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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七苦花(35)

作者: DrTwins 阅读记录

展昭笑着摇头:“你怎么还是那个性子,遇事不想前因后果。我要不是早就注意到他,就凭这么些线索,怎么可能断定那人不是麦老九?”

廉铮奇道:“原来你早就注意他了,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

展昭笑了笑,道:“我昨天也来这儿吃过馄饨,再加上今天,他一直有个动作,特别奇怪。”

廉铮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半天才道:“我记得,他好像没做什么小动作啊。”

展昭挑眉一笑:“就因为没什么动作,所以才奇怪。”他咳嗽一声,接着道,“从你刚才坐到我对面起,咧嘴笑了有不下二十遍,摸眉毛皱眉头四五十遍,揉鼻子十五下,无意识摸脸和下巴无数……”他转头看廉铮,缓缓道,“但那个卖馄饨的,自始至终,没有碰一下脸。”

廉铮有些讷讷,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上了年纪吧,上了年纪,小动作肯定就少了。”

展昭摇头:“别的人可以少,但是他不能。”不等廉铮发问,便又接着道,“他一直站在馄饨锅旁边,虽然是大冬天,但锅里的蒸汽一蒸,他怎么可能不出汗?所以,他至少应该有个擦汗的动作才对,但是两天加起来,我观察他的时候,他一次都没有擦过脸。”

廉铮一拳头锤到展昭的肩膀上,笑道:“可以啊小子,够敏锐的啊,包大人的确不简单,这么几年就把你教导的有模有样啊。”

展昭无语:“你叫谁小子呢?”说完下意识冒出来一句,“况且,这招还真不是包大人教给我的。”

廉铮奇道:“不是包大人?那是谁?”

展昭脸上神色滞了一下,顿了顿才道:“是一个会易容的朋友。她说过,易容之后随意碰脸很容易……把假鼻子什么的揉下来。”

廉铮忍不住哈哈一笑,挤了挤眼睛道:“这朋友谁啊?是不是我的好婶子,啊?”

展昭这次一反常态没有动手揍他,只是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不是,破案的时候碰到的一个普通朋友,已经走了。”

廉铮偷眼看展昭神情,想到在开封府的时候公孙先生跟他说的话,下意识觉得这个话题还是不讨论为妙,赶紧没话找话道:“你刚才说,老麦……那个人显露武功是因为紧张,他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我在哪儿嘛,他这样装模作样肯定有所图吧,连这点儿突发状况都搞不定,那他还干个屁啊。”

展昭笑了一下,摇头道:“我说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你紧张,嗯?”

“那……”廉铮伸手搓了搓脸,讪讪道,“那是因为什么?”

展昭嘴角慢慢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淡淡道:“当然是,因为你手里的那封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笔者访谈实录(二)

左小溪(摆弄衣领,捋头发,笑):又到了咱们笔者访谈实录,大家好。

丁绣(幽灵状冒出):不好,我很不好。

左小溪(原地跳起):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知不知道这样有损我淑女形象,啊?

丁绣(阴测测):我再不冒出来,你就该彻底把我忘了吧?

左小溪:哼,我是笔者,什么时候让你出场,解释权在我,你签过卖身契了吧,有什么不服的,请找我的私人律师。

丁绣(龇牙):我是女主角,你敢晾着我,我还不伺候了。你不是给廉铮加戏了吗?就让他上好了,哼哼,暧昧叔侄上演推理大戏,真好意境啊。

左小溪(怒指):你你你……

廉铮(飘过):其实,这不失为一种快速出名的好方案,老舅娘,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左小溪:剧务呢,剧务!!把无关人员给我轰走!

展昭(面无表情):从刚才开始,你捋头发十五下,说明你心情很紧张,你看脚下六次,说明你心虚,你现在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说明……你也知道我的眼睛和普通人不一样。

左小溪(惊):嘘~~~~~~你知道剧透是个什么罪名吗?小心把你送上虎头铡。

左小溪(再次坐下):导演,把刚才那段掐掉,咱们重新开始。咳咳,大家知道,由于擅自脱离组织,丁绣已经有两章没有出场了,但我不得不说,由于剧情需要,也许接下来的一两章,她也没有办法出场了……

丁绣:哼!

左小溪:至于丁绣的所作所为,也许到现在看起来是无理取闹,完全不负责任,无视展昭一直以来的关心的。但是,丁绣……嗯,是有她的原因的,嗯,就是这样……

廉铮(摇头):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展昭(淡定):她跑不了的。

丁绣:你们!难道就不听听当事人的意见吗,啊??

左小溪(面向镜头):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和支持(当然,如果大家能更积极地留评,我就更开心了O(∩_∩)O~),咱们下期笔者访谈实录再见。谢谢。

第39章 第八章:寿宴

第八章:寿宴

书呈南侠展世兄台鉴,拜启者:

暌别廿年,久疏问候,乃阕清音。世兄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更入公门,实为光大武林、造福黎民之盛举,虽不得世兄折节下交,亦神交久矣。

兹逢家慈九旬寿诞,聊备水酒,翘首以盼世兄。愚兄亦有书呈令尊,予二人多年挚友,久不通函,至以为念,然风霜千里,焉敢劳动大驾?唯盼老友康安,予意足矣。

猥以不德,忝掌旧事,今武林新秀群起,愚兄亦垂垂老矣,何敢再执牛耳,贻笑方家?无长短之效,可见于此也。此心切切,绝非虚言。

愚兄上官鹰扬谨启

信纸是白玉笺,墨是麝角香墨,刚一展开,廉铮就在旁啧啧了两声,叹道:“上官老匹夫这回当真下了老血本了,我在茉花村听丁家那个疯丫头说,当初上官家能敛财的就只上官显扬一人,这二十年上官鹰扬只出不进,家底早就空了。现在也就只是撑个门面罢了,当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着哼了两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展昭没理会廉铮,面无表情地看完信,转手把信递给他。廉铮早在一边伸长脖子等着,欢欣鼓舞地接过信,刚看了两行,又忍不住多嘴:“上官老匹夫这安的是什么心?这般不要脸的溜须拍马,胡吹法螺……不是不是,你别误会,小叔叔我不是说你当不起他这么夸。嗯,我就是说,这老匹夫舔着脸跟你平辈论交,说话又这么低三下四,搞不好是有什么猫腻,小叔叔你又这么……严正耿介……”廉铮艰难地从嘴里蹦出这个词来,一边在心里深深的呸了自己一声,一面虚伪地舔着脸继续道:“你一个人的话,可别要着了人家的道。”说完眼神殷切地看向展昭。

展昭装作没听到廉铮说话,又从信封中抽出一片描金木简,却是寿宴的请柬,展昭扫了一眼便放回了桌上。廉铮低头瞄了瞄,看到木简上的落款又是上官鹰扬,心下奇怪,嘀咕道:“真奇了,给老舅和你的信让上官鹰扬亲笔也就罢了。他上官家要宴请宾客,请柬上官言不来写,反倒让他老子写,这算是什么道理?真是奇哉怪也……”

展昭像是在出神,右手五个指尖轮番在桌上轻敲,廉铮正自己一个人说得兴起,无意间转眼一看展昭,一句话登时卡在了嗓子里:他在这儿费心费力地帮着分析,结果合着人家根本就不带听的!

太不像话了,廉铮按捺住一拳揍过去的冲动,心里默念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伸手在展昭眼前乱晃:“哎哎哎,我说你有没有听爷说话?啊?”

展昭毫不理会,沉吟半晌,忽然站起身,沉声道:“行了,你信也送到了,这就收拾行李回去,待会儿我写封信,你给我交到老爷子手里去。”

廉铮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嚷嚷道:“不成,谁说爷只用给你送信啊,爷还要到上官家送封信过去,你凭什么让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