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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伪琼瑶)谈恋爱的正确方式(25)

作者: 淼淼_ 阅读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

陆尓豪:嗷嗷嗷!!我终于有了镜头!要好好表现!!

来闲聊吧!话说我自己在写的时候给男女主脑补的形象是

镇魂里的居老师(金丝边眼镜~)和金粉的白秀珠(仙女~)

跳舞那次写到的云丝纽卷发就是刘仙女在金粉里的经典发型呀~嘻嘻嘻(*?▽?*)

第21章 第 21 章

靠窗坐着的那一桌,正是贺成殷和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二人面前的桌上已经收拾干净,只摆着两杯咖啡。又见两人都是衣着得体,你来我往地交谈着,像是在谈论工作。

严景园刚在心里感叹一句“有缘”,随即又想起贺成殷吻过就跑的事,他还那样气自己。心里一别扭起来,一时之间竟站定了没有动。

贺成殷是多么敏锐的人,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她投去的目光的关系,竟扭头朝着自己看过来。严景园心里一跳,下意识地一个侧身,躲到了大厅入口的廊柱后头,缓了口气,也不敢再探出头来往回看一眼,贴着墙壁,疾步地走回了包间。

回去时,饭已吃得差不多,有西崽上来询问要什么餐后点心。

男士们自然都是咖啡,女士们就显得花样百出了,红茶、蛋糕、霜淇淋,竟没有一个重样。轮到严景园时,突然就想到了贺成殷桌上的那一杯咖啡,雪白的杯子垫着雪白的茶碟,碟子上另配了一把小银勺,瞧着很精致的模样。从来讨厌苦味的,竟鬼使神差地也点了咖啡。

等待的时候,陆如萍自入席以来头一次地转向严景园,亲切道:“之前听密斯严说与男友吵架,我虽然没有谈什么男友,但很愿意给你出一出主意呢。可否说一说呢?”音量控制得很好,将将能让两边的严与石听清。

石磊果然默默地将目光投注过来。

陆如萍又对着严景园道:“在我看来,恋人间若有什么误会,一定要尽快解开了才好。哪里能轻易分手呢?”语罢,不经意似的扭头,向石磊歉意道,“密斯脱石,我的看法与你不同,请不要见怪啊。我是很旧式的思想啦。”自嘲似的。

石磊很不在意地道:“见仁见智,很不要紧。不过,我也仍然坚持之前的观点。”勾着唇看了陆如萍一眼,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新上的咖啡上了。

严景园心想,密斯陆自己就和那个舌先生剪不断理还乱,还想教我如何谈恋爱吗?面上也不接话,反而装模作样地故作惊讶道:“当真没有男友吗?我看密斯陆的十字架项链真是好看,起先还以为是男友送的呢,看来是我想错了。”对着她满含深意地抿了抿唇,示意,别再装着与我搭话啦,我对你可算是知道得底朝天呢。

见她提到十字架项链,果然,陆如萍僵硬地笑了笑,暗暗后悔自己从前那样高调地炫耀什么项链什么相片,弄得人尽皆知。生怕她把何书桓并那许多追求者抖落出来似的,只呢喃着“哪里哪里,当真没有”,便闭嘴了。

正好咖啡也上桌了,严景园没心思搭理她。上热饮的西崽在放下咖啡后,又弯着腰小声地对她说了一句“请用咖啡”,像是有意提醒她似的。她下意识就去看那咖啡杯,才发现银勺子边上放着一张小纸条。

严景园顿时心如擂鼓,做贼一般,借着拿勺子的动作,将那纸条捏到手心里。

好一会儿,见所有人都没有看向自己,才在桌布下悄悄地将纸条展开来看。上头的黑色钢笔字力透纸背。

——拐角处洗手间。出来。

他果然还是看到我了。严景园一看完,便将纸条揪成了一团握在手里,心里头莫名紧张,随手就拿起眼前的茶杯来润口。喝完了,才后知后觉被苦得皱眉。

只是她才刚借口从洗手间回来,总不好马上又出去,多么奇怪。

无法,只得坐在椅子上又耗了小十分钟,一杯咖啡都下去了一半,才故作自然地离开座位。行走间,才缓过来的心脏又砰砰地跳动起来,好像自己要去完成一件秘密任务一般。

拐角的洗手间建得略微狭小,两个洗手台都设在公共区域。时间已经过了将近十分钟,严景园进来时没有看见人,也不确定贺成殷是否还在,便先就着洗手台洗起手来。

动作间,便觉得身边走来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就着边上另一个洗手台洗手。严景园像是被一点风吹草动就惊动了的兔子,条件反射地透过面前的镜子往边上看。

真的是贺成殷。他此刻垂着眼,就站在她边上静默地洗着手。

只一眼,她便浑身发热。即那一吻之后的第一次再会,她只觉得一靠近那个身躯,心脏便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万分地想要试探着靠近,又万分地胆怯,勇气永远没有体温上升得快,像是害了热病。

这是她从前与他相处时,从未有过的感受。好似那一吻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是翻天覆地地变化。而现在的贺成殷,与初见之时,也是不一样了。

他不说话,严景园便也不说。她自认自己是个“受害者”,又是被叫出来的那一方,除了一肚子委屈,有什么可说的呢?可她也不想就这样走,怯怯地收回了镜子里的目光,随手在边上拿了条卷好的毛巾擦起手来。

她不看他,就只能靠着声音来辨认。边上的水声也停下了,一道声音响起来,凉得像是方才浸过手背的水流:“你在和谁吃饭?”

严景园只觉得他投来的那两道目光也是凉凉的,比起陆太太钉子似的目光更叫人感到压力,不自觉地绷直了背脊,小声道:“没有跟谁一起吃饭。”要不是难却石太太的盛情,今天也不过是和严太太两个人吃饭罢了。

那边贺成殷却将擦完的毛巾掷回了竹筐子里,做了个极重的喘息,控制不住火气似的,伸手攥住了严景园的胳膊,沉声道:“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兴致出来吃饭吗?!”分明姿态强硬,可话语间却透着一丝委屈,好似质问她怎能半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还沉溺玩乐一般。

严景园一下便红了眼眶。

那陆如萍多么讨人厌呀,可多少次话里有话,有意设计,她都混不放在心上,转身就可以忘记。唯独是贺成殷,话里有一分的责备,她都像是受到十分的痛苦,半点没有往日里云淡风轻的心态。

此刻就是如此,分明是因为心情苦闷才出来散一散心,分明也是为他所苦,可话到嘴边,只是说:“我不想同你说话。”还要兀自强忍,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哭腔来。

严景园吸了吸鼻子,转身想走,那手臂上的桎梏却执拗地不肯松开。他拽着她的力道很轻柔了,却也使着巧劲,让她不能摆脱自己。

严景园试着甩手,贺成殷便开口,沉沉地喊她:“园园!”

听在严景园耳中,像是一句警告。

门外,又有别的客人进来了。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客,烫着卷发,柳叶眉高高的挑着。一走进,便看见一对漂亮登对的男女彼此之间拉拉扯扯地僵持着,那好奇心恨不得写在脸上,一面拖着极慢的脚步往女士用的洗手间走,一面将那一双探究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他们二人。实在是盯得不像话了,才不情不愿地走入洗手间。

在公共场所有这样的大动作,被人看见了总归是无地自容。严景园被那女客肆无忌惮的打量逼出了两滴眼泪,真的着了急一般,用另一只手去拽贺成殷的手腕。她情急之下使了些力气,可女孩子的力气能有几何?不想那钳子一般的手掌真的松开了。

外头又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严景园赶紧拿袖口拭干了脸上几滴泪珠,低着头,慌不择路地往外跑。也顾不上看贺成殷的脸色。

实则在她掉眼泪的瞬间,贺成殷便慌了神。他匆匆追着她而来,见她进了一间包间,包间门开合的一瞬间,便看见里头坐着许多年轻男女,正是一派和乐融融的好气氛。要说她来与别人相亲,自己是不相信的。只是在座的太太中有严太太一份,他便不免有些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