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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86)+番外

时乐清淡一笑:“等你伤好了,给你灭火。”

“当真?”

“假的,你憋着。”

萧执突然笑了,将时乐紧紧的搂在怀里,时乐怕他伤口又裂开出血,也没怎么敢动,任他抱着,萧执就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湿热的气息缠绕,时乐禁不住打了个颤。

“你说怎么弄比较好?”

时乐好整以暇道:“我上你下。”

“水下画室里那样么?”

“滚,你老老实实给我,受着。”

萧执笑而不答,将头埋在时乐的脖子间,张口,朝凸起的喉结咬了咬。

时乐猝不及防的抖了抖,萧执看他脸红得不成样,勾起唇角低低的说了句——

“乐哥哥,到时候,我会伺候好你的。”

此言一出,时乐觉得整个人从骨子里都软了酥了。

这一晚,两人就抱在榻上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徘徊,及至天快亮时,时乐被萧执蹭得睁不开眼了,才沉沉睡去,而重伤在身的萧执却了无睡意,睁着一双眼看怀里熟睡的时乐。

他觉得自己真是傻,这几天故意避开时乐,浪费了多少亲亲抱抱的时间啊,简直暴殄天物。

一夕之间,原本不对付的两人如胶似漆,饶是萧送寒都有些诧异,午饭时嗅到空气里粘腻的甜味,饶有兴味问萧执:“昨夜你们睡了?”

萧执红了一张脸,嘴唇动了动,萧送寒看出他脸上细微的窘迫突然笑了笑:“得了知道了,没吃到手。”

时乐将一切看在眼里,气定神闲道:“二爷,好好吃饭,别教坏晚辈。”

萧送寒笑,喃喃道:“执儿,你不行啊。”

他现在已经能预料到,以后小两口子过日子,床榻之下,这臭脾气侄儿一定会被时乐吃得死死的。

两人如胶似漆不到一日,时乐又开始嫌弃萧执了,对他没几句好话,嫌弃他假洁癖,成天到晚的舔自己,哪里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反派大魔头,人设彻底崩塌。

到了晚上,时乐亲自找萧送寒封灵脉,萧执一路跟着,提出抗议又被时乐用嘴堵得死死的,一阵唇舌纠缠,最后只得被锁在二叔门外,负手在廊下来回踱步,心烦意乱。

但是舔一舔不久前被时乐咬过的嘴唇,又觉得很甜,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他的锦鲤这么甜。

屋内萧送寒替时乐封了灵脉,还优哉游哉的沏了壶茶,慢悠悠道:“不着急,让执儿在外边等久点。”

时乐扶额,这二爷真是个狠人,他侄儿可还是重伤在身呢。

“乐儿,你说,执儿在屋外等你的着急模样,是不是有点像丈夫等媳妇临盆?”

时乐刚巧一口茶抿嘴里,生生呛了出来咳嗽不止,门外那位等临盆的夫君立马冲了进来,将自己呛得面红耳赤的媳妇抱在怀里,差点没将亲叔叔灭口。

萧执身上的伤一天天好起来,兴许是时乐调理得当加之萧执心情舒畅,不到十日就痊愈了,且整个人面上都有了血色。

萧执恢复后,除了日日研究如何解时乐身上的蛊毒,还带他到嵬国四处去走去逛,灵脉被封后,时乐和寻常人无异,萧执舍不得他多走路,不是背就是抱的,曾经时乐都是戴着面具示人,如今萧执恨不能让嵬国所有生灵都看看他的人生了一张怎样俊俏的面孔。

不到半个月,全嵬国人都晓得了,如今的萧宫主不仅把当年的时使寻回来了,还十分宝贝的日日抱着背着宠着,与曾经狠辣歹毒的萧宫主判若两人。

时乐偶尔蛊毒发作,对萧执又是抓又是咬的,但因没有灵力,遂都是点皮外伤,这萧执不但不嫌弃,还被他抓得很受用,经常等时乐缓过来后,拿着一道道抓痕牙印在他面前炫耀——

“看,你在我身上留了多少印子。”

时乐心疼是心疼,却也故意轻描淡写道:“怎的,你还打算以牙还牙?”

“肯定要还的,”如此说着,他勾了勾唇角凑到时乐耳边:“在榻上。”

这双狭长的眸子里有危险的火苗在跳动,时乐看得清清楚楚,夜深人静,烛火闪烁,仅仅是对望一瞬,彼此的理智都有些溃不成军。

一团火在时乐小腹里烧着,烧得他口干舌燥,他嘴唇动了动,这些话不怎从何说起。

“乐哥哥,你很久没教我如何画画了。”

时乐喉结滑了滑,短促一笑:“你现在还用我教?”

“可水底画室那些,你不是不满意么?”

“……”

“若是满意,为何当时急着离开,不肯多看一眼。”

时乐的眼睛微微眯起,明明心若擂鼓却装得面色如常:“可不是怕你把持不住,当场——”

萧执好整以暇,带着细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当场怎样?”

时乐不甘示弱的舔了舔他的唇,压低声音道:“当场,被我办了。”

第62章 情债

因为身上被折腾得酸疼难挨,时乐只得侧躺着睡,一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萧执睁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赶紧又闭上眼,面上热烘烘的。

萧执看他醒了,又一个劲儿的凑上去在他脸上亲,时乐嫌弃,总有一天他会的被这家伙黏得失去了耐心。

“昨夜,疼不疼?”

时乐现在骨缝里发酸发疼,整个人都是散架的,突然凉凉一笑:“你说呢?不然我们反过来试试?”

萧执在他眉心飞快的吻了吻,笑:“昨夜还有好多姿势没试,等你养好了继续?”

养好了三个字,让时乐身子一颤。

“你是想把池底画室的那些都试了?”

萧执说过,他想时乐时就画一张两人的春宫,据时乐那夜潦草估测,画室里的春宫不下千张……

“不够,先前你让我画过的,都得试。”

“滚。”

时乐嘴上不耐烦,眼底却闪过一抹浅淡的羞涩,毕竟不可告人之处还酸胀着,而罪魁祸首现在又在咬自己的唇和脖子耳垂。

“萧执。”

“嗯?”看时乐语气突然认真,萧执停下了口中的啃咬动作,抬起一双眼望着他。

春宵一夜,原本冷冰冰的眸子,现在总是抑制不住的含着笑。

时乐抓起他的手,看到昨夜被自己咬伤的无名指,似戒指般的咬痕触目惊心,时乐眼神里有些得意:“昨夜你答应了,做我媳妇儿的。”

“嗯。”

“叫一声听听?”

“乐哥哥。”

时乐绷不住笑了,抬起手朝对方的额头弹了弹,心道这家伙嘴上倒是乖巧,可床上比谁都凶狠。

时乐以为,这家伙吃到自己之后,不说马上腻了厌了,但应该会渐渐收敛些,可谁知萧执是个奇特的品种,反倒对他更黏了,且一日盛一日,虽然这么说很羞耻,但确实是……爱不释手。

都说太黏人不长久,但时乐在萧执身上看不到一点点变淡的征兆,以至于他现在就没机会早起过,折腾一夜总是到翌日下午才勉强起得了床,还是被萧执抱起来的。

萧执还找了一大堆鬼奴,在嵬国各地挖池子引嵬水,建了成百上千的锦鲤池,时乐嘲他昏庸,嵬国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萧执任他嘲,左耳进右耳出,继续在荒凉的嵬国大搞园林建设。

时乐无奈,知道这个跟了他几年的孩子是败家惯了的,脾气还倔,只得任他挥霍。

转眼中秋就要到了,萧执心血来潮去笠州归燕楼讨了制月饼的方子,又去各地买了最好的食材,拉着时乐一起做当年的锦鲤月饼。

时乐笑他小心思多,怎么越发像个姑娘,真应了萧大小姐这个称呼,可转念一想,在床上的时候,这家伙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姑娘。

“大小姐,当年在笠州过中秋那会儿,你该不会已经喜欢我了吧?“时乐漫不经心的调侃,拿起萧执刻的模子准备往月饼上印图案,仔细一看,草,居然是两人的春宫。

萧执看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好整以暇道:“早就喜欢了,只不过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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