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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义择右君(42)+番外

作者: 口子 阅读记录

烧麦不情愿的说。

“谢谢,我不要。”

“公子对孩子的教育很得当呢。”姑娘再次看向清之君:“敢问这孩子是。”

“我儿子。”清之君轻笑的回答:“有点怕生。”

姑娘吃惊的看着清之君,然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做了个礼回答。

“公子这般年轻,孩子却这么大了。”

清之君还打算说什么,烧麦不爽的开了口:“我父亲不需要找夫人。”

“......”清之君轻微的呵斥:“我怎么教你的,跟姑娘道歉。”

小包子开了口:“娘找一个父亲也好啊,我们就有小妹妹了!父亲不要他了。”

烧麦接过了口:“你看,我父亲是个断袖,还是个攻的断袖,你不要喜欢上我父亲了。”

“......老子不是断袖。”清之君打算解释什么,却看到姑娘已经转身跑了,便又看向了悠悠。

“你好歹拦住他两。”

“我拦住他们干什么,兄长向来撩了姑娘一大把,孩子帮你赶赶也是好的。”悠悠平淡的回答。

“喂喂,我养两个娃是帮我挡姑娘的吗?”清之君也不是很生气,又教育烧麦:“下次不可跟姑娘这般说话,太没有礼貌了。”

“父亲才是,对我和弟弟太疏忽了些。”烧麦开了口:“说了带我和弟弟出来吃,却和姑娘聊了起来。”

“......你怎么吃醋的德行跟清翊一个样。”清之君轻声评价了一句,后拉过烧麦:“好了,父亲疏忽了你,带你去吃小吃。”

后来到一个摊子,坐下点上几笼小笼包,清之君饶有兴趣的品着热茶,听着周围的闲聊。

烧麦这才觉得自己的父亲潇洒的很,举手投足虽带着懒意,气场却很足,引得很多路过的姑娘相看。

清之君伸手捏了一把烧麦的脸,指尖似乎有茶香。

“看着我又在想什么。”

烧麦揉着自己脸,回答:“抛弃父亲的人,是瞎了眼。”

清之君轻笑了一声,沙哑好听的开了口:“是我抛弃了他不要了。”

烧麦吃惊的看着清之君,这般温柔的父亲喜欢的也该是个良家公子,这公子做了什么居然让自己的父亲选择了抛弃。

“听说没,清君主双腿废了。”

“听说了,据说驹霜家家主也只能留着一双腿好看。”

“我还听说,他是为了一个男人废的。”

“不能吧,他不是有夫人吗?”

“我一个朋友说的,说清君主带着男相好吃饭,后来夫人就找上门来了,听说男相好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清之君示意烧麦别出声,把小二放上的蒸笼朝着烧麦他们面前推了推,后仔细听着闲聊。

“这才过了多久太平日子,又要打起来了。我也听说了,靠近芸国的暇芳城已经被打下来了,他们就是要趁清君主双腿已废,没有了霜花之力攻打过来。”

“哎,他在位没多久,频频出宫寻男相好,宫内内争不断,又为男相好费尽了霜花之力,后来这男相好也没得到。”

“看来这个清君主,不管是当君主当男人,没一个做好的。”

烧麦手里的筷子掉了下来,忽然哭喊出了声,清之君赶紧坐过去抱到了怀里。

“怎么了?”

芸国,他最害怕的字眼,他好不容易逃脱,却听到打过来的消息。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拿着刺刀,挨着鞭子在练习着刺杀,又是多少痛苦的日子,被投喂寸缕草痛苦不堪。

清之君看出来什么,轻拍着烧麦的后背,笑的肆意。

“你记住了烧麦,你是老子的儿子,芸国敢碰你一根头发,老子把芸国打下来给你!”

“父亲。”烧麦抬起一双泪眼,打算蹭一蹭,却被清之君一把推开。

“擦擦泪吃你的,别把泪蹭到老子衣服上。”

“......”

待吃过后,清之君拿起桌上的珠霜,起了身。

“悠悠,带他们继续玩,我去宫一趟。”

悠悠只是擦拭着嘴角,平静的提醒了一句:“确定要去吗?”

“去看一下。”

悠悠点点头表示答应了。烧麦这才懂得了什么,担忧的打算开口阻止,却看着父亲的身影又安心了几分。

“老子把芸国打下来给你。”

这一句想起来让烧麦觉得不再害怕,身体暖暖的。

不管父亲可不可以做到,有了这句话,他也已经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节突然有十几个把我吓着了哈哈哈,个人认为自己单着写哈哈。

☆、托付

烧麦乖乖的哄着包子睡着,到了第二日上午,才看到清之君推开门进来了。

清之君披着一件大衫,刺绣重工,华白色绣着蓝色霜花。他看见清之君一双透彻又湿漉漉的双眼,脸颊苍白又美的让人惊心。

半湿透的马尾有些散乱,几缕贴在脸颊边。清之君笑着把衣服脱下,沙哑温柔的开了口。

“醒了?”

烧麦并没有说他一夜没睡,只是开了口。

“弟弟我哄着睡着了。”

清之君抬手又收了回去,在他面前脱掉了所有衣服,他注意到清之君身上点点红迹,清之君拖着些许疲惫的脚步打开了浴室的门。

“我去洗个澡。”

“父亲!”烧麦颤声开了口。

清之君并没有理会,只是许久后出来,拿过衣架上的一件睡袍套上,松松打了个腰带,露出了大半的胸膛进了被窝,才一手搂住烧麦在怀里。

“干什么?”

烧麦紧抓着清之君的衣服,眼前白皙滑润的肌肤上点点红迹刺痛了双眼,小脸蹭了蹭开了口。

“父亲受了什么委屈。”

清之君轻笑了一声,拍着烧麦的后背:“父亲好得很,不过昨晚与你另一个父亲一夜而已。”

清之君本以为烧麦会多问一句,却不料烧麦说出的话的话让他再一次知道了烧麦的敏感。

“所以才问父亲,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是父亲把他抛弃的,又去寻他,他是做了不让父亲喜欢的事情才被父亲抛弃的吧,又为什么,父亲回去找他与他春事。”

“你才多大便懂得了春事?”

“我不是很懂,但是以前训练我的人常与女子勾勾搭搭,我也就懂了几分。”

“......但是呢烧麦,有些事情很复杂,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可是我们两个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

“他是清君主,我是清之君。”清之君落下一个亲吻。

“清国不能容忍我,我是扬言清杀清族的清之君,他则是清族君主。我是男的,他是男的。他是有了正妻的清君主。他不能没有后。”

“是父亲喜欢他,喜欢的不多!”烧麦咬住了清之君的胸膛,后舔舐的道歉。

“对不起,父亲。可是父亲这么温柔,为什么要清杀清族!”

要是父亲不杀清族的话,是不是可以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告诉你烧麦,你记住了!烂在肚子里也不可以跟你另一个父亲说!”清之君抱紧了怀里的烧麦,沙哑隐忍着什么开了口。

“我仅剩的记忆,我曾寻觅一个人,走过这清国每一处,我曾就这么走着,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我曾为自己发狂杀了他难过,也为此甘愿受割肉磨骨之痛。我在想,我做不了清之君,我管不了这些人了,我连自己爱的人也可以杀了,还有什么爱护人的呢?可在我霜花之体任其破碎,我听到了他们的嬉笑声,我听到了他们笑我傻,我知道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我的婢女们,被他们强迫。我的小妹,拿着珠霜几乎拼命才勉强拿走我部□□体。我便留下了一句。若我回来,清杀清族。”

清之君擦拭烧麦大滴大滴的泪水继续说。

“可是我再醒来,早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了,我要杀得人已经不在了。我拖着残破的霜花之体,见过很多人,见过很多事,我没有找到过他。对啊,被我拿泪霜杀掉的,再找到他的出生,要多久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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