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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85)+番外

“不用了。”

萧送寒在一旁自酌自饮不插嘴,两人对峙一瞬,酒盏碰到桌案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时乐移开了眼,清淡一笑:“那算了。”

“乐儿,还喝不喝?”

“不了,说两杯便是两杯,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剩下的我替你留着,下次再一起喝。”

又说了几句话,时乐便同萧送寒告辞,起身离开时,他脚步放得很慢,在回廊里几乎三步一顿,果然,没走出多远,萧执跟了出来。

萧执不远不近的跟着,时乐加快脚步他就快,时乐放慢脚步他就慢,时乐停下,他也停下。

“你什么意思?”时乐突然想笑,又生生的憋着,憋得声音都颤抖了,听起来倒有点生气的意思。

“……”站在身后之人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时乐的背影。

时乐回过头笑,自言自语道:“真是无聊。”

他又继续向前走,萧执又继续跟着,时乐进屋没关门,萧执也就自热而然的进来了。

说起来,这是萧执自己的房间,他有什么好忌讳的?

时乐点了灯,也没言语,斜倚在榻边随手又捡起一本话本翻了起来,萧执则远远的坐在屏风后,隔了许久才开口:“夜深了,你该睡了。”

时乐从书里抬眼:“那你呢?”

“……”

“一起不?”

那张煞白的脸难得泛起淡淡红潮,沉吟片刻答了声好。

时乐合上书熄了灯,和衣躺在床榻里侧,等了许久,萧执才磨磨蹭蹭的躺在他身旁,也是好端端的穿着外袍。

时乐没合眼,萧执也没合眼。

“大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

“你别扭什么?告诉你吧,你醉后那些话,无论你认不认,我都当真了。”

“我认。”他恨不能再说个一千遍一万遍,怎么会不认呢。

“既然如此,你有事何必瞒我?”

如此说着,时乐转过身来,将手搭在萧执腕脉上,萧执躲了躲,终究没舍得用力推开。

被时乐这样握着,他哪里能反抗?

时乐的眉头却越拧越深,语气沉冷焦急:“你把衣服脱了。”

“不”

“别废话。”

时乐难得生气了,萧执身上有伤,且是重伤,借了月光,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苍白得令人心疼。

萧执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坐起身开始迟疑的解身上的衣带。

第61章 情定

时乐心急如焚,等不了萧执的磨蹭,亲自伸手去为对方解开束带,一时间彼此沉默空气凝滞,只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可即使如此,也丝毫没有半分的旖旎暧昧之感,时乐心焦,萧执心慌。

在将萧执上衣解开的瞬间,时乐倒抽一口凉气,前几日还白皙无暇的胸膛,此刻斑斑驳驳的满是伤痕,最触目惊心的还是他心口处包扎的白布,此刻又渗出不少血来。

时乐抓住他衣襟的手开始发抖。

“怎么弄伤的?”

萧执抿了抿唇,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熔渊异动,我去封印时没留神。”

“屁”

“……”

时乐哭笑不得:“熔渊的说辞,是你教你二叔的,还是他教你的?”

“没有。”

“你今日躲着我,就为了这个?”

“……”

“怕我发现?”

萧执终于舍得抬起眼,笃定中有一点委屈:“怕你吓到,又有理由离开我。”

时乐心中狠狠一揪,心疼难过却又觉得好笑,这孩子怎么傻成这样?他二叔还伙同他一起犯傻?

“大小姐,实话跟你说吧。”

看时乐突然敛了笑,认认真真望着他,萧执紧张得头冒冷汗肩膀紧绷。

“你记住了,从今往后,你赶我,我都不走。”

一向不动声色的萧执,此刻震惊得微微睁大眼睛,等着时乐继续说。

“涂煞宫的灵石我替你开采,钱我替你挣,有什么事儿一起担着,你别总想瞒着我什么,就你这点小心思,撅个屁股我都知道你想拉屎拉尿。”

“……”萧执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萧执,你听好。”

“嗯。”

“巧得很,我也喜欢你。”

月光漫进屋中,四目相对,两人的眸子里都盛着月光,彼此映着彼此,时乐笑,萧执也笑。

那点微妙的情思在时乐心中生根发芽,春风一吹,便摧枯拉朽的蔓延生长,抽了枝芽满树繁花。

不知为何,萧执突然有点鼻子发酸,时乐整个人早已向前倾去,压住他的唇。

这个吻不热烈,慢条斯理温吞如水,很漫长很漫长,萧执静静的,任时乐吻着,这一刻,他觉得这些年的苦都值了。

而他毫无血色的脸也烧了起来,红潮蔓延到脖子根。

时乐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额头触着额头,笑微微的:“你醉酒都面不改色,亲一下怎么红成这样?”

萧执呼吸急促又压抑,勾了勾唇角:“你也好不到哪去。”

时乐没怼回去,膝盖顶了顶,萧执猝不及防闷哼了声,身子簌簌发抖,时乐面上的笑加深了:“至少,比你能忍多了。”

“……”萧执憋得额角汗涔涔的,咬牙道:“你这样我,受不了。”

时乐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受不了?也得受着。”

“……”

“你有伤在身,别老想那些不正经的。”

如此说着,时乐突然敛了笑,手指拂过伤痕累累的胸膛和手臂,认真又柔和道:“我同你坦诚说这些,是想让你清楚,不用因为担心我离开就不告诉我。”

“好。”

时乐撩完就跟没事人一样,萧执就没那么自在了,坐着都不敢动一下,声音也沙哑低沉。

“我先替你再把伤口处理一下。”

折腾了这老半天,原本包扎的伤口早渗满鲜血,时乐又点灯下榻,去药房翻捡止血愈伤的药膏,萧执也趁这个空档努力平稳心绪,将兴致勃勃的家伙硬生生安抚回去。

不多久,时乐就轻手轻脚的替他解开染血的布条,露出胸膛处深可见骨的伤,伤口附近的皮肉狰狞的翻了出来,泛着黑紫之气,这显然是被凶剑破虹所伤。

其实时乐多多少少是料到了,可当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心口揪疼。

“不怪你,是叶知行暗里动了手脚。”萧执看时乐面色不对,忙解释道。

“大小姐,你把我的灵脉封了吧。”

“不用,你这点能耐对我没威胁。”

这张漂亮的脸真是说不出一句讨喜的话,可越是这样,时乐越是心疼这家伙。

“你别跟我犟,封灵脉又不是废我修为,磨叽什么?”

“……”萧执抿唇不语,话虽如此,但如今时乐被叶知行下了蛊,而萧送寒给时乐配的压制蛊毒的药性子极烈,若无他自身灵力相牵制,则会让时乐气机逆行痛苦非常。

“就这么说定了,你若不给我封,我就去找你二叔。”

“你威胁我?”

“那又如何?”

厉害了,自从时乐挑明心意后,颇有点“持宠而娇”的意思。

看萧执一脸不乐意,时乐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混账,你以为我无意识伤了你,会比忍耐药物的皮肉之苦好受?”

“……”

“傻——”

时乐一句话未说完,萧执的唇再度压了过来,这一次,时乐很配合张开嘴,舌叶缠绕舌根,一气攻城略地之后,时乐已被对方折腾得喘不上气。

天雷勾地火,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的把彼此烧着了,时乐忙推开萧执,手上还不敢用力怕弄疼他伤处:“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萧执看对方被自己咬得湿漉漉还有点红肿的唇,好不容易安抚服帖的家伙又剑拔弩张起来,时乐稍稍分开两人的距离,嘲他容易擦枪走火,萧执不满的抱怨道:“也不想想,谁惹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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