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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142)+番外

作者: 凤五 阅读记录

不得已,她只能进村找了陈大娘一家和齐大一家来帮忙。

倒底是人多力量大,多了七八个人手帮忙,堆了半个院子的野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木架子运来之后,孟彤先装了一个放在院子里。陈大娘等人处理好的野味一律剁去头颅,分肋骨和前后肢,泼上水放置在木架之上,等入夜结冻之后,第二日再一一搬进屋里冷藏起来。

十月的最后一天,周元休和齐子骁派人送了一车的米面油盐和鸡鸭鱼肉来,一起送来的还有祝香伶指名要的药材。

彼时,孟彤还在像一只勤劳的工蚁一般,骑着骡子带着狼群上山砍柴打猎,为过冬尽可能多的储存食物和木柴,没跟来送药的人打照面,更没机会看到他们送来的那些药材。

一直忙到了十一月初五,孟彤已经猎到了二十多头野猪,三十多头野羚羊,十几头狍子,七头驯鹿。

虽然送了分了一只鹿给村里的交好的乡亲,可再加上从吴屠户那里拉来的五十头全猪,以及刘大、陈大娘、牛二等人送的几框子蔬菜瓜果,做冷藏室的整间屋子还是被堆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捡的干柴已经堆了大半个院子了,可孟彤只要一起到那六个为了给野狼煮食的大炉子,就觉得再多的柴禾也是不够用的,于是只能苦逼的赶着骡子一趟趟的往山上跑。

十一月初六这日,午时刚过,天空就开始飘起鹅毛大雪来。

孟彤站在屋檐下,看着没一会儿就积了一层白的院子,终是歇了再上山的念头,转身拎了一捆柴禾,便往祝香伶的屋子走去。

孟大那边有春二娘照顾着,孟彤不用担心,倒是祝香伶年事已高,需要她时时添柴倒水,磨墨递笔的照顾一二。

这天的雪一直下到傍晚都没有停,孟彤便跟春二娘一起开始烧水,给新买来的陶罐消毒。

准备如去年一样,一次性将要吃的各种肉食都炒制好,冻在陶罐里慢慢吃。

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节省柴禾。

因为今年孟彤猎到的野味多,乡亲们送的瓜果蔬菜也多,因此做出的菜也比年也要丰富的多。

烟熏鹿肉,红烧羊排,萝卜羊肉汤,梅菜扣肉,油煎鹿肝,小米炖鹿心,爆炒鹿肺,卤鹿肚,红烧鱼……

一直忙到子时过半,孟彤和春二娘才将今年的第一批吃食给烧制好。

为了让食物不至于因受热而变质,那些装在陶罐里的吃食是不能放在厨房里的。

孟彤一早就在新院中间的屋子里搭好了一个木架子,专门用来存放这些陶罐。母女俩收拾好了厨房,也不怕晚,冒着大雪,就将一个个陶罐搬到了新院去储存。

第二天一早起来,孟彤拉开屋门一看,整个天地都是白的。

如今家里的院子加高了,院外还有狼群看门,就是山上下来只老虎她们都不必害怕。

可孟彤发现她跟她娘现在不用每天扫雪的,可工作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曾加了。

因为今年还有三十多头野狼,张着嘴嗷嗷待哺,全靠她们这两个厨娘了。

孟彤走出房门时,春二娘早就起来了,正在院子里,坐在大木盆前,一手拿着一只野猪腿一手拿着菜刀削肉。

院子里靠墙的位置,六个大炉子一字排开。

孟彤去搬了些柴禾过来,又去厨房里扛了一袋糙米出来,给六个大铁桶都加上差不多十斤左右的糙米,然后搁到炉子上,再往里头一桶桶的加水。

野狼胃口大,干饭是肯定喂不起了,能让它们吃上四个月的肉骨头粥就已经很不错了。

等给六个炉子都烧上火,孟彤就去拿了把菜刀,帮春二娘一起切肉。

这一腿山猪肉是要切了用一天的。

☆、190毫无所觉

冰冻了之后的山猪肉并不难切,一刀下去就能削下一长条肉,只不过这些长条的肉,还要叠在一起切成两指宽的小块,才能下锅。

两人分工合作,速度倒也不算慢。

一腿肉削尽了,就剩下一根又长又粗的大腿骨。

孟彤去拿了铁锤过来,轮起来三两下,就将这根大腿骨敲成了数十块小段的碎骨。

拿着木盆将早上要用的肉和骨头装了,分洒到六个铁桶里,再往每个铁桶里都加了点儿盐,孟彤把盖子一盖,拍拍手,就去找了扫把来,去院子里扫雪去了。

春二娘则收拾了下东西,拿着碗去了新院的中屋里挑菜去了。

家里一共也就只有四个人,春二娘陪孟大一起用饭,祝香伶年纪大了,又不爱出屋子,所以每天都是由孟彤陪着她一起用饭的。

春二娘挑了五碗菜端到厨房,架上锅上热了之后,又分了一半用小碟子装了,再盛上两碗熬了一夜的精米粥,放到托盘上,用碗盖好。

春二娘这头才刚准备好,就见孟彤擦着汗走了进来,她立即指着灶旁的小炉子,叮嘱道:“炉子里有热水,你先倒点儿出来洗洗,再把饭菜给婆婆端去。”

孟彤看了眼托盘上的倒盖着碗保温的饭菜,笑着过去用力抱了春二娘一下,撒娇道,“娘,您真好。”

笑容瞬间在春二娘的脸上绽开,她抬手轻拍了孟彤的手臂,笑骂,“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赶紧的,不然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俺就是活到一百岁,不还是您女儿嘛?”孟彤一边笑着回嘴,一边去炉上提热水。

洗净了手、脸之后,孟彤先去屋里跟坐在炕上的孟大请了安,这才转回厨房,端起春二娘给盛好了的饭菜,顶着大雪去了新院。

用肩膀顶开屋门,屋里腾腾的热气伴着浓浓的药味就扑面而来。

孟彤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闻着药味细细的辨认了下,就微不可见的微了下眉头。

屋子里的灶台上去了锅之后,里头烧着的柴禾,把整个屋子都熏的暖哄哄的。

孟彤一眼扫去,没见到熬药用的陶罐,祝香伶看着像是早就起床了。她照旧坐在桌前伏案疾书,听到响动也没动一下,专注的仿佛什么都不能影响她一般。

“师傅,吃饭了。”孟彤抬脚把房门给带上,端着托盘走了过去。

“先放着,为师把这一点写完了就吃。”

孟彤依言将托盘放到桌上,不死心的又将四周打量了一翻,企图找到祝香伶用来熬药的陶罐。

只是祝香伶既然有意瞒她,别说是让她看到药渣了,就是药罐也都一早给藏好了,孟彤自然不能可能屋子里找到。

这过孟彤也不是个纠结的人,既然目视找不到药罐,她就直接开口问。

“师傅,您自己熬药了吗?我闻着这药味里的腥气挺浓的,您那药里头是加了毒物了吗?”

祝香伶闻言心头微微一惊,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只一边低头奋笔疾书,一边不急不徐的道:“药是毒,毒也是药,为师教你的都忘记了?”

“我没忘。”孟彤无奈的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将托盘上盖着碗的饭菜一一掀开。

她在祝香伶那满是褶子的脸上,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感觉可能是自己过于敏感了。孟彤原本悬起的心,这时倒是稍微放下了些。

陪祝香伶用过了早饭,孟彤收拾了碗筷,就去侍候一院的兔子、骡子和山鸡去了,等给满院的动物喂了食,那头院子里的肉粥也熬的差不多了。

孟彤开了院门,将崭新的食槽在院门前的空地上一字摆开。

她回到院子里,把炉子下烧的正旺的柴禾给退了出来,然后用厚棉布垫着手,气沉丹田,用仅有的那一丝丝内劲将铁桶举起,快步端到院门外倒进食槽里。

又香又浓稠的肉粥一经倒出来,就引得群狼一阵骚动,各个急不可耐的舔着嘴巴,眼睛就跟粘在了食槽上似的,一瞬不瞬。

这一年下来,野狼们都学会了良好的进食习惯,狼王和小狼不发号师令之前,一群野狼就跟私塾里进学的学子一般守规矩,全都乖乖的蹲坐在一旁,等着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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