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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101)+番外

即使心中再多的怒气这会儿也发不出来,恒元帝吼着让人滚去叫御医,危云白握住他的手,从额头移到脸颊,蹭一下道:“舒服。”

他从来没这样过,恒元帝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既愉悦又心疼,先前对这个人的愤激眨眼间就被他的两句话化解,简单到不可思议。恒元帝由着危云白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整理他被汗湿的两鬓,语气冰冷,“还不快去!”

咏德看看周围,看到了角落石桌上的茶水,他脑中一闪,迈着腿跑过去,闻一闻茶香,再手指一沾尝尝味道,面色一僵,随即松了一口气,连忙跑过来道:“陛下,这是……”

他附在恒元帝耳旁说了。

“该、死。”

恒元帝从牙缝里吐出这两个字,若是他没来,若是他来的迟了……

“给我查!”

是谁。

怎么敢!

危云白皱眉板过恒元帝的脸,一手钳制住他的下巴,一手熟练的去解他的衣袍,喃喃道:“陛下,臣让你舒服好不好?”

恒元帝脸色又青又紫,他抓住危云白的手,对着僵硬在原地的咏德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别让她死了。”

最后半句轻飘飘的随风飘散,恶意满满。

咏德藏好惊悚,“是。”

恒元帝快步拽着危云白走出栎春宫。

危云白单面上来看看不出一丝不对,他脊背挺直,步伐稳重,只是在宽大衣袍隐藏下的手,手心已经冒出潮湿稠黏的汗意。

恒元帝被这汗意点起了火。

他等不了将人带回未央宫,也知道危云白等不及同他回到未央宫,皇宫中每一处都是皇上的地盘,恒元帝索性寻到另一处幽深的假山,将危云白带到了这里。

“危云白。”

被喊了一声,一路沉默的危云白才抬起了头。

他眼中煞红,像是饮了血,无所顾忌的充斥直白欲.望的眼睛像把火一样的冲向恒元帝。

他说,“我想要你。”

“我好想上你。”

“陛下,它又大又硬,它和我说它想你。”

恒元帝深呼吸一口气,扯掉自己身上的腰带和衣袍,“闭嘴。”

“我好热。”

危云白呼出一口热气,美人寻求帮助的样子依旧是美人,“陛下,你可不可以摸摸它。”

你都把它塞我手里了你还问我可不可以?

危云白是十月末生人,他是标准的天蝎座。

天蝎座男狡诈冷漠,性.欲强盛,换句话说,危云白的中指很长,再换句话说,中指长的男人性.欲很强。

可偏偏性.欲这么强,那么长的旅途当中,吃肉的次数却寥寥可数。

最打击人的是,跟他上过床的还都不愿意再和他上第二次。

……所以危云白的欲.望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就会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恒元帝看着他的样子脸却黑如锅底,“药效竟然这么强。”

该死的!

如果他晚来了、如果他晚来了……

危云白鼻音应了一声,赞同,模糊不清的道:“药效很强。”

实则他只喝了一口,虽有作用但远没有这么强烈。

但他得要个借口,然后吃个尽兴。

……

“陛下。”

恒元帝脸上的汗在下巴上汇成水滴,再从脖子流到胸膛,哑声道:“朕名盛余祈。”

从善如流的改口,“余祈。”

“余祈,”哑声,“夹紧。”

……

临在中途,危云白时不时要停顿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势与恒元帝的表情与书中一致,他才继续下个动作。

来回不断摸索,带起的痒意能痒到心底。

恒元帝本来已经忍到极限,他虽是没有和后宫的女子行过房事,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角色,习惯了被讨好和伺候,而危云白现在简直给他带来的是折磨,“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吓人,语气还有点委屈,“臣为什么找不到陛下的点。”

恒元帝扭身,“什——!”

闷哼响起。

危云白若有所思,再次朝着那个点进发,随后一举反三,横冲直撞也能听见陛下压抑的哼声。

他真是……是个天才。

技术高超的天才。

……

“咏德公公,”领头的侍卫举着火把,再次询问道:“真烧?”

咏德看向屋子里哭的哑声的人,面对这这么多绝望的眼神,点头道:“烧啊,必须得烧,不说这是陛下下的命令,单说这一宫的奴才胆敢合伙陷害朝中大人,那就是死罪!”

“呸!人死了就罢了,还得这一整个栎春宫得为你们陪葬!”

太监总管都这么说了,侍卫们领命而去,随后熊熊火焰并着浓烟就在宫中升起。

咏德掩下眼里的同情,摇摇头走了,“不该啊不该啊。”

这么多的人躲在屋里当没看见,不过是为了不想惹祸上身,觉得看一处好戏怎么也不会惹皇上迁怒,同时还能不得罪幕后主使,然而看谁的戏都行,这个皇宫里,只有一个人的戏看不得,那就是危云白。

栎春宫在身后燃起大火,空气也被烧的扭动,咏德却知道这不是结束。

幕后主使,不管是谁,最好赶紧逃。

因为今个儿咏德就会把这个人查出,必须查出,不然脑袋不稳的人就是他了。

花草染上霜露,西边的落日落下,天地间又被黑夜覆盖。

咏德等在未央殿中等得嘴角都起了泡,终于殿门一响,两道身影从外漫步进来。

惊喜非常,“陛下!!!”

“咏德公公,”说话的人却是危云白,他一只手揽在恒元帝的腰部,对着咏德吩咐道:“陛下要去长延宫。”

咏德,“奴才这就去准备,可要用御撵?”

恒元帝身资挺拔,面无表情,“备上吧。”

“陛下,”危云白含笑看他,“可臣不想让你用御撵。”

他贴近恒元帝耳边,轻声道:“臣想抱着您——将您抱到长延宫,臣想在温泉水里伴着温热的泉水得到您,臣想要——”

帝王的脸色铁青,“咏德,备车。”

先前低声说话还听不出来,现在声音提高,咏德才发现恒元帝的嗓子已经嘶哑,像是使用过度受了伤。

先前的猜测落实,咏德在心中苦着脸,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

危云白幽幽叹了口气,问道:“余祈,我想说完。”

他喊着恒元帝的名字,动听的简直让人无从拒绝,精准的砸进恒元帝的心。

恒元帝沉默,沉默代表着默认。

于是危云白接着道:“陛下,臣之前就着光给您检查过,您一切都好,除了有些红肿之外真是又健康又可爱。”

恒元帝:“……”

糟糕,恒元帝竟然打从心底觉得窃喜。

“臣觉得药效还没有完全解完——但这些都不重要,臣想要,”危云白声音更低,如同念着世界上最浪漫的情话与最浪漫的故事,“臣想要得到你。”

第85章 帝王家(15)

不是您, 是你。

平等位置的对话。

直到热气扑面而来, 恒元帝才从这句话中回神。

咏德带着人退下,恒元帝和危云白一前一后的下了水。

“……”

“陛下,”危云白故意关心,“为何您的表情这样扭曲, 是否是身体不舒服?”

恒元帝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危云白, 朕没有逼你,先前那一次如果是朕罪有应得的话, 这一次你如何解释?”

危云白, “臣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跟恒元帝相同, 内衫也给脱了,脖子上的由细线挂着的东西就又暴露出来。

恒元帝记得那是危云白说是要给他未来妻子的信物。

他定定看了半晌, 危云白察觉的一清二楚,他将戒指拿到唇边, 在恒元帝的注视下落上一吻, “陛下看我还是在看它?”

恒元帝伸手, “给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