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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少将大人/你好,我最爱的人(1666)

白爽心里高兴极了,笑容更加甜美灿烂。

他们俩互相看着,就算是在说今晚天气真好这种无聊的话,都觉得津津有味。

顾念之忍不住想翻白眼。

今天晚上真是吃了太多狗粮,虽然不是单身狗但胜似单身狗的顾念之受不了了,点点赵良泽的肩膀,“你们够了啊,今晚的狗粮超标了。请明天再撒,不要浪费狗粮。”

赵良泽哈哈大笑,“顾律师你嫉妒了!”

“嫉妒你个头!”顾念之视线一转,看见一个人站在旁边孤零零的斯登,正要走过去,却见斯登眼里突然迸射出惊喜的光。

他往前走了两步,越过了顾念之。

顾念之:“……”

转头跟着斯登的视线看过去,居然看见那位远东王牌和琳达也出来了。

斯登明显是冲着琳达去的。

他朝她伸出手,激动万分:“琳达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琳达歪着头,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斯登先生,我非常想念你。”

两人的手握住了就分不开了,带头往下楼的电梯走去。

顾念之扯了扯嘴角,看向走在琳达身后的远东王牌。

他没什么表情,不过身上的冷意很明显。

赵良泽和白爽朝他点点头,跟在斯登和琳达之后走了过去。

顾念之落在后面,正好跟那位远东王牌并肩而行。

顾念之看着他,感觉十分奇特,忍不住八卦地问:“兄台,你马子跟人跑了,你都不生气?”

刚才还坐他大腿上呢,转眼就被人搂住肩膀进了电梯,这波骚操作,真是不得不给敬业的克格勃们点个赞。

可能是顾念之的眸子太亮,就连不假辞色的克格勃远东王牌都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依然冷冰冰地说:“关你什么事?”

顾念之神采奕奕:“是不关我的事,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们好歹刚才也有一赌之缘。你不要这么冷漠嘛,来,交个朋友,我的电话号码是xxxxxxxx……”

远东王牌霍绍恒:“……”

想跟他交朋友,这姑娘是不怕她自己死得太快?

远东王牌直接漠视她,走向电梯。

顾念之轻笑一声,追上去不知死活继续问:“你是在强颜欢笑吗?不用害怕,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快到电梯门口,这位远东王牌突然停下脚步,手一伸,一只冰冷的枪管抵在顾念之太阳穴上,冷冷地说:“……闭嘴。”

“霍先生息怒!”藏身暗处的何之初不得不出来了,同样举着一支枪,对准了远东王牌霍绍恒,“她是我的人,你开枪,我开枪。”

第1531章 六月债,还得快

何之初一现身,他带着的人也纷纷现身,每人手持一把枪,对准了电梯门口的两个人。

电梯里面的人紧张得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顾念之此时脑海里一瞬间只回荡着一个念头:原来被枪指在太阳穴上是这个感觉……

冰冷的枪管就像没有温度的铁棍,抵着她的头。

她甚至能听见对方手指扣动扳机的声音。

远东王牌身形闪动,眨眼间已经站到她身后,一只胳膊从她身后绕过来,勒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持枪依然指着她的太阳穴,朝何之初笑了一下,“何少,别来无恙。”

何之初神情微凛,倏然明白过来,“……你是要逼我现身?”

难怪这位远东王牌突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出手。

远东王牌勒了勒顾念之的脖子,凑在她脸颊边上,两人贴得那么近,顾念之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

她很是不适应,抿了抿唇,愤然道:“你既然都已经让何少出来了,可以放过我了吧?我是招谁惹谁了?我好心好意要跟你做朋友,你却利用我威胁我!——还是不是男人?!”

远东王牌根本不理她的挑衅,自顾对何之初说:“……原来何少的弱点,就在这里。”

他用枪更紧地抵住顾念之的太阳穴。

顾念之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肯定要被他抵出个小红疤,忍不住皱眉说:“霍先生,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远东王牌冷哼一声,将顾念之一把推了出去。

“霍先生别太过份!”何之初眼睛都要冒火了,手里的枪扳机咔嚓一响。

顾念之被推得踉踉跄跄,一头扎进何之初怀里。

何之初抱紧她,依然用枪指着远东王牌,冷冷地说:“没有下一次!”

“你以为我想?”远东王牌双手插在裤兜,面对这么多支枪指着他面不改色,“你的女人太聒噪,我帮你教训教训。”

“不劳您操心。”何之初收起枪,抬手挥了挥。

他带来的人迅速散开,电梯门前只有他们三个人。

何之初拉着顾念之的手走入电梯,将她护在角落里。

那位远东王牌进来之后,在门口就站住了,并没有往后走。

顾念之站在电梯里,觉得特别荒谬。

明明她爱的是霍少,把何之初当哥哥,可是在这个环境里,她还不得不跟何之初站得更近。

因为那个远东王牌实在太讨厌了。

一行人在电梯里都没有说话,一直到出了电梯,上了一艘回h城的小游艇,何之初才跟远东王牌攀谈起来。

顾念之在游艇上找着一面镜子照了照,右太阳穴那里果然有一个圆形的红色双圈,就是被枪管抵出来的痕迹。

她悻悻地找出一个圆形肉色创可贴,撕开贴在太阳穴上挡住这个难看的红圈。

来到游艇的小厅里,白爽和赵良泽陪着斯登坐在那里说话。

斯登整个人挨着琳达坐着,一直含笑痴迷地看着她,视线无法离开她的脸。

何之初端着一杯咖啡,站在小厅的窗前,面无表情地问那位远东王牌,“……这就是你们不惜花最大代价要得到的人?我看根本不需要你出面,只要你们派出你们的‘燕子’,还不手到擒来?”

他的意思是,对付这个斯登,只要琳达招招小手,他就会屁颠屁颠跑过去。

何必要霍绍恒这个远东王牌出马?

远东王牌王者之气十足地喝了一口红酒,用比何之初更冷的态度说:“你以为美国中情局会让他平平安安离开你们的国家?”

何之初想到前天晚上在四季酒店外面那四个外围马仔,“他们会出手,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位远东王牌不置可否,端着酒杯淡淡回眸,忽然看见顾念之太阳穴上贴着的肉色圆形创可贴,目光微凝,然后移开视线。

顾念之来到何之初身边,指指自己刚贴的创可贴,不悦地说:“何少,你看,那人太狠毒了,用枪恨不得在我的太阳穴上抵个洞出来,他这是要毁我容啊!”

何之初看着她贴的这个肉色圆形创可贴,也有些无语。

用手摸摸她的头,“好了别生气了,我让他给你道歉。”

何之初看向那位远东王牌的方向,“霍先生,今天您确实太过了。”

远东王牌冷漠脸,直接离开小厅,到船头的甲板上去了。

甲板的月色下,他拨出配枪,轻轻擦拭,脸上的神情只有在看见武器的时候才能会温柔下来。

他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的背影孤峭高直,真是像极了那个人。

顾念之甩了甩头,将这幅景象甩出自己的脑海。

他们的DNA一致,所以一模一样并不奇怪。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顾念之坐到斯登和琳达对面,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斯登握着琳达的手,说着说着,嘴都快凑到她脸上去亲她了。

琳达本想顺势给斯登一点甜头,结果顾念之灼灼的目光跟探照灯一样,让他们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喂,你干嘛呢?”琳达朝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精神病居然是斯登的代理律师之一,真是日了狗了……

又不能把她赶走。

顾念之笑眯眯地双手托腮,用英语说:“我看你什么时候坐到他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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