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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枪,走火!(2)+番外

将手中的文件袋给了前台接待小姐,跟她说清了收件人,我忍着恶心头晕缓缓转身往外走,手刚触到旋转门,就听见她喊:“喂,那位送快递的先生,客人请你直接送到他房间去,1328号房间,东边的电梯可以直达。”

我头昏的厉害,本来想偷个懒的,没想到陶海的客户还挺较真儿,没办法,只好回头接过了文件袋,前台小姐仔细看了看我,忽然说:“你病了?”

我摇头:“可能有点中暑,你们这儿空调开的太大。”

“噢?”前台小姐看看墙上的温湿度计:“我们是按国家标准的,不过今天夏至,外面实在太热,温差大。”

我冲她笑笑,强打精神上了电梯。

会所13层是欧罗巴风格装修的VIP包房,过道铺着厚厚的欧洲地毯,墙上挂着仿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我扶着墙找到1328号,按了门铃。

等了大概五秒,房间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进来。”

不知怎的,那一刻我忽然有点心惊肉跳,仿佛带着某种不好的预感似的,犹豫了两秒才扭开了华丽的巴洛克风格门把手,走进了那个让我后悔一生的房间。

进门是一个狭窄的玄关,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走进去,我发现房间里很昏暗,只在屋角开着一盏落地台灯,霸气奢华的欧式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面目,但能感觉到他上下打量我的凌厉眼神。

无暇惊叹房间中奢华到极点的装饰,我匆匆将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他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您就是钱总吧?我是陶海的同学,他今天有事不能来,让我把这个给您送过来。”

男人点了点头,拿起茶几上的烟盒,递了根烟给我:“抽烟吗?”

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那一刻我感觉房间中的气氛很怪异,让人压抑而不安,于是摇了摇头:“谢谢,我不会抽烟,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叮”一声轻响,男人打开火机,点上烟吸了一口,架着烟卷的手指点了点他身侧的单人沙发:“别急,坐。”

他似乎带着天然的盛气凌人的做派,我思忖着或许他还有什么事要我转告给陶海,于是不由自主地坐下了:“有事么事儿您说,回头我告诉陶海。“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柔和的灯光下我看出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体非常壮硕,灰色的短袖衬衫只系了两个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上面似乎纹着一条凶狠的龙,隐隐绰绰看不清楚,但让他整个人充满了威慑力。

他乜斜着眼看我,那眼神仿佛要扒光我衣服似的,让我膈应极了,于是回避地扭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察觉到了我的回避,他嗤笑了一声,抽了口烟,冲我吐了个烟圈,烟草的味道是我一向所反感的,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蹙着眉站起身说:“钱总,没事我走了。”

在我迈步的一瞬,男人也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急什么?”

他的手很大,很粗糙,紧紧攥着我的小臂,我甩了一下没甩开,却被他用力一拉,猝不及防地摔在了长沙发上。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魁伟的身躯便伏低了,将我半压在身下:“刚来就走?”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烟草味道,炽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立刻让我惊恐起来,抬起胳膊抵住他想进一步下压的胸膛:“你想干嘛?放开我!”

男人抬起手抓住我双腕,用力按在我身侧:“我想干嘛?怎么着,陶海没告诉你?”

中暑的感觉更强烈了,我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被他嘴里的气味熏的有些反胃:“放开我,我不知道,他只让我来送光盘。”

男人推高我的双手,交叠手腕用一只手攥紧了,另一只手捏紧了我的下颌,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唇,我奋力挣扎却无法摆脱他的铁钳。

灯光下他闪着寒光的眸子灼热地注视着我的侧脸,忽然邪佞地一笑:“噢,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觉头脑越来越混乱,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脏打鼓似的狂跳着,几乎要从嘴里冲出来……不对,这不是中暑的感觉,好像……好像是迷幻剂。

难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陷阱?!

第2章 吉田会所

一念及此我立刻打了个激灵,虽然脑子里糊里糊涂的,但心里明白我一定是被陶海陷害了,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我拒绝了他?

迷乱中男人炽热的唇覆上了我的耳背,我浑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愤怒,奋力挣扎着怒叫:“妈的你放开我!”

“这么敏感……”男人无视我的呵斥,反倒轻笑着吻我的耳珠,下一秒舌尖居然伸进了我的耳廓,轻轻地舔舐着,让我又痒又麻,仿佛将要被猛兽吞噬也似,恐惧到了极点,尖叫:“啊……放开我,变态!”

男人停了嘴,头退开一点看着我,充满色 欲的眼神赤 裸 裸地肆意凌虐着我的面颊和身体,我喘着粗气浑身发抖。

他好像有点兴奋,舔了舔嘴唇,指尖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还是处男?脾气还挺大,不过这样最好,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玩儿起来更爽,老子就喜欢玩儿强 奸。”

听到他的话我如同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登时肝胆欲裂,趁他一松手的功夫,想都没想就挥起右手向他脸上掴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虽然我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尽全力也没打多重,但这个耳光的声音却很响。

脆响过后,男人愣了一秒,而后愤怒立刻爬上了他通红的双眼,他停止了解纽扣的动作,挥起手,反反正正狠狠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巨响,双耳顿时失去了听力,只觉得眼冒金星口鼻流血,本来就迷迷瞪瞪的脑袋更加混乱了。

脸很疼,头也很疼,恍惚中我胸前忽然一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看去,惊恐地发现他已经将我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一边用宽大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胸口,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真细真白,手感不错,你他妈怎么长的,这眉眼,这身条,看一眼就让人想上了你!”

“操!”我吐出嘴里的淤血,淬在他身上:“你他妈放开我!”

男人冷哼一声,俯下身,舌尖舔了舔我的下颌:“刚才打轻了?还他妈嘴硬!”下一刻立刻吻住了我的唇,带着烟酒味道的舌尖挑开我的牙齿舔舐我的上颚。

我想要合上牙齿咬住他的舌头,他察觉了我的意图,飞快地伸手卡住了我的下颌,力道大的几乎卸掉了我的颌骨。

他疯狂地扫荡了我的口腔,良久才结束了行刑,松开手,拇指擦去我嘴角的水渍:“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处男,连接吻都不会。”

我整个的思维都被愤怒和羞耻填满了,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眼前时明时黑,脑子转的越来越慢。

男人忽然松开了我的手,强健的手臂将我拦腰抱起,向一边的四柱大床走去。

一步一步,我仿佛感觉离地狱越来越近,顾不得浑身软麻,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男人没料到我还有力气折腾,猝不及防地松了手,我重重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昏沉沉想要爬起身,却被他用力压住了。

“那就在地上做吧。”男人骑在我身上,将衬衫扒下我的肩头,顺势捆住了双手。我用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大声骂他,他只是笑,我挣脱不了,开始歇斯底里地喊“救命!”但一点回应也没有。

男人狞笑着用大手抚摸我光滑的腰背,凑在我耳边说:“喊吧,这房子隔音好极了,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于是住了嘴,沉默地在他身下扭动挣扎,忽然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胸口,捏住乳 珠用力拧了一把,我疼的尖叫了一声,他说:“继续叫,叫‘救命’,叫‘你他妈的放开我’,叫的越惨越好,我喜欢听。”

他用力咬我的肩膀,手下不停地折磨我胸前,我咬着牙不再出声,几分钟后他放弃了,抬起我的腰,手伸到前面开始解我牛仔裤上的帆布腰带。

我疯了一样挣扎,他摸索了半天解不开,于是将我翻了个身,面朝着他,骑在我大腿上继续解,火热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眼中全是烧红了的情 欲。

在他费尽心思解我腰带的当儿,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出一条腿,飞快屈起腿一脚蹬在了他肚子上,他猝不及防被我蹬了个仰面朝天,脑袋磕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是一声怒骂“操!”

我无暇顾及已经被解开的裤子,狼狈万分地爬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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