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影视同人)(伪琼瑶)谈恋爱的正确方式(32)

作者: 淼淼_ 阅读记录

贺成殷自然看得懂她眼里的调侃,反倒抬高了一边的眉毛,做出很有些惊讶的样子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吗?”

严景园便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番从贺成殷的口中吐出这段话语的情状,别扭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地讨饶:“不要不要,你可不要这样。”

笑闹一阵,贺成殷才点着她适才写的那张纸片,问道:“怎么认识他的?”

严景园抬着小下巴,骄矜道:“我可不认识他,只是他那位女朋友,却是我的朋友哩。我同你说过的,你忘记了吗?”

贺成殷拧着眉头思索,像是在脑子里搜罗她曾经说过的话一般,片刻后道:“哦,是我邻居家被赶出家门的可怜妹妹。”竟真的都是严景园当时向他描述时所用到的词汇。

严景园笑吟吟地点头说是,问:“我的朋友曾向我说起过她的这位男友呢,只知道名叫何书桓,却不知道是哪几个字。你同他是认识的,你告诉我吧。”

贺成殷微微一笑,拿起严景园搁在桌子上的自来水笔,在那张写着“何先生”的纸片下方,力透纸背地写了“何书桓”三个字。

严景园凑在一边看,亲昵地请求道:“他这个人,你也同我说一说吧。我的朋友身世可怜,人又是这样真诚率直,若是那何先生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为了及时止损,我是一定要提醒她的。”

这一下,却是贺成殷“骄矜”起来,架起了腿道:“我虽然与他玩不到一起,不甚相熟,可也轻易不在背后说别人的不是。”那双墨黑色的眼睛自上而下地,带着三分有趣地觑着她。

严景园急地摇晃他的胳膊,道:“你只告诉我一个人罢,这也不算是轻易了。成殷,成殷,这实在是做了一件好事呀。”

她的两声“成殷”一出口,贺成殷已经在心里投降了,将她握着他胳膊的双手捉到手心里,道:“好吧,好吧。就我看来,何书桓这人没有什么,相反有一些侠义心,很能说会道,我记得他中学时期参加过学校的辩论社与演讲社。”

他抿了口咖啡,接着道,“只有一点,优柔寡断又冲动。这就很容易被周围人影响诱惑。你不会忘了,你从前在他那里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问过我什么问题吧?”

当然记得,害得他误会之后好一顿发作,害得她哭的可怜兮兮。这个小仇,他可牢牢地记到了现在。不过这也恰好提醒了严景园,何先生的身边可是有密斯陆这样一颗“炸弹”呢,遂叹气道:“不必我去提醒了。光光这一点,就是最大的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引用电视剧台词

你们不爱我了吗?快看我渴望留言和收藏的小眼神~~~(???)

第27章 第 27 章

周一的午休,又是陈菲菲风一般地找来了严景园的教室,拽着她往食堂的方向去,脸上挂着的笑容既殷勤又神秘。

两人端着餐盘一坐下,陈菲菲饭也顾不上吃,将双手叠在桌子上,满眼殷切地望向她,表情与姿态无一不写着请她对周六的男伴事件做一个解释。

严景园默默忍着笑,抿着秀气的嘴角,道:“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问吧。”

陈菲菲老不客气地开口:“此贺先生与彼贺先生......”口气委婉,却直击要害。念到“此”与“彼”时,一左一右各伸出一根指头,意思很不言而喻了。

严景园笑着点了点头,接道:“是一个贺先生。”

陈菲菲当即倒吸了一口气,小声地对她尖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园园,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贺教授这样的高岭之花,多少女学生都是铩羽而归啊!”她停了片刻,像是开始回想严景园曾经说过的关于男友的所有情况,又激动道,“还是贺教授来追求的你吧?!”

严景园小口地嚼着饭菜,颇为不满意似的,小声哼道:“我不好么?你以前还说你羡慕密斯脱贺呢。”

陈菲菲那一阵激动还未褪去,道:“好好好,你当然好,只是我实在是吓了一跳呀!”随后又乐道,“那末,你们是在宴会上和好了?那我岂非是在无意之间做了一回牵线搭桥的喜鹊?哈哈!若你们结婚,帖子可万万别忘了下我一份!”

严景园连连说好,两人这才一道吃起饭来。

日子又是平平静静的了。感情顺利,课业也顺利,没有一点儿劳神累心的事。可若一定要说出点什么来,就只有两件事。

一来是那位密斯陆,自从在洗手间当面“对质”过之后,她倒是莫名地低调起来,很久不曾在公共课上听到她显摆着显摆那的声音,也不总往严景园跟前凑了。

倒是严景园偶尔留意起她,见她神色之间竟是恹恹的,很低落的模样,听陈菲菲说,那位申报的杜飞先生已经很久没来学校找她了。

直到某一周的公共课,她竟是格外地古怪起来。整个人都是焦虑不安、静不下心的模样,可那焦虑之中,又是透露出一股喜色来,像是暗暗地高兴,满怀着期待,像是未来的一切都有了盼头一样。

严景园很难得地对此表露出一点好奇,问陈菲菲道:“她怎么了?马上就要期末测试,太过紧张了吗?可我又觉得她有点高兴,像是已经拿到答案了似的。”

陈菲菲从一大本文学名著里抬头,蔫蔫地道:“不知道。为了这一次的文学考试,我已经熬了不知多少个夜了。陆如萍要是真拿到了答案,我就去给校长写信!”

严景园也就甩开手,不再细究那一丝不同寻常之处,她现在满心只想着第二件事。

放假之后,贺成殷的生日就要到了。

之前在成衣店里看中的那件西装背心已经买下,那装背心的礼盒,正放在严景园的衣柜里。到时候要如何约他出来,如何庆生,再如何将礼物给他呢?这几乎成了严景园复习之余,脑子里装下的所有事了。

测试前的一周,所有学生都过得水深火热,即便如严景园这般日常用功的,也熬了两个晚上背书。严景园所在的英文系与陈菲菲的文学系要考的科目不大相同,文学系的琐碎科目似乎更多一些,等到开考的第三天,严景园的科目便考得差不多了,而陈菲菲却还有两门课未完。

她们约好了考完一道顽一顽,严景园结束得早,便跑去学校门口买了一包牛角尖纸包的炒花生米,又散着步走回文学系教学楼下的长廊里坐着吃,权当打发时间。

等她把一包花生米都吃完了,正打响了考试结束的下课铃,一窝蜂的学生从教室里走出来。只是与往常不同,今天的学生像是各个都怀抱着一个隐秘的大消息,满脸急不可待要与人分享的兴奋神情。女学生尤是如此,一出了教室门,即刻便拉上同教室或别教室的朋友,三五人一群,兴致勃勃地交头接耳起来。

谁都在说话,走廊里瞬间便回响起嗡嗡嗡的言语声。

陈菲菲也出来了,她也是一样,神情很有些激动,像是要等着宣布一个大新闻。严景园一迎上去,便被她拽着,选了一条人流少些的路离开学校。

严景园笑吟吟地道:“我猜,你一定有什么大事件要告诉我的。今天的考试是尤其的难还是尤其的简单呢?何故大家都是这样的谈论纷纷?”可转念一想,又自己先否定了,“考试难或者简单,似乎都不足以引发这样广大的议论,我倒有些糊涂了。”

陈菲菲走在她身边,此刻侧过脸来,对她露出一个既狭促又神秘的笑,道:“我告诉你,你一定猜不到,我们的系花密斯陆今天缺考了。”

严景园真是吃惊了,要说陆如萍,虽也听说她的成绩并不是很好的,可看她这个人,似乎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

陈菲菲接着道:“还不是缺考一门,而是今天的两门课,她都没有来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玩笑似的道,“你之前对我说看她古怪,我还觉得她是拿到了□□,呵,倒是我错怪她了。”可不是错怪么,人家不仅不争那点分数,人家干脆连分数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