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74)
潘春梅有些生气,她左右看了看,“哪有什么下一位?”
“你走了,自然有下一位,就比如刚才那位婆婆走了,你不就来了吗?”赵大飞耸了耸肩。
潘春梅咬住牙,眼角微红地看着文泽才,“文同学,你这也太贵了,我、我身上没这么多钱。”
文泽才看了眼赵大飞,赵大飞连忙接过话,“没钱可以往老巷口那边走,那里也有个算命的,一块钱一次,去吧。”
潘春梅见文泽才油盐不进,顿时气急,起身跺了跺脚便跑开了。
赵大飞见人走了后,才转头对文泽才挤了挤眼睛,“师傅,这桃花不错嘛。”
虽然品性不怎么好,可人长得挺好看。
文泽才冷笑,“我会让秀芬转告你媳妇,你对我们一个客人赞不绝口。”
“哎哟师傅,我这是开玩笑呢,可别乱给我媳妇说!”
赵大飞立马怂得一笔,给文泽才捏肩捶腿好不殷勤。
关于潘春梅的事文泽才一点也没瞒田秀芬,晚上回去吃完饭休息后,文泽才又将白天潘春梅过来的事告诉田秀芬。
田秀芬蹙起秀眉,看着旁边翻书的文泽才,“无缘无故的应该不会缠着你哈?”
文泽才手一顿,看着田秀芬憋笑道,“也不一定,毕竟我长得一表人才,看上我也有可能。”
田秀芬急了,“可你已经有媳妇孩子了,那姑娘也是知道的。”
文泽才点头,“所以她能冒着非议接近我一定有所图,不然事情闹开了,学校她都别想待。”
要想查潘春梅接近自己的原其实也不难。
周一的时候,杨永胜也回来了,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总的就是父母现在很好,鸟儿们也很好,而且杨父还觉得鸟儿比他聪明会听话。
“杨同学,帮个忙,”文泽才将他拉到一僻静的地儿。
“你说!”
已经是文泽才迷弟的杨永胜立马洗耳恭听。
潘春梅是住校的,她的家也在聊城,但是与家里人的感情不是很好,所以即使周末她也不会回家。
杨永胜也是住校生,所以很容易监视潘春梅,为了打听潘春梅平日里和谁接触,杨永胜甚至牺牲“色相”与潘春梅的时候搞了对象。
文泽才得知后哭笑不得,“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女同志。”
听到这话,杨永胜面红耳赤的表示其实他早就喜欢上那姑娘了,这次也是文泽才给了他勇气。
没几天,杨永胜便打听出来了,“那潘春梅和一个姓文的常通信。”
文泽才挑眉,“姓文?”
杨永胜点头,“和你名字特别像,你可能认识,叫文泽勇。”
文泽勇?
文泽才嘴角勾起冷笑,“当然认识,那是我亲爱的弟弟。”
文泽勇比他小两岁,文泽才还有个妹妹,叫文泽娟,小他四岁。
这对兄妹与原身的关系一直不好,打小就面和心不和,文家父母与原身断绝关系有一半都是这对兄妹在后面使劲儿。
虽然不知道文泽勇与潘春梅的关系,不过能让潘春梅这样往自己身上靠,文泽才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个蠢弟弟的计谋。
“他怎么能这样,你们是兄弟啊!”
“兄弟?”文泽才冷笑,“他和文泽娟为了爸妈的工作什么都可以做出来,我现在回城了,考上大学了,害怕我回去爸改变注意让我去接替他的位置。”
“所以他让潘春梅靠近你,只是为了让你犯错,然后让潘春梅去学校举报你耍牛氓?”
“不只是这样,我是结了婚的,学校不会让一个品性不佳的人留在学校,”文泽才钻进被窝,“退了学,我就只能回队里,高考也参加不了,一辈子都留在乡下。”
已经参加过高考的人,加上犯了这种错误,就是想读书也没学校收了。
田秀芬气急,“太过分了!”
“别气,这小子和潘春梅一定不干净,看我怎么收拾他。”
文泽才笑眯眯的将田秀芬揽入怀里。
文泽勇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
毕长林得知潘春梅的事后拍着胸口保证会查清他们多久见一回,没多久便给文泽才回复了。
潘春梅和文泽勇居然在下乡前就认识了,潘春梅回城后两人还偷偷处了几次,潘家让潘春梅把读书的位置让出来,让她的弟弟顶替她去念大学。
潘春梅不愿意,潘家就不给她出学费,想以此逼迫她,结果文泽勇得知后不仅给她出学费,还给他生活费,但是条件除了跟在做小情人外,还得帮他把文泽才赶出聊城大学。
“他们都在城郊外的小山林里面碰头,从不去城里面。”
毕长林低声道。
“谢了,”文泽才拍了拍毕长林的肩膀,回去后就和赵大飞关在堂屋里说了半天话,直到吃饭时才出来。
赵大飞吃了晚饭就不见了,文泽才带着晓晓去洗脚,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也不去管赵大飞去做什么,而是说起白天的事。
“我觉得还行,反正是带回来做,不也耽搁做饭什么的。”
田秀芬说道。
“就是太便宜了,一件衣服才一毛钱,”陈云红看了看自己的手,“不过有钱就不错了,旁边的王大婶给人洗衣服,这么冷的天一天也才一毛。”
文泽才将晓晓抱回来便听见这话,他好奇问道,“什么洗衣服?你们要去洗衣服?”
“不是,老巷口那边有户人家找人上衣扣,一件衣服一毛钱,可以拿回家做,我和云红正想接呢。”
文泽才将晓晓放下,轻笑道,“你们就别想了,下午我从那边回来人家就说人满了。”
田秀芬与陈云红对视一眼,最后双双叹了口气,文泽才也明白她们想什么,无非是闲不住,觉得天天都在用钱,心里不安。
他拉了根凳子坐在田秀芬的身边,“要不咱们开个铺子吧,就在老巷口那边。”
田秀芬皱起眉,“那得多少钱啊?”
租铺子可不便宜。
“现在国营的铺子搬走了不少,租出去也不见得有人要,所以磨一磨价格会便宜些。”
“而且不一定要租多大的屋子,就这么一间也是可行的,”文泽才说着指了指灶房的位置。
“可咱们做什么生意啊?”
陈云红问道。
“你们的针线活不差,而且又会做衣服,这城里会做衣服的不多,而且老巷口对面就是大学,大学里面的女同学和男同学就是客源。”
听文泽才这么一分析,陈云红与田秀芬动心了,于是第二天文泽才就去问铺子,找了好几家,最后选择了一家有二十个平方的铺子。
“这之前是用来卖包子的,现在他们搬走了,这地儿就空出来了,我打扫过,很干净的。”屋子的主人带着文泽才里里外外的走了一遭。
这铺子的后面还有个门,打开后是屋后沟,但是后屋外面有个做饭的炉子,还有根水管,也很方便。
“茅房在那边,大伙儿都往那边走,男女同志是分开的,茅房也干净,有人打理。”
见文泽才没说话,那人又道。
“怎么租的?”
“一年五十块。”
“太贵了,”文泽才摇头,“我们也是试试能不能做起来。”
“四十五。”
“二十。”
文泽才还的价格让房东脸都黑了。
“太少了,这样算下来一个月才一块多。”
“不少了,瞧瞧别家都没租出去呢,您一年能有二十都很不错了,空着一分钱也不会有。”
文泽才说得一脸认真,房东也不是傻子,“不行,怎么着也得再加十块。”
三十块一年,一个月两块五。
文泽才挑眉,“成交。”
其实比起他们现在住的院子,这铺子的租金已经很便宜了,但文泽才也清楚这也是短时间,要不到两年这些铺子都得涨租金。
文泽才交了一年的租金,下午便带着田秀芬和陈云红过来看,晚上赵大飞回来,“师傅,那文泽勇的媳妇真不是盖的,刚开始她还不信,我嘴皮子都说干了,她才勉强应我明儿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