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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40)

韦帅望开心地:“哎,是你们两个啊!好久不见了!”

冷经天哭丧着脸,我得多倒霉才会再次遇到你啊。从你五岁起,我们老远闻到你的味就望风而逃啊。动不动被你揍了,回家再被老爹揍:谁让你们不跑快点?

您老人家不是终于跑到魔教去祸害别人去了吗?

帅望笑道:“干嘛把酒摔了,你还挺有骨气,摔了也不给老子喝?”

冷经天要哭了:“岂敢岂敢,不知道大,大,大爷您来了,这酒不好,我叫人拿好酒来。”

帅望道:“我带酒了,你要不要喝点?”

冷经天大惊:“韦,韦大哥,韦大爷,别啊!我们没招你啊!”

帅望笑:“把好酒好菜端上来。”

冷纬地道:“我去把后院的菜拿来。”

帅望道:“麻烦什么啊,我跟你们过去。”

他乡遇故交,月上柳梢头,对饮成三人。

远远看着挺诗意的,不知为何兄弟俩不停地发抖。

客人倒是挺自在的,一双筷子使得出神入化地,于是桌上的菜就风卷残云了,虽然他不时停下来让让:“你们吃,你们也吃啊!”

两位主人看看菜码,明显不敢再下筷子了。这小祖宗要是外一没吃饱,心里有半点不快,我们还不得死去啊!

冷经天小心翼翼地:“韦爷,您这是,路过吧?”爷爷啊,你是路过吧?你只是路过吧?你不可能是过来专门踏我们的,你找我们麻烦,不合你身份啊。

韦帅望边吃边说:“我出来找人。”

冷经天放心了,脸上的笑容也自如了:“韦爷的大事,我们也不敢打听……”

韦帅望笑道:“不用打听,我跟你说,我找我爹,你见过他吗?”

冷经天打个寒颤:“没,没有……”你爹的可怕程度也不低。

韦帅望问:“听说过关于我爹的任何事吗?”

冷经天半晌:“他没在问天堡那儿?”不正同你打仗呢吗?

帅望低头继续吃饭,过一会儿,笑笑:“商量个事,能把这些天焰火记录来往通报给我看看吗?”

冷经天瘪住嘴冻结了,这个,不行。

可是对韦小魔头说不行是不行的。

帅望放下筷子,看着冷经天,冷经天紧张地:“韦爷,这,这是掉脑袋的事。”

帅望道:“大家都这么忙,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要是你不给我……”那不只是掉脑袋的事啊,那会全身上下一点点碎掉的。

冷经天犹豫半天,以目示意,在那边那个屋里,你自己去拿啊!

韦帅望问:“我不点你穴道就进去,不太好吧?”

冷经天陪笑,随大爷你的便了。

帅望拍拍两兄弟的肩膀:“老实点,一会儿找不到,我还需要两位帮忙。”

两位兄弟已经动不了了。

韦帅望很快找到了烟火记录,从全面开战开始,大约是催促人员报到,大约是调集粮草,然后是再催人员,这个人员是单指某人,帅望想想,难道这个驴粪蛋似的烟火是指我爹?

那么,还有关于驴粪蛋的烟火吗?

没有,但是,这里有一个黄色大菊花发的普通讯问烟火,标注未得到回应。那就我师爷发的了。当然不会得到回应了,我让冷先把问天堡附近的支舵全铲平了。

所以,我找到师爷从哪个支舵发的,大约就可以知道我爹是在哪儿同老狐狸打起来的。让我查下记录,嗯,方向大约是东南方。

韦帅望满意离开,临行时向两位经天纬地的兄弟挥挥手:“二个时辰自解。”

韦帅望在若阳分舵找到奇怪记录。冷皓明呆站在一边,他倒是大着胆子同韦帅望说了:“不!”

韦帅望问:“你还记得上次我来时发生了什么吗?”

冷皓明想了半天,发生太多了,我手下客栈让人给平了,你找的哪件啊:“什么?”

帅望笑:“就是插在你们门口木棍上当门牌的那个送信人。”

冷皓明忽然间打个寒颤,他记得!那人被活着插在棍子上,内脏贯穿,人已无救,却还挂在棍子上挣扎,苦苦哀求一死。最重要的是,这种死法太羞辱了。

然后在韦帅望保证不会声张的情况下,冷皓明只得找出烟火记录来。

帅望问:“这一条是啥意思?”

冷皓明半晌:“冷掌门传向冷家山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帅望看着他,冷皓明咬了半天牙,帅望只是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他,好象看什么地方下手好,冷皓明以前见到韦帅望,看在倚天剑与韩掌门面上恭敬有加,但是心里从来没觉得这小孩儿可怕过。今天被韦帅望半笑不笑地看两眼,忽然间就觉得后背后凉,凭空觉得,这小子肯定做得出把人活活钉死的事。

冷皓明轻声:“是命令什么人去东南方向。”内心呜咽,我竟然这样帅望轻叹一声,令人去东南方向,老狐狸还叫人抓我爹去了?

帅望问:“有人过来吗?”

冷皓明摇摇头。

帅望想了想:“那么,我就相信你了。你知道,这种时候,不是重要的事,我不会来找我爹的。我这人报复心挺强的,这件重要的事,如果因为你说谎,或者有什么该说的没说,出了差,我会回来找你的。”

冷皓明呆了一会儿,轻声:“冷家山上回话说,收到。”

帅望点点头,转身飞快离去。

韦帅望很快找到冷秋和韦行打起来的那个客栈,老板仍然心有余悸:“砸坏我们好多东西,都没有赔……”

帅望笑笑:“多少?我赔你。”

老板一愣:“呃?”

帅望等着,老板眨眨眼睛,然后左右扫扫,真的假的?我以为得认倒霉了呢,居然有人主动冒出来认帐?陪笑:“五两银子吧,您这么实诚,我也不好意思多要。桌椅一套,我修修也罢了,但是,墙裂了,我本来以为重新粉刷一下就好,没想到里面的砖都粉碎了,你说他们怎么弄的啊?我没见有锤子……”

帅望微笑,拿出十两银子:“余下的给老板压惊。我是他儿子,他受了伤,难为老板照顾……”

老板看到银子,忍不住良心发现:“这,我还真没干什么,我看他的样子太吓人了,就在门口问一声,要不要找医生,结果您家老爷子怒吼一声滚,那声音跟炸雷似的,把我给吓得。要不是后来他手下来了,我真是不知拿他怎么办好!您家老爷子是官员吧?我听那人叫他大人。”

帅望愣一下,半晌:“我爹管那人叫什么?”

老板想了半天:“这,叫什么,叫名字,名字我还真记不是了……”

帅望问:“姓冷吗?”

老板摇头:“不不,这么怪的姓,我肯定有印象。”

帅望问:“看到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老板哭丧着脸:“我看他们大人属下的,看着肯定是大人物啊,就赶紧给他们弄点茶去,这一转身,他们就走了,要不……”我能不要他赔钱吗?

帅望问:“您店里伙计有看到的吗?”

老板道:“要是有人看到,我能不追吗?”

帅望笑:“谢谢您了。我不打扰了,告辞。”

老板恭送:“您慢走。”一声叹息,想不到那么凶顽的人,居然有这么好的儿子,这人品少见了,又诚实又善良又大方,通情达理。更难得的是人家多随和啊,一点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贵公子样也没有。这年轻公子一身穿戴怕不值我一个店啊,看人家这修养,好家教啊,谁教育出来的呢?那种爹!孬竹出好笋啊!

话说,被韦帅望光顾过的所有冷家堂口的管事们都还白天哆嗦,晚上噩梦呢,听到老板这评价会吐血三升的。

当天下午,这个位于京城与若阳之间的小镇子,忽然间就多了许多人,丐帮的魔教的六扇门的衙门捕快,就全在街上流动起来。

韦帅望自己,坐在魔教圣火堂里喝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