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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你啊(2)+番外

作者: 喵酱酱就是我呀 阅读记录

玲玉惯会看人下菜碟,知道大帅不是不讲理的人,马上就蹬鼻子上脸,张振柏撞他撞的狠些他都要挤出几滴泪珠子来装可怜,张振柏连着几次都吃的不尽兴,也渐渐觉出来他偷奸耍滑,当时没有收拾他,逮着机会却狠狠回了本。

玲玉进府时还没来红,双性的身子比同龄的女孩还发育的慢些,便只是用后穴伺候大帅。大帅好吃好喝养了他两年,直养的他脸色红润胸脯涨满,细腰翘臀皮肉软滑,也争气的在大帅生日时来了月事。

张振柏正抱着他吃酒,腿上一热低头就看到一片血红,怀里娇俏的小美人吓得比自己还狠,僵着身子腿都不敢并一下。大帅当机立断的就装出一副醉酒后精虫上脑的样子来,抄起小美人就往楼上走,把一众兄弟起哄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上了楼小美人才反应过来,掉着泪珠子捏了他的衣角说害怕,大帅就毫不嫌弃的给小美人擦洗了血污,垫好软布换上保暖的裤子,终于揉着肚子给哄睡着了。

玲玉犯了大忌,几天都怕的瑟瑟发抖,就怕大帅宰了他破这不吉利的血光。谁料到不仅没有被收拾,还得了大帅少见的温柔疼爱,补血的药膳一天几顿的供,上等的阿胶糕每天一份,吃不完还要倒了换新的,不过几天臀上的软肉都胖出一层,之前合身的旗袍竟然卡在臀上提不上去。

玲玉试了几次都套不上贴身的睡裙,只能光裸着身子套了丝绸的睡袍就爬上床去。月事结束,他终于能肆无忌惮的翻身,不必再被大帅搂在怀里捆住腰身。谁料到才钻进被窝,大帅就凑过来搂住他。玲玉还想争辩自己月事已完,大帅沾了香膏的手指已经捅进了他的嫩穴,一晚上翻云覆雨,第二天腿间的嫩肉肿的简直像是一只白胖的馒头。

大帅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出门前收拾立整又上楼掀开他的被子,用皮带轻轻的碰一碰他腿间的粉色,看他张着腿啜泣还附身亲着他夸:“到底是该承宠的地方,果真不一样。”

玲玉还能听不懂他调笑的警告,大帅的枪套膈着他光裸的肚子,吓得他自此便把小伎俩收拾的干干净净,再也不敢触大帅霉头。之后再被疼爱也事先乖乖给自己涂了脂膏揉松穴,床上却不敢再乱喊了。

玲玉好不容易用指甲勾住了盒子,终于把香膏捏在了手里,张振柏还在咬着他的肩头隔着裤子撞他,他咬咬牙把盒子放在一边,慌乱的去解旗袍的盘扣。

这上等的蜀绣丝绸一旦染上了精液汗水,就一分钱都当不出来了。

张振柏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但却偏不想如他的意,拉下了裤子就把渗出滑液的前端顶进了涩涩的嫩穴。玲玉叫后穴的翡翠磨了一天,正是敏感的时候,猝然一疼就松了精关,前面的芽儿吐出一口白液来,正射在已经解开的旗袍上。

玲玉射了精腿便软下来,翘着臀塌下腰去,啜泣着高潮痉挛一会儿。

张振柏趁着他不应期反应迟钝,抹了半盒香膏终于把整根都塞进去,抱着他动弹起来。

玲玉缓过神就不依不饶的叫唤,推搡着张振柏的手不给他玩乳儿,叫嚣着让他赔旗袍,大帅正做的兴起,应了几声看他还是闹,便抽了手枪按在玲玉脸边,恶声恶气的说:“拿这个抵。”

玲玉吓得肚腹都抽动一下,穴里狠嘬大帅一口,不敢再捣乱了。

终于结束了性事,玲玉张着腿汗淋淋的喘气,胸前一大片白浊慢慢的流下他的乳尖,划出暧昧的痕迹。

大帅还埋在他身子里,压着他够了地上的裤子,掏出些什么东西来塞进他手里。

玲玉脱力的握了一会儿,大帅拧亮了灯他才看清那是一大叠银票,盖了东南商户的章子,南下后才能兑换出钱来。

“玲玉,”大帅抽出身翻下去躺在一边,点了香烟慢慢吸一口,紧密连在一起的两人分开了距离,暖烘烘的房间也瞬间冷下来,“拿着钱,走吧。”

玲玉愣一下,丢了钱扑过去搂紧大帅:“你也走!我要跟着你。”

大帅笑一下,仰起头吐了烟才低头吻他:“城里的百姓叫我一声大帅,我得护他们到最后一刻。”

“那我呢?”玲玉哭嚎出来,像两岁那年被生母卖给妓院一般,卑微的求他:“大帅!你护护我,你护护我好不好?别丢了玲玉啊…”

大帅又拧上了灯,在黑暗中吻上了玲玉的唇,玲玉在朦胧的泪光中看到那烟头零星的火光,渐渐变成了血色的战火与难测的凶光。

眼皮上突然落下湿湿的一滴,那是上天最无用的怜悯。

第三章

玲玉从没想过分离的那天来的如此快,直到第一声炮仗炸开在耳边,他才从浑浑噩噩的肉体交缠中醒来。

电报和信件雪花一般发出去,曾经给出去的人情换回一辆辆车马,张振柏亲自坐镇,把老人孩子和妇女先推上车座,有富人砸了银子便推人下来,带着几大箱家产稳稳的占去大半车厢。大帅安静的拖他下来,一枪崩开了他的脑袋。

一天,两天,三天,大帅还没有走,他重复着机械的运动,带着一帮将士送走了一车车百姓。渐渐的,将士们都回到了城门,取而代之的是城中的青壮年,他们过来喊一声大帅,便自然的接替一位士兵的工作。

快,再快,先是百姓,然后是粮食,最后是书画古董,把这座城搬个干干净净,不给侵略者留下一丝战利品。

张振柏冷静的像一块硬铁,他把最后的军令一层层的发布下去,抱着玲玉坐在书桌前,一把一把的给所有枪上满子弹,然后把最后一把压满子弹的手枪,塞进了玲玉的手里。

玲玉光裸着身子蜷缩在张振柏的斗篷里,刚刚还在激烈性爱中火热的身体,现在甚至冷的发抖。他染成红色的长甲哆嗦着,用力几次都勾不住那枪,大帅温暖的手坚定的握上来,止住了他的恐惧。

玲玉抱着包袱坐上了轿车,平日里繁华的城市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张振柏把两把枪和一大匣子弹递给司机,郑重的把玲玉托付了出去。

“玲玉,”大帅握住玲玉的手蹲在车门边,“活下去。”

远处催促的声音传过来,张振柏深吸一口气,吻一下玲玉的指尖站起来转身就走。

“张振柏,”玲玉扯住他的衣服,第一次喊了大帅的名字,“来找我,活着来找我。”

大帅为他天真却坚定的神情所动容,几日来的愁眉紧锁也维持不住,竟然笑出声来。他俯身一边狠狠的亲上玲玉,一边拽开军装上的金穗抽出几缕金线拧成一股绳,取下拇指上的戒指穿在上面,戴在了玲玉的脖子上。

玲玉松了嘴,舔一舔唇上的口水,看大帅把戒指藏进自己的领口,于是覆手按住它。大帅把手盖在他的手上,铿锵的承诺:“我会来找你,活生生的,不是大帅只是你的丈夫。”

“好。”,玲玉的手从大帅的指尖滑到手腕,坚定的攥住他,慢慢的扯开了大帅的手:“现在,去做你想做的事。”

玲玉知道,他拦不住他,张振柏那颗赤诚的心永远在火热的跳动。

大帅带上军帽,转身就变了表情,抽出枪来逆着人流冲向了火光最盛的地方。

玲玉拉上车门,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车走起来,把他带向了离张振柏更远的地方。

玲玉没有再哭,他的泪水在几天的缠绵中流的干干净净。他最是没用,只能靠着缠在男人身上汲取温度才能有微弱的安全感。张振柏搂着他抱着他上上下下的忙活,在他睡去的时候见下属布城防,安排百姓撤退,他一醒来又哄着他纵着他,任由他不讲理的耍小脾气。

张振柏早看清他的小心思,但他不肯点破,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妈妈从没有教过他怎样对待爱人,只告诉他怎样对待恩客。只要他闹,只要他耍小性子,就会有人肯给他糖,肯为他的任性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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