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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特工不太灵(32)

作者: 部陪 阅读记录

“那个什么四月一日辰的说要你的脑子,你居然还若无其事的要跟他谈!他虽然不要了死逼了,但你真是……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你要没了脑子,记忆就没了,记忆没了,我就没了!”

邢空拿起富乘风攥紧的花束,包装纸上的手印很明显。他把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目光再无闪躲地看着富乘风平静地说:“我们奢球人如果智商过了600,脑子就会自动开始退化,慢慢变成一个没用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我们的心。我现在的智商,已经完全可以用心思考,用心记忆,用心做事了。所以你不会没了,你只是搬家了,心家只会让你住的更舒服。”

“你……你的意思是……”富乘风有些蒙,这是接受自己了?

“住在我这儿是有规矩的。”邢空指指自己的心脏说,“你可以在里面走来走去,打滚儿撒泼都没事儿,但不可以走进来再走出去。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就让你净身出户。”

富乘风激动不已,这是明确接受自己了!

“你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但净身出户,我还净身出户,穿一辈子开裆裤!”富乘风说完嘴就合不上了,眼底泛着若隐若现的水光。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宝贝儿,你下床扶我一下呗,我腿都跪麻了。”

“你才跪多久。”邢空嘴上这么说,一条腿已经落地。等他站起来的瞬间,富乘风猛地把他裤子拽下,口了上去,双手疯狂地抓揉着邢空的屁股。

“你……”邢空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呆了。他下意识地推开了富乘风,手撑着床边坐了下去。

富乘风看他一脸的不知所措,坏笑道:“就是,我才跪多久,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能跪着,舔你多久。”

一个小时后,富乘风揉着腮帮子从邢空的病房里出来。门口的人齐刷刷地围了上来。

何紫枫:“卧槽,老富,你这个鸡吃的,很大极很大力啊!”

闫雅策:“认识这么多年,没想到,活的教科书就在身边啊!”

晏羊:“拆弹哥,不亏是拆蛋哥啊!”

唐小排:“我想到一个新菜式,热拌口水鸡配蛋精!”

裘一天:“我觉得下次可以加点儿糖,变成棒棒糖。”

富乘风这才想起来每间病房外都有一个监控屏幕……无所谓了,反正这是奢球。

富乘风把胳膊搭在闫雅策肩上,指了指走廊那头。闫雅策明白了,扶着他去了办公室。

一推门,富乘风就扑到床上坐好:“……老闫……快……快帮我看看喉咙,舌头,膝盖,脖子,腰,卧槽……都给我看看,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闫雅策给他倒了杯水,假模假式地检查着:“你能好?我看的眼睛都酸了,你真他妈牛逼。”

“我不牛逼,我要真牛逼,他就□□爆了。”富乘风咕嘟咕嘟一口喝光,打了个嗝,继续说,“真牛逼的是他,我这口琴登峰造级的境界,居然搞了这么久他才缴枪。麻痹,外星人真不是盖的。”

“怎么样,我还有救吗?”富乘风把空杯子递给闫雅策,闫雅策看他无法自控一直抽动的腮帮子笑笑说:“说话大舌头估计没得救了,其它部位复建一下就好了,静养吧。”

“啊?”

“没事儿,你说话大舌头敲敲敲可爱的。”闫雅策一边说一边敲着富乘风的膝盖,膝跳反射正常,看来没跪残。

敲门声接着敲膝盖的声音响起。

闫雅策:“进。”

是邢空。

闫雅策把水杯放下,小声跟富乘风说:“我先走了,你俩继续。”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演示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哦对了,按这里,有蓝光,再按一下,有红光,气氛灯,随意哈,拜拜。”

富乘风看邢空精神抖擞的就进来了,急忙说:“宝贝儿,这是他的战场,不合适……”

邢空坐到富乘风身边帮他揉着膝盖,揉了一会儿,很小声地说:“我想去看看那些宠物。”

他觉得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想那些,可确实心里还有点儿放不下,万一小千没死,和其它宠物一起被送去富乘风的朋友那了呢。

富乘风明白他的心思,迅速下床,十指紧扣地拉着邢空说:“好啊,它们应该已经在我朋友那儿了。”

                        第23章 买宠

一脚油门,摩托嘶叫着,跟富乘风的心情一样畅快。俩人都没戴头盔,邢空搂着富乘风的腰,头搭在他肩膀,这是富乘风一直幻想的事情。他把邢空的左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热乎乎的两颗大汤圆。邢空笑笑,像玩儿保健球似的在手里捣腾着。车子停在红灯前,富乘风靠着邢空,把手伸到后面摸他的后脑勺:“放个歌儿听?”

邢空摸着小富的口水,在富乘风耳边色色地说:“我想听你哼哼。”

这一句气音惹的小富又大了一圈。等待红绿灯变黄再变绿的时间从来没过得这么快过。变绿后的一秒富乘风还在满脑子飘颜色。邢空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绿灯了。”富乘风迅速扭过头回吻了一下,摩托继续奔驰。也不知过了多久,富乘风从兜里的一包手帕纸里掏出几张纸巾,随便抖搂了几下就赶紧塞进了内裤。

到了宠物孤儿院,两个人没立刻下车。富乘风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脖子上的汗珠还在往下滑,有点儿小喘地问邢空:“我超速了吗?”

邢空把湿黏黏的纸巾团从富乘风的内裤里拿出来攥在手里,搂紧富乘风,轻声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慢很多。”

两个人同时笑了。

缓了缓体力和情绪,富乘风下车按门铃,半天没人开门,估计又在忙着打理宠物呢。这种时候,富乘风都会扯着脖子喊:“老白!小白!斑马!白——斑——马——!!!”

“别嚎啦!擦屎呢!等会儿!”屋里传来更具穿透力的清爽声音。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一股屎味儿迎面扑来。

“你不是每天早上定时吗?”富乘风一边拉着邢空进门一边问。

白斑马端着两只戴了好几层手套的手,开完门也没看进来几个人就往屋里走:“我给宠们擦呢!就你!今天新给我搞来的这批!你瞧瞧你瞧瞧,新家不适应,群拉呢!唉,还好奢球的动物气味没那么重,不然我真是……真是会被臭死!你注意脚下排雷啊。”

富乘风拉着邢空走蛇形:“你老攻呢?”

白斑马进了厕所:“打游戏呢!他才不会帮我收拾!我的屎他都嫌弃!”

出来的时候闻了闻手,呃……一抬头:“这位是……邢空?邢空??邢空???”

邢空冲他点头微笑,然后四处观望起来,能看到的地方一只小熊猫都没有。

白斑马激动得要命,他觉得首富出现在自己家里实在是稀奇:“老攻!老攻!”

里屋传来厚重的一声:“嘛呀?”

“首富来咱家了!出来围观啊!”白斑马大叫着。

“老富来咱家有什么可围观的。”

白斑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邢空:“不是老富,是首富!老富也来了!”

“老富!赶紧进来打飞机!我已经破你记录了啊!”

富乘风立马解释道:“游戏打飞机,打天上的那种,真飞机。也不是真飞机,游戏里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