却没想到沈愿不仅瞒着他,还在秘密监视着齐国的一举一动。

若他恢复记忆了,又变回了先前的那种心性,那是不是说明这些时日他的好,都只是做戏?

魏殊很想问,可看着他那真诚的面容,到口的话却问不出口了。

若他变了,自己又当如何?

若是一切都是假的,那他又当如何?

魏殊心中很是矛盾。

温珩走了有一会儿了,沈愿对魏殊分析着齐国的局势,让他早做准备,可是与他说了半晌,他还是呆愣愣的杵在那一句也没应。

沈愿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拍了他胳膊一掌,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

沈愿轻嗤了一声,欠身临近他:“想什么呢?你莫要告诉我,你是看我看痴了?”

魏殊笑笑,攥住他的手把他扯入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孤的心早就都被我家娘子勾走了,日日神思不属,魂牵梦萦。怎么?如今娘子才知晓为夫的心意吗?”

沈愿此时头正埋在他怀里,心中甜甜的,竟没有抬头发现,魏殊说此话时神情晦暗不明,平日里深情的桃眸此时没有丝毫波动。

沈愿用小拳拳捶他:“不害臊。这些情话,你现在信口拈来,都让我有些怀疑,你到底对着多少人练过了。”

魏殊并没有答他所问,忽然道:“阿愿,我有话想问你。”

“啊?”沈愿仰头看他,“你说。”

“你爱我吗?”魏殊柔情蜜意道。

沈愿面色倏的一红,赧然之色溢于言表,他低下头,嘟囔道:“这种话让人怎么说啊。”

魏殊握住他的手,让他看自己:“这种话有何不能说?我魏殊心悦沈愿,愿我二人生生世世常相随,携白首,共欢愁,若非死别 ,绝不生离。你呢?”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还带了些颤抖。

沈愿怔了怔,接着轻轻撇开他的手,赧赧道:“你突然搞的这么正式干嘛?吓我一跳。”

魏殊望着被撇开的手,喃喃道:“就这么难吗?”

不由发出一声苦笑:还是本就不爱,不过是他在自欺欺人呢?

沈愿看到他受伤的表情,这才发觉了他的异常,握住了方才撇开的那只手:“你究竟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突然搞这一套,到底是要干嘛?”

魏殊没有如往常般把他的手紧紧攥住,而是抬首,不冷不热道:“你让孤说,那孤便说了。孤想问,你为何不让我碰?”

沈愿眉心一紧:“我哪儿不让你碰了?我身上该碰的都让你碰过了,除了那里……你不是知道我怕疼吗?”

“当真只是怕疼吗?”

“你什么意思?”

沈愿的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炸,见他这质问的模样,当即也没给他好脸色。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吗?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你竟然来质问我?”

魏殊笑了,不过笑意不达眼底,颇有一副冷嘲热讽之意:“把心都掏给我?是吗?可为何我感觉不到?”

“你到底什么意思?”沈愿也横眉冷对。

“你为何总有事情瞒着我?先有你母后之事,你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看出你有难言之隐,孤便也不过问了。可如今又来了一个暗卫队,我发觉我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扪心自问,你当真有把孤当做信得过的人吗?!”

魏殊语气也越发急了,到后面简直是吼着说出来的。

沈愿都被气笑了,说他有事瞒着他?说的他好像问心无愧,从来没有事情瞒着自己似的。

沈愿如是道:“那你呢?你就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此次去柳州你还不是把你的部署都瞒了下来,到最后才告诉我。还有天穹门后山之事,你何曾与我讲过?你瞒着我的事情又何谈比我少?你现在又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魏殊当即辩驳:“这些事,孤并非刻意隐瞒,你若是想知道你可以问,孤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刻意隐瞒了?你又何曾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