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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181)+番外

作者:凤五 阅读记录

春二娘认同的猛点头,她只是乡下大字不识一个的无知妇人,虽然没什么主见,可受人点滴,当涌泉相报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娘听你的,你说咱们啥时候走,咱们就啥时候走。”自小饱受婆婆和小叔们的折骂虐待,没有人比她更期望能摆脱婆婆和小叔们的骚扰。

春二娘知道女儿的顾虑,刻薄的公婆和小叔就像一把刀一样,悬在她们的头顶上。

丈夫的身子撑不过两个月了,以婆婆和两个小叔的劣根性,丈夫一死,他们肯定就会把主意打到她和女儿身上。

孟彤现在虽然长了本事,可再有本事又如何,终是抵不过祖宗家法的。

陈金枝、孟大柱和孟七斤三人,总归是孟彤的新奶亲叔,而她春二娘只是个童养媳,不被人看在眼里。

她的脾气是软,但她并不傻。

相较于女儿,春二娘更加害怕丈夫离世,这里头不单单有夫妻之情这份牵绊,还有害怕自己和女儿在丈夫离世后,会遭遇公婆小叔们的为难和迫害。

人都说:为母则强。

春二娘的脾气是软,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亦会强忍住心中的彷徨和害怕,挺起胸膛,将女儿护在身后。

夜色朦胧,春二娘难得奢侈的点了两盏油灯。

就着微显昏暗的灯光,她默默的清点着出门在外要用到的东西,然后一一收拾进木箱子里。

四季衣服、被褥、鞋祙、梳头的梳子,洗脸的盆子……

而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间里,孟彤正伏案写着一张张“借据”。

基于孟大柱两兄弟太过极品,陈金枝更是不能以正常人类思维去理解,所以孟彤也只能改变策略,不走常规路线。

她家的东西,她一点儿都不想让陈金枝和孟大柱他们占去。

可若是就这样直接让刘大等人把东西搬走,以孟大柱等人的尿性,肯定会没脸没皮的上门跟人吵闹讨要的。

孟彤可不想自己好心送人东西,以全报答之心,最后却被孟大柱等人纠缠得烦不胜烦。

这世上有什么是你就算再不甘愿,可别人只要把凭证往你面前一摆,你就只能乖乖给人东西的?

答案就是借据。

借据是孟彤目前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刘大叔他们只要手握着她亲手写的“借据”,就算孟大柱等人知道了她家里的东西都送给谁了,也没办法上门去讨要回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到时候谁握着“借据”,谁就是硬道理。

孟大柱他们就是想要撒泼,告到官府去也没用,只要刘大等人有她的“借据”在手,孟大柱等人就是永远没理的一方。

第二天一早,孟彤起了个大早。

她洗漱之后先在院子里用石头堆了两个土灶,然后才草草的喝了碗粥,赶着骡车出了门。

今天刘大叔、王大娘和陈大娘等人都会来帮忙装酒,就算晚上不留他们吃饭,中午的饭菜肯定也要丰盛些的。

☆、241找茬

孟彤先去集上买了两条鱼、两只鸡和一些蔬菜瓜果,才赶去吴屠户处,等十框猪下水装上了车,她又割了十斤猪肉,四个猪蹄和一个猪头,这才驾着车往回赶。

去林地里喂了狼,孟彤回家把买的鱼肉瓜果一放,就将骡车调头去了村子里接王大娘和陈大叔他们。

七月初正是农忙季节,村里家家户户都忙着收谷子、打谷子、晒谷子。

因为夏季的天亮的早,孟彤进村的时候,村里除了在家做饭烧水的妇人和年幼的孩子,青壮年和能帮忙干活的大孩子们几乎全都下地收谷子,或是去晒场打谷子晒谷子去了。

孟彤赶车进村时,一路上除了几个在路边玩耍的孩子,来往的村民全都来去匆匆,连招呼都来不及跟孟彤打。

骡车一路到了陈大娘家门口才慢慢停下,刘大叔和陈大叔等人一听到声响,就全都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农忙时节,还要大家放下手上的活计给自家帮忙,孟彤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大叔,大娘,正是打粮食的时候,还让大家给俺家帮忙,俺真是……”

“唉,你这丫头说啥傻话呢?”王大娘挥手打断了孟彤的话,笑着一边往后车厢走,一边大嗓门的道,“这几天天气好,给你家帮个忙也就是一两天的事儿,能耽误个啥呀?”

陈大娘也在孟彤的肩膀上轻拍了下,笑道:“你这孩子跟大叔大娘们客气啥?这几天大家都在打粮食,村里的晒场正是人挤人的时候,你们家的事儿急,俺们先帮你家把酒装了,正好也可以歇两天,省得跟大家挤。”

刘大在车厢里扯开了嗓子冲孟彤叫道:“彤彤啊,大叔家的粮食早就收了,啥事儿也没耽误,你放心啊,大叔就想问问,你中午有给大叔准备酒喝不?大叔不活干活,就怕没酒喝。”

孟彤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知刘大是有意想让她释怀才这么说的,感动之余,连忙笑答,“大叔,俺家别的没有,酒肯定管够的,您只要想喝,只管放开了肚皮喝,俺肯定不拦您。”

陈大娘大笑着调侃道:“丫头啊,你这话可不能给你刘婶子知道,不然你刘大叔今晚可得睡院子里罗。”

车厢里的众人顿时哄声大笑。

“吱吖——”

正在调转车头的孟彤忍不住寻声转头,就见孟家老宅的院门大开,孟七斤正眯着眼,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

孟彤眼中的温暖骤然化冰,她抿紧嘴唇,淡淡的转开视线,仿佛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

孟七斤一见她那样子,顿时就不高兴了,“嘿,死丫头,见到你叔怎么连声招呼也不打?你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车厢里的笑声嘎然而止,陈大等人全都噤了声,扭头往孟家老宅看来。

孟彤穿越而来,本就对孟大柱和孟七斤两兄弟没有半点感情,再加上这两人的所做所为,让她只剩满心的厌恶,因此对他的叫嚷充耳不闻,只当没听见。

孟七斤向来懂得欺软怕硬,他见孟彤的骡车边没有跟着白狼,又自持自已是孟彤的长辈,便有些有持无恐起来,撑着腰就叫嚷开了。“臭丫头,老子在跟你说话呢?你聋啦?”

孟彤眉头一挑,手中的马鞭一挥,鞭子“咻”的一声划破空气,鞭尾在空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啪”响。

“哎哟妈呀!”孟七斤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下意识就的往院门里躲。

这头,骡子也在孟彤的鞭声下受惊奔跑起来。孟彤眼角扫过老宅的院门,嘴角忍不住就高高扬了起来。

等孟七斤反应过来,再从院子里冲出来,孟彤的骡车早就跑没影了,他气急败坏的追了几步,也只来得及看到骡车飞快的往村口而去。

“不识好歹的小贱人,你给老子等着……”

孟彤现在的耳力不要太好,一听孟七斤竟然还敢骂她,手中马鞭往路边的一块小儿拳大的泥块一卷,再蓄了一丝内劲往后一带。

孟七斤只觉眼前一花,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哎哟哟哟……”

脸上的剧痛让他眼泪鼻涕全出来了,孟七斤捂着脸,低头看着袭击他的凶器——泥块儿,顿时怒上心头,也顾不得骂孟彤了,目光凶狠的四处寻找拿扔他的凶手,“谁呀,谁干的?他妈谁拿泥巴扔老子?”

可惜这会儿土路两边连个人影都没有,而远处玩小石子的几个流着鼻涕的两三岁的小娃儿,是断不能将泥巴块儿扔那么远,还能将他砸这么痛的。

“真是见了鬼了?到底是谁暗算老子?”孟七斤捂着脸喃喃痛哼着,只是话一出口,他自己忍不住先打了冷颤。

抬头小心翼翼的将四周又打量了一遍,确定确实没有人之后,孟七斤只觉的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大周朝的鬼神之说深入人心。有句俗语叫做“人吓人,吓死人。”

正因为未知,通过无限的想象以及人们的口耳相传,无形无象的鬼神不但神通广大,而且诡异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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