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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35)

作者: 一粒粟 阅读记录

白朗身形健硕强壮,浑身似乎都充满了力量,与他腿并在一起,隔着衣服,楚怜玉都能感觉到他的健壮有力,不知怎么的,他心中有些不自在,脚尖偷偷地磨着地,悄悄地挪了挪腿,与白朗隔开了细细的一道缝。

白朗并未察觉,快速地倒了两杯酒,放在楚怜玉面前,推了一杯到他那边,道,“快喝。”

楚怜玉从混乱的思绪中回神,连忙点头,“哦。”

正要伸手,才发现从怀中还抱着一堆东西。

他有些发愣地停下手。

“哈哈。”白朗大笑,“这些东西,你还要抱多久?”

楚怜玉不好意思地笑笑,微黑的面容透着亮亮的红色,道,“你管我呢。”

白朗敲敲桌子,自顾自地把面前的酒喝了,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好酒。”他扭头对掀着被子,想要把东西塞入被子里面的楚怜玉道,“是男人都会发泄,这很正常,你害羞个什么劲。”

楚怜玉的手一顿,放好东西,若无其事地坐下,还嘴道,“正常?那你还偷偷摸摸地引诱人。”

白朗喝进去的酒差点喷出来,鼻子呛得红红的,看着楚怜玉道,“还计较呢?我这不是怕你愣头青一个,不知道人事吗?你这样,遇见了喜欢的姑娘,可怎么办?不让你知道这些事,别的事情你就办不了。”

楚怜玉一愣,管姑娘什么事?

刚刚是喝花酒,现在又是姑娘,那种事不是自己摸两把就好了吗?

难道还能让姑娘帮忙摸?

思维到处发散,眼看着又不可控制的楚怜玉,干咳了一声,急忙拿起杯子,闷头灌了下去,拦住那让自己越想越热的念头。

“愣小子。”白朗笑道,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楚怜玉端过酒就喝,如此喝了两三杯,才有些反应过来,捂住胸口道,“你是不是又想摸走我的钱?”

“嗯?”正在倒酒的白朗手一顿,微微苦笑道,“你就这样想我的?”

楚怜玉白了他一眼,“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白朗面前晃了晃,“我现在就已经二了,马上,”他顿了一下,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带出呛人的酒气,“马上就是三了。”

白朗躲开他,无奈地笑,“放心,没有第三次了。”

楚怜玉看看他,嗤道,“谁信。”

白朗没说话,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这酒极烈,也不知白朗从哪里寻来的,与楚怜玉之前喝过的大不相同,几杯酒下肚,脑袋便有些昏昏然,意识混沌。

楚怜玉喝到酣处,看着面前的白朗嘿嘿傻笑,趴在他肩膀上模糊不清地说着胡话,时不时地蹦出一句“混蛋,禽兽”之类的骂人的话,又夹杂着“包子,木清和”之类的人名。东拉西扯的,听也听不清楚。

白朗听了一阵,笑了笑就不管他了,放任他趴在自己肩头,喃喃自语,他自己边斟边饮,喝得自在,只是喝了许久,仍然面色如常,丝毫不见醉意。

两人一个醉鬼,一个酒鬼,正喝得热闹,忽然房门极轻地一动,接着吱呀一声,被人从门外打开了。

白朗喝酒的手一顿,看向来人。

白月冷着脸站在那里,道,“去见堡主。”

白朗晃晃酒杯,懒洋洋道,“等一下,还差这一杯。”

白月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几乎是一滴一滴地抿着酒的样子,身上寒气愈重。

楚怜玉伸出一个胳膊,啪地打在白朗身上,震得他浑身一动,差点把酒杯打翻,杯中的酒也洒了大半,白朗急忙稳住,无语地看着醉得憨傻憨傻的楚怜玉,动也不动地,任他把自己当做一棵书般,大半个身子缠上来。

“快点。”白月催促道。

白朗摇了摇小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

“我也要去。”

刚刚站起来,楚怜玉就扒着他,嘟囔着也要跟着走。

白朗摸摸他的脑袋,看着他醉意醺醺的样子,安抚道,“你先睡一觉。”

楚怜玉乖巧地点点头,口中却说,“我不睡觉。”

白朗有些头痛地摸摸额头,没想到这人喝酒之后,这样孩子气。

白月见他二人模样,目光一冷,走到楚怜玉身后,扬手,一个手刀就要打下来。

“住手。”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白月停下。

白朗看向门外,一个身着青绿色长衫,面容雌雄莫辩,却浑身透着英气的人正冷冷地看着他身上的人。

“原来是你。”白朗对着他拱拱手,扬起半边肩膀,示意肩膀的上的人,道,“那么,小玉由你来照顾?”

秦歌极快地扫视了屋子一圈,看到狼藉的桌面,以及凌乱的床铺,眉头一皱,又看见整个人挂在白朗身上,正在七扭八扭的楚怜玉,面色愈发如霜,他举步上前,不知怎么动作的,两下就把楚怜玉制住,锁在怀中。楚怜玉被他抱在怀中动弹不得,不舒服地嚷嚷,他充耳不闻,只看着白朗。

白朗身上一轻,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脚步有些乱地往外走,“那我去了。你可要照顾好小玉哟。”

刚走到门外,脚步一顿,身上的痞性立刻去了七七八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堡主。”

白寒静静地立在那里,散发着冷气,若千年冰雕。

白月立刻跪下,请罪道,“堡主恕罪。”

白寒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冰冰的,“一个时辰后起来。”

白月身影笔直地跪在走廊上,不顾一边打开门偷看的其他房客,规规矩矩的,一动也不动。

“堡主,”白朗面色有些难看,看着白寒,“我是甩掉他以后又自己回来的,并不是白月故意放走我……”

白寒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他,眼睛深不可测,白朗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识趣地把剩下的话咽入口中。

半晌,白寒转身便走,语气冰冷如雪,“回去,领二十鞭。”

“是。”白月站起身。

白朗还待说什么,被白月看了一眼之后,闭上了嘴。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白寒走了。

行至白寒门前,白月自觉地停下,站在门口守着,白朗犹豫了下,终于还是随着白寒进去。

“不死丹怎么样了?”

白寒问道。

白朗恭谨地弯身,答道,“不过是障眼法。”

白寒负手而立,眼睛从白朗身上一寸一寸地掠过。

白朗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那犹如实质的目光,他有些承受不住,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屋中冷气更甚。

白朗立刻止住脚步。

“过来。”

白寒一向平直的语调,沾染了三分怒气。

“堡主……”白朗语带请求。

白寒看着他,像等待即将踏入陷阱的猎物一般,目光锐利而又嗜血。

秦歌抱着楚怜玉,看着他喝醉的模样,心中不知怎么的,非常不爽。

想到他刚刚回来,路过楚怜玉门前,看到楚怜玉一个劲地往别人身上爬的样子,他的怒气又涨了三分。

握着楚怜玉的手不由自主地加了几分力气,自嘲道,“可笑我还担心你,你却在这里与人喝得自在。”

楚怜玉被抓的不舒服,皱着眉头哼哼唧唧,想要挣开。

秦歌一甩手,楚怜玉就被他用巧劲给扔在了床上。

楚怜玉翻了两翻,脑袋正好枕在那被他刚刚塞了衣物,鼓鼓的一大团的被子上面,硌得他难受地拍了拍床,打了几下之后,见那东西还是鼓鼓的平不下去,他烦躁地伸手,摸了几把,终于把被子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用力地摔了出去,然后,满意地感觉到床上的平坦柔软之后,舒服地蹭了蹭脸,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秦歌站在一边看他折腾,冷不防地被他摔过来的东西砸了一下,没想着躲避,他就任由那些东西摔到他肩膀上,然后掉在了地上。

裤子凌乱地散开,掀开的一角,露出已经干涸的白浊,书本掉在地上,书页杂乱地叠着,展示着里面绘制精美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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