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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33)+番外

知道这是谁地盘吗?

小子,没拜过山头你就敢在我的地方上撒野??

他亮出爪子跃动短腿,张牙舞爪往上扑。房渊道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这猫怎么来了?”

阚泽眉头动了动,把白猫塞给他,自己伸开手臂,稳稳一接。

司景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臂弯间,橄榄青的猫眼睛瞪得浑圆,跟两颗核桃似的,龇牙咧嘴横眉怒目。

撒开!

你给我撒开!

阚泽道:“小花。”

小花个锤子!

都跟你说别叫老子这名了,听不懂??

阚泽伸过手,揉了揉它的毛耳朵,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把耳朵翻过来,倒了倒里头的水。

“怎么还湿着?”

老子乐意!

司景拼命拿短腿蹬他。

你咋还抱我?你给我撒开,我必须要和这猫好好上一课——

白猫被这架势吓得不行,缩在房渊道怀里发抖,活生生就是朵小白莲。

“喵……”

司景更生气,回叫过去,粗声粗气。

“喵!喵喵!!”

怎么着,谁不会叫是不是!

房渊道捂着白猫耳朵,不赞同道:“你把它吓着了。怎么能这样?”

司景尾巴竖的老高,吭哧一口咬上阚泽的手腕。

怎么着?

阚泽居然赞同:“嗯,是被吓到了。”

怀里的短腿奶猫愣了愣,毛尾巴一点点垂了下去,牙却咬的更紧。

房渊道心疼:“哎哎……”

“它把小花吓着了,”阚泽说,“你把它放回去吧,它的伤应该也好了。”

“……”

房渊道愣了。

谁吓谁?

你看着我眼睛,再给我说一遍谁吓谁??

第24章 第二十四只小猫咪

阚泽伸手,捂住怀里短腿奶猫两只还没完全立起来的耳朵,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它吓着小花了。”

“……”房渊道,“阚哥,不是,这谁吓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会儿分明是短腿猫找事呢。

可阚泽下定了决心要偏袒,他只得无奈地把怀里白猫抱出去,白猫不可置信,到了门口,爪子牢牢抱住门把手,仍然在不甘心地回头喵喵。

“真让我走吗?”

“我的肉垫特别软,一定比它的要软!”

才怪。

司景立马把自己粉扑扑的爪垫露了出来,往阚泽的手下蹭。相当健康的嫩粉色,软乎乎又有弹性,趾甲严严实实藏了起来,只有被捏时会稍稍露出来一点儿尖。按照爱猫人士的话,这叫草莓味儿。

分明是我的软!

白猫:“喵——”

我还有绒肚皮!

短腿猫瞬间翻了个身,四肢摊开,朝它展现出了自己的毛肚皮。年纪小,肚皮上也大都是短短的绒毛,柔滑又细腻,雪白的一层层,隔着老远也觉得手感好。放在上头,还能查觉到温热的温度。

天生就是个小可爱。

白猫没办法,最后一声叫的格外绵长,充满不舍。司大佬挺起胸脯,冲它呲出自己的一排小尖牙,气势汹汹回喵了声,目送着它走了。

他终于觉得心头畅快了些,却仍憋着股气,使劲儿拿脚蹬阚泽,又啃男人。

阚泽伸着手指任他咬,“小花。”

司景冲他炸炸毛,脊背上的绒毛都炸了起来,相当凶。

莫喊老子!

莫挨老子!

我要是不来,你还准备和那只白猫干啥?啊,你说说,除了抱它还揉它,你还准备干啥?

还想从头到尾撸个遍??

阚泽声音更低,把他抱在怀中,一下下摸着他的后颈哄,“小花。”

短腿猫愤愤地把嘴里叼着的手吐出来,扭过头,给他留下了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阚泽:“它受了伤。”

司景一顿。

“它的爪子被刮伤感染了,”阚泽让让位置,露出自己身旁放置东西的篮子,里头装的是宠物用的伤药及绷带,“它主人不在了,这两天,我帮它上了上药。今天已经好了,之后都不会再来了。”

“……”

“我保证。”

“……”

谁要你保证。

可司景的头却慢慢地扭回来了。

不就是只没了主人的猫么,他自然也能罩着。给点吃的,找个窝,并不是什么难事。司景自己当过流浪猫,很清楚其中滋味。

被狗撵,翻垃圾,淋雨,浑身整天脏兮兮,脏到毛色都看不出来,自然不会有人捡它回去。又受了伤,若是伤口感染了没人处置,基本上离死也就不远了。

很不好受。

司景半天没吭声,许久后才试探着去扒了扒男人衣襟。

这一回,它没有再被拎出来,顺利地把整个儿身子都埋了进去。毛乎乎一团蹭在阚泽的毛衣里,舌头上有小小的倒刺,舔着胸膛,舔得晕晕乎乎,像是只一脚掉进了酒坛里的雏鸟。

阚泽任由它吸,不久后,便察觉到衣服里的猫渐渐没了动静,呼吸绵长。往敞开的衣襟里一看,它睡得极香,梦里还咂了咂嘴,细长的胡须微微抖动。

小小的一团,蜷缩起来就更小,藏在衣服里,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阚泽摸摸它的头。

“睡吧。”

“……”

司大佬梦里都在踩奶。脚下触感光滑又结实,被尿意憋醒时,司景还有些懵。

晕晕乎乎睁开眼,它还在被男人抱着,躺在臂弯里。

阚泽洗过了澡,这会儿换成了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司景又使劲儿吸了吸鼻子,半天没舍得挪动地方,直到生理机能一个劲儿催促着它做些什么,短腿猫才缩着头,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没惊动任何人往洗手间走。

马桶是不行了,这会儿再掉进去,也没人把它捞上来。司大佬只好退而求其次,迷迷糊糊蹲到角落的下水道口处解决生理问题,睡意朦胧打了个大哈欠。

它咧开嘴,露出里头艳红的小舌头和白生生的牙,淡定地抬起点腿,放水。

哗啦啦,放干净了。司景咬下张纸巾,坐在上头蹭了蹭,这才又把纸巾扔进纸篓。

它下意识在地上扒了两下,意识到不对,忙把腿收回来。

……

好浓的气息。

哪儿来的?

司景使劲儿地吸鼻子,头晕晕乎乎,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气息像是活过来了,一个劲儿主动向他的鼻子里钻,仿佛是羽毛尖尖上那一点绒毛,挠着心。

让人痒痒。

这一回的气味,比之前的来的都要浓重。之前是小夜曲,这回则是交响曲,光表演人数都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之前要只是清淡的葡萄酒,这起码得是伏特加,烈的不行。

司景迷迷糊糊,也不再刨地,只吸着鼻子,迈着喝醉了一样的步子,往这气味传来的方向过去。

好像在架子上。

他踩在马桶盖上,险些打了个滑,好在飞快咬住了上头挂着的毛巾,这才没摔下去。从马桶蹦到洗手台,再从洗手台蹦上架子,司景把圆乎乎的脑袋埋进去,在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里费劲儿地寻找。

是什么?

……是什么?

它把挑出来不是的衣服都咬着扔下去,艰难地踩在架子上,拱过来拱过去,拱出了个圆圆的小山洞。

……等等。

司景橄榄青的眼睛忽的睁大了,牙齿咬住一小截布料,不确定地拿舌头舔了舔。

是了!

就是这个味道!

他一口叼紧,迫不及待把那布料往外拉,吭哧吭哧,神秘布料慢慢露出了原形。司景咬着战利品跳到洗漱台上,迫不及待扑平了,预备把自己埋进去吸。

……

等会儿。

他忽然僵了。

这特么——

这单薄的布料,这个形状……

这是件底裤?!!

这一瞬间,被气息迷惑的大脑完全清醒了。司大佬瞪着眼前的衣服,咽了咽口水,猛地扭过了脑袋。

他不信。

这怎么会是内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