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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925)

“你自己拿我做实验也就算了,还要把我送出国给外国人做实验,秦瑶光,真是丧心病狂!”

顾念之故意抬高了声音,尖利的嗓音如同一把犀利的刀,劈向秦瑶光的脑袋。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谁是谁的姘头?!这种话一个姑娘家也说得出来?!”秦瑶光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姘头”两个字上,完全忽略了顾念之说的别的话。

也因为顾念之那部分推理刚好是真的,所以秦瑶光下意识没有反驳。

“嗯,我不该说温大有是你姘头,我道歉。”顾念之淡定地点头,“但是你不能否认从我两岁开始,你就拿我做实验!”

顾念之背后旁听席上突然骚动起来。

大家忍不住看过去,见是何之初正要站起来,但是何承坚和谢清影一左一右死死拉住他。

何之初的脸色黑沉,他本来就是个清冷的人,现在更是寒意大盛,在他身边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夹着杀气的寒意。

他的手紧紧捏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眼看是愤怒到了极点。

秦瑶光见了,倒是马上福至心灵,指着那边的何之初说:“是啊,为了给何少治病,我不得不一再测试基因疗法,从你身上抽取血液和骨髓而已。——如果你说这是实验,那我认了。”

何之初一听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直接被何承坚和谢清影拉得坐了下来。

他眼里再也没有别人,只有顾念之一人是命。

顾念之担心地看了何之初一眼,他的脸色太白了,是受不了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可是她今天就要对秦瑶光进行“扒皮剔骨”的审问,不可能因为顾忌何之初的情绪就不再问下去。

她歉意地对何之初眨了眨眼,回头看着秦瑶光,很平静地说:“你是承认用我做实验了?”

“如果抽取血液和骨髓也算的话。”秦瑶光赶紧反驳。

“如果抽取血液和骨髓不算呢?那什么才是实验?”顾念之不动声色给秦瑶光挖坑。

秦瑶光果然中计,滔滔不绝地给大家“科普”:“真正的实验当然不是抽血和骨髓。”

“你见过实验室用小白鼠做实验吗?真正的实验,就是跟用小白鼠做实验一样,分为物理抗打击实验,化学神经反射实验,毒理实验,免疫实验等等很多种。”

秦瑶光上下打量着顾念之,轻笑出声:“看你的样子,像是被我做过实验?如果真的被我做过实验,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做律师?”

“秦瑶光女士对实验的程序和后果这么熟悉,想来也没少做吧?”顾念之两手撑在被告席上,眯着眼眸看着秦瑶光,“你别忘了,六岁的时候,我被父亲顾祥文从你身边带走,送到何家庇护,你连屁都不敢放,是不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这个把柄,是不是就是你拿我做实验!”

第1760章 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顾念之的这番问话其实是很有问题的。

如果秦瑶光身边有个像样的律师,会马上站起来反对顾念之的问话,因为她刚才的话带有很强烈的导向性和臆测。

不过她这样做只能说不够光明正大,但并不犯法。

就连法官也不会主动说她不能诱导被告,或者不能用臆测当证据去审问被告。

这是留给双方律师交锋的余地。

你的律师技不如人,你就输了。

有时候法庭上的事就这样简单。

秦瑶光身边那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律师听得晕晕乎乎,根本没有心思来叫“暂停”,反对顾念之的问话。

因此顾念之紧接着又重复了一遍:“被告秦瑶光女士,八年前你伙同温大有夫妇和你亲生女儿温守忆将我绑架,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你拿我做**实验,是为了得到什么结果?!”

秦瑶光的瞳孔猛地缩了起来,脑海里那根弦跟着猛地一跳,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儿了。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顾念之,不敢相信她居然死死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情急间,秦瑶光突然瞥见坐在旁听席上的何承坚,她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转眸看着面前咄咄逼人的顾念之,冷笑道:“我没有做过的事,不会承认。我做过的事,也不会否认。我只为了给何少治病,用你给他捐过骨髓而已,什么时候拿你做过**实验?你拿证据来!否则就不要在这里空口说白话,栽赃陷害,误导法官大人!”

捐骨髓是常见治疗方法,当然不能说是**实验。

这一点大家都懂。

很快法庭上的人都释然了。

顾念之有些惊讶地顺着秦瑶光的目光看了过去。

怎么突然间,秦瑶光就聪明起来了?

她的视线在旁听席那边逡巡着,何承坚突然对旁边的生活秘书说了一句话。

那生活秘书立刻找旁边的法警打了个招呼。

法警忙从旁听席旁边的走廊上走过来,来到法官身后,低头伏在他耳边说了一声:“首长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暂时休庭十分钟?”

法官马上点头,“要不要保健医生过来给首长检查一下?”

“他们说不用麻烦,有保健医生随行。”

法官立即敲了法槌说:“有人身体不适,我们先休庭十分钟。十分钟后再开庭。”

顾念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瑶光却悄悄勾起唇角。

这件事,顾念之不知天高地厚想捅出来,但是秦瑶光却知道,有人一定不想这件事被捅出来,所以他一定会保她。

秦瑶光昂着头缓缓坐了下去,莫测高深地看着顾念之笑了,“我劝你还是不要东拉西扯。不就是说我不该绑架你吗,我认罪不行吗?”

她嗤地一声笑,被法警带出去到旁边的小黑屋里关押。

顾念之莫名其妙地回头,正好看见何之初一脸寒霜,跟着何承坚后面迅速走了出去。

谢清影追了几步,但是被何之初的生活秘书拦住了。

那人客客气气地说:“谢小姐,何少跟首长有要事商议,您请等一会儿。”

谢清影只好停下脚步,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爱马仕kelly包的手柄,很是担心地问:“何伯父刚才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们有随行的保健医生,您别担心。”那人说着,已经快步追了上去。

何承坚脚步不停,脊背挺直地往法庭外面走去。

他没有在任何一间房间里停留,直接出了法院,来到自己的专车上。

何之初紧追不放,一直追到车里。

“……下车!”他冲着何承坚的司机低吼。

何承坚的司机不知所措地回头看着何承坚,“首长……”

他只听何承坚的命令。

何承坚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

那司机接了命令,忙推开车门下去了,再顺手关了车门,跟何承坚以及何之初的生活秘书们和警卫们一起站在防弹专车四周站岗。

他们的距离离得不远不近,正好能护住整辆车,但又不至于靠得太近。

其实他们就算贴着车门站着,也听不见车里的人说话。

因为这车是特制的,关上车门就自成天地,隔音效果非常好。

深茶色的车窗里升起了窗帘,连外界的视线都隔绝了。

现在身边的人都走光了,何之初才咬牙切齿地问:“爸,念之说的是不是真的?!秦瑶光真的用她做**实验?!就是为了给我治病?!”

刚才秦瑶光在法庭说只是“捐骨髓”,可是那种话,能糊弄一般人,不能糊弄何之初这个当事人。

从秦瑶光这些年对顾念之的态度来看,他一个字都不信秦瑶光只是让顾念之“捐骨髓”。

而且他也相信顾念之突然说秦瑶光曾经对她做“**实验”这种话,绝对不是心血来潮胡乱栽赃。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何承坚,想到刚才何承坚匆匆离开法庭,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沉。

可是他像是掉进了无底洞,一直坠落,却无法触底,感觉最是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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