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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60)

作者: 依依汉南 阅读记录

陈昭廷点点头,轻声问她:“好吃吗?外面的蛋卷皮我们一会可以拿去喂鸽子。”

来到店外的小广场,边上有一大片草坪,草地不同于春日的嫩绿,隐隐泛着一点枯黄。陈昭廷将手中的蛋卷捏碎,轻轻抛洒出去,一群群的鸽子飞过来,啄着草地上的碎屑。

陈昭廷把剩余的蛋卷递给余蕊,偏头示意她也试试。

余蕊接过来,学着陈昭廷的样儿,小心翼翼捏碎撒向半空中,引来好多鸽子你争我抢地夺食,一只鸽子直接朝她飞来,余蕊有点害怕,陈昭廷在旁边鼓励她,她才敢慢慢地把手伸出来,雪白的鸽子落在手上,一口一口啄着掌心的蛋卷,余蕊觉得手心痒痒的,和陈昭廷相视一笑。

陈昭廷问她:“好玩吗?”余蕊笑着点头,整个人神情都明亮了起来,开心说道:“挺有意思的,我以前都不知道可以用蛋卷来喂鸽子!”

陈昭廷将纸巾递给她,让她擦擦手,“冰激凌还吃吗?都快化了。”

余蕊不舍得扔掉,草莓口感香甜醇厚,她很喜欢。

两人走到在树下的花台,并排坐着,江城的冬天并不冷,晌午的太阳,淡淡得疲乏地挂在天空。

余蕊缓缓开口:“陈律师,其实刚才我难过并不是法院没有判决离婚,而是傅明南律师说他生病了,没法出庭,我心里还是很担心他。”

“......明明是我自己坚持要和他离婚,可我还是不希望他过得不好。在澳洲的时候,有一次我生病了,他给我煮粥,他从来都没有下过厨,煮好的粥稀得和米汤一样,他很难为情地告诉我‘我听说生病的人不想吃太稠的东西,就想弄清淡一点,结果就成这样了。’当时我哭了,他吻着我的眼泪,不让我哭,说我那样让他觉得更挫败。”

“......陈律师,我是不是很没用?”

陈昭廷摇摇头,目光注视着远方,“你刚不是问我对江城是不是很熟吗?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江城人,我们在一起四年,最苦最难熬的日子都坚持了下来,物质充裕后,却败给了琐碎的生活。吵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经常闹得天翻地覆,事后却又想不起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最后我俩都累了,就像《百年孤独》里的那句话,往日的推心置腹已经一去不返,同谋和交流变成了敌意与缄默。我提了分手,准备回安市,离开那天,我一个人来了这儿,当时我想以后我永远不会再来江城,永远不会再去和她曾经去过的那些地方。”

他自嘲地笑笑,“上次枝枝找到我,说了你的事,第一次和你来江城的时候,一路上其实我比你更紧张,我安慰自己这是工作需要。这几次再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有句话不是说吗,成长是妥协与坚强的两难。”

余蕊歉意地看着他,“陈律师,不好意思。”

陈昭廷对她笑笑,“没事儿,跟你说了那么多,是不是挺烦的?”

余蕊摇摇头,她抬起头看着天空,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躲入云层里,那片亮光却依然闪亮。她想起叶溪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叶溪最近很烦躁,濮嘉年要带她去见他爸妈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紧张的不得了,这个事躲又躲不过去 。

前天,她勾着濮嘉年脖子,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语气又柔又媚,“嘉年哥哥,我能不能晚点再去见你爸爸妈妈啊?春节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好紧张。”

濮嘉年最喜欢听她柔柔地唤他名字,两人在床上时,每次她一叫他的名字,濮嘉年觉得骨头都发酥了,在她身上动得越发厉害,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

他搂紧叶溪,在她水嫩的唇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手狠狠揉着她挺翘的臀,该占的便宜一样没有少,嘴却不松口,“家里早安排好了,这事没商量。”

叶溪嘟着嘴按捺住心中烦闷,“我都不知道该准备什么礼物!”濮嘉年心情很好,愿意哄她,“不需要,家里什么都有。”

叶溪勾着他脖子的手只想勒死他,就是因为他家什么都有,她才不知道怎么准备好吧,哪有第一次上门就空着手的?

元旦第二天,濮嘉年带着叶溪回到自己父母的家中。

濮家的别墅依山而建,院子里宽大明亮,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石板路错落有致的排着,娇艳的红梅盛开在道路两旁,走过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呈现于眼前。

濮睿骋和妻子宁沛岚在客厅沙发坐着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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