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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205)

作者: 花落时听风雨 阅读记录

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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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百零四

虽说话是这样, 君琂始终有些心不安, 再观卫长宁心大的模样, 那些忧愁都散去, 只要她开心就好,再者她当年能替皇帝李棕谋划, 胜过废帝李乾, 这次有着这么多助力, 也会成功的。

君琂沉默下来, 卫长宁捏着捏着就不安分了,唇贴在她的耳垂, 缠缠绵绵地划至颈间, 自己却厚着脸皮低笑。

低低的笑声听着让人心中觉得羞耻,君琂拍了拍她的膝盖, 正色道:“蒋祭酒待会过来, 你且正经些。”

“我很正经的,先生不正经,想歪了去。”卫长宁坐得笔直, 目不斜视。

每次都有很多道理, 君琂说不过她,见她坐好后,自己要回屋换身衣裳才能见人。她要走, 卫长宁亦步亦趋的跟着,主动在庭院中停下来,等先生换好衣裳再一同去书房。

****

蒋怀近日很畅快, 嘴皮子利索的他在府衙外拦住蒋敏,一顿冷嘲热讽,气得蒋敏半晌说不出话,拂袖而去。

那日后,蒋怀见一次,就讽一次,吓得蒋敏见到他就想跑。

今日来君府的时候,在官道上又遇到蒋敏,他还未曾下车,蒋敏拔腿就跑,乐得小厮都跟着哈哈一笑。

前些日子分家的时候,受了蒋敏不少气。蒋怀自认不是心胸开阔之人,现在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进了君府后,他满面喜气,接过婢女手中的凉茶,大口饮了下去,顿觉畅快。

卫长宁与君琂对视一眼,不晓得有什么喜事让他高兴成这样,卫长宁先笑问他:“舅父可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卫歆给你添孙子了?”算算时辰,卫歆估摸着也要生了。

蒋怀将茶盏撂下,笑道:“非也,是方才遇到那个老小子,见到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就像欠我银子,没钱还那般,别提有多滑稽。”

李瑾就要离京,依附她的朝臣都是一片愁云惨淡,蒋敏也是一样,本就心情不好,还要被兄长讽刺,可想而知有多郁闷。

君琂想到蒋怀的性子,就能想到他的话有多伤人,不过蒋敏也是自己找的,眼光放得太低。她身旁的卫长宁也跟着笑了笑,道:“舅父近日可忙?”

“不忙,殿下有事尽管吩咐,听说陛下最近身体又不好了?”蒋怀道。

皇帝这些日子病得反复,却将政权牢牢握在手中,就连君琂也轻松不少,许多事都不用她管。这是因为这点,蒋怀才担心会发生什么大事,特地过来问一问。

卫长宁却乐得见皇帝这么敛权,‘架空’太傅,这样她与先生待在一起的时间才会久些。皇帝也是昏聩,竟想调兵回援长安城,她又不逼宫造反,这么忌惮她也是无用。

她笑道:“无妨,他虽说病不好,可是该处理的政事,一样没有落下,舅父不用担心。”

蒋怀心中啐了一口,他怎会担心皇帝,他死了倒好些,会省去许多麻烦事,他问过太医,就是急火攻心,一时半刻死不了。

他就是担心这么继续下去于太傅无利,入府见两人依旧卿卿我我,毫无紧迫感,就明白过来,自己完全是瞎操心,叹气道:“殿下心中明白就好,只是您有何吩咐?”

“无甚大事,就是想让舅父给我争一争储君的实权,虚名好得,实权就靠您了。”卫长宁笑意狡黠,眸中闪着光芒,君琂瞥见后,唇角弯了弯。

小狐狸又想着浑水摸鱼,蒋怀怎么可能劝得动陛下,最多在殿上吆喝两声,怼得皇帝说不出话来,实际上皇帝还是不会松口。

这样一闹,皇帝气得要呕血,别指望龙体安康。

蒋怀没有做过实事,若是五殿下登基,蒋家作为外戚,无从龙之功,以后话说得也不好听,他也知蒋家势微,做不了大事。

听到让他去争一争实权,愣在当下,道:“殿下,这件事约莫不好办。”

他露出为难之色,卫长宁也十分颓然,道:“若无实权,就无法前进一步的。”

蒋怀慢了片刻,抬眸看到太傅唇角的笑意,皱眉道:“太傅有良策?”

卫长宁出了难题,君琂只好做好人给蒋怀解惑:“殿下说让祭酒去争,没有让您一定要成功,您努力就好。”

这话并非是看不起蒋家,而是真的实话,不论是蒋家,就算是君琂此时去争,皇帝也不会给,反而更加猜忌。

蒋怀明白了,他是皇后母家,现在去为五殿下争实权,也是正常的事,就算他不争,旁人也会认为他在暗地里争权,不如正大光明地去和皇帝计较。

他明白太傅的意思,自己回去想想具体章程,起身就回府。

心事重重的离府,卫长宁闷笑,歪倒在坐榻上,君琂冷颜瞧她一眼,立即爬起来坐好,顺势理好自己的衣裳,乖巧道:“先生,你说蒋怀会怎么做?”

“依他往日做法,必会在殿上提及这件事,你腿脚已好,又有储君封号,断无不参议朝政之理。皇帝肯定不会松口,蒋怀自然与他争,闹过后,皇帝不允肯定有所补偿。”君琂道。

她很熟悉皇帝的脾性,定然不会松口,抓到错处趁机削弱卫长宁背后的势力。

卫长宁又躺回去,枕着君琂的腿,懒散道:“其实我并不担心这些事,我比皇帝那么年轻,熬也能熬得过他,且他并非明君,各世家武将都对他不满,我们先看看就好。”

她发髻梳得一丝不乱,蹭过来时,鬓间散下几根发丝,君琂替她顺好,觉得她的心态很好,不会整日担心,弄得自己心神不宁。

会将所有的事情提前想好,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性子虽说良善,却也从来都不是受制于人的性子。

就是偶尔有些偏执,君琂又想到海棠林,有些头疼,垂首见卫长宁浅笑,也不知在乐什么,真是不知愁。

卫长宁与她对视,笑道:“先生,你若无事,我们明日去城北学堂那里瞧瞧,就当你我散心,可好?”

城北学堂是卫长宁当初拿君圩归还的银子所办,收留无力支撑束脩的孩子,那里越办越大,君琂也曾见过那里往来的账目,感觉出一切尚可,并无不良的现象。

明日确实无甚大事,君琂近日也很悠闲,沉默片刻后开口:“好,我去安排下,午后过去,傍晚就回?”

“好,听先生的。”卫长宁眸色闪动,极是欣喜。

大事不见她乐上半分,总是为着些许小事能高兴许久,君琂也不知该说什么,明日出行,准备些素净的袍服。

第二日,两人驾车去城北学堂,午后有些闷热,车厢里更是闷。

卫长宁贴心地拿着小扇子,殷勤地给君琂扇风,风不大,正是适合。君琂被这阵小风扇得昏昏欲睡,这里不好睡,就接过卫长宁手中的折扇,道:“你热吗?”

“还好,我不怕热。”卫长宁笑笑。

君琂也跟着柔柔一笑,确实不怕热,极是怕冷,冬日未到就点炭火取暖,晚上就寝时非要贴在一起,说是取暖。

口中说是不热,饱满的额间已沁出点点汗珠,君琂抬手给她擦去,以折扇给她扇风。卫长宁舒服地眯起眼睛,扇了会儿就不让扇了,道:“手腕疼。”

君琂手中摸空,见她又给自己扇了起来,也只好由她去了。

到了学堂门口,元安候在那里,忙迎上去。

卫长宁一身淡色长袍,极为清爽,扶着君琂下车。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让元安给她带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