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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唯我独尊(199)

韦行转身就要走,想想,回头:“快把孩子藏起来!”

芙瑶再不等第二声,转身再往回跑。

韦行直奔侍卫营而去。

桑成呆了一会儿,嗯,我还是尽忠职守重要,虽然我也想回去看我师父……

韩青刚刚洗漱完,换了干净衣服,正要戴上进贤冠,韦行推门进来。

韩青手停下,微笑,然后把簪子插上,韦行已经扑过来一把抱住:“混帐东西!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韩青微笑,忽然间一直干涩的眼睛就润泽了,他轻声:“嘿,我的帽子要掉了。”

韦行狠狠在他后背拍两下:“你可回来了!”于是韩青的帽子就掉下来了。

小黑忙伸手接住,干嘛呢你们俩,我可知道小韦的毛病哪来的了。

韦行看到黑狼,有点窘了,放开韩青,在黑狼后脑勺上拍一巴掌:“好小子!”

黑狼忍着没躲开,只在肚子里翻翻白眼,好家伙,这算是跟小韦一个待遇了吗?你可别对我这么亲,我害怕。

韦行上下打量下韩青:“你还好吧?”

韩青笑道:“心安体宽,悠闲自得。”微微黯然:“师父可安好?”

韦行道:“他有什么不好,天天把我呼来喝去的。”

韩青笑笑:“他也在这儿?”

韦行尴尬地:“他,他跟小韦去……嗯,在一起。”

韩青问:“他们相处还好?”

韦行“哼”一声:“怎么不好,跟亲爷俩似的。”我呢?我才是他爹!

韩青微笑:“那就好。”

韦行道:“你回来就好。”

韩青只是笑。

韦行再道:“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吧?

韩青笑笑:“无用之人,恐怕反而拖累你们。”

韦行愣一会儿:“那你是来抱个平安吗?”你不会是还要走吧?

韩青道:“看看你们,也好安心归隐。”

韦行怒了:“归你妈的隐啊!我成天被支使得狗似的,凭什么你就归隐去了?”

韩青苦笑:“辛苦你了。”

韦行无比愤怒地看着他:“你小子……师父当初……”当初养条狗也比你强吧?你每次都是说走就走,你你……

黑狼道:“韩叔叔当众说过永不踏足江湖。”

韦行怒吼一声:“滚!”关你屁事,我们说话关你屁事,快给我滚!

[正文 一百四十九,报复]

黑狼当即欠欠身:“晚辈告退。”

韦行立刻回答:“滚!”

韩青倒笑笑:“一路辛苦,好好休息一下吧。”

韦行沉默了,他也知道韩青一句话说出口,越是不同你再提,越是不可能挽回的。

半晌:“你总会,让我们知道你在哪儿吧?”

韩青笑道:“当然。我不会消失的,你想见我,随时见得到,就算忙得没空理我,也总知道我在哪儿。”

韦行手按着韩青肩:“你就这么,好坏随我们去了?不出力,也不出主意了?”

韩青笑:“你问我,我出主意,你不问的……”笑,你顾左右而言他的,就没我的事了。

韦行不安地,你啥意思?啊?你啥意思?我怎么听着象提点我呢?

韩青道:“帅望好象有急事找我,约了见面地点在开州,本来,我们离那里倒是很近,不过江湖传闻,南北武林在晋阳城外打了一仗,小韦受了重伤,所以,我过来看看,听你的意思,他不在京城?”

韦行道:“他伤得倒不是特别重。”

韩青见韦行不愿提韦帅望做什么去了,一时倒觉不好多问,毕竟他不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了,打探魔教教主的行踪有点犯忌。不过,韦行不肯说,这倒是件奇怪的事,当初他叛逃而去,想问点什么,韦行都不瞒他。这次,他吞吞吐吐的,倒底为什么呢?难道是小韦出事了?

他闷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不是特别重,是多重?”

韦行无奈地:“脸破相了,受了点内伤。中了点毒。”

韩青无语地看着他:“不是特别重的意思是,没死,是吧?”

韦行白他一眼:“他反正也没好过。”

韩青苦笑:“那么,是闭关疗伤去了。”

韦行半晌:“嗯……啊!”

韩青看他一会儿:“那么他这两天不会出现了?我们却没接到取消见面的通知。”

韦行愣一下:“忘了吧?”

韩青苦笑:“如果不是特别重,他应该不会忘吧。”

韦行见韩青的笑容有点惊恐之意,终于明白老友是会错意思了,内心挣扎一会儿:“帅望的伤不重,他同师父出去办点事,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韩青终于“啊”一声,能出去办事,就是真的伤得不重。出去办什么事不能说呢?

算了。

韩青问:“我让桑成通报公主,公主怎么说?”

韦行道:“她要去早朝,回来见你。”她怎么说?她当场给吓哭了……

韩青笑道:“我知道她要去早朝,所以急着见她。”

韦行问:“什么事?”

韩青道:“是这样,我们经过洗马河时,听说那里发生了一场激战,我军损失严重。小黑一激动,就把洗马河驻军的主帅给杀了。”

韦行一脸黑线,小黑激动起来,一点也不次于韦帅望啊!

说得象去趟游乐场似的……

韦行道:“这事,嗯,我还是去先说一声,嗯,你……”

韩青看韦行一脸难言之隐,只得笑笑:“我在这里等候公主宣诏。”

韦行点头:“好。”

黑狼在门口,看着韦行离去的背景:“他支支吾吾的。”

韩青笑笑:“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最好。”

黑狼半扬起眉毛。

韩青笑了:“我在这儿很安全。”

这混帐小子,真跟韦帅望一样有反骨。

韦行一到公主宫,宫女远远看到他,立刻一片:“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韦行气结,这帮女人太缺少训练了!一点也沉不住气!

芙瑶立刻迎到门外,往韦行身后看了又看,韦行道:“他等公主宣诏。准备好了?”

芙瑶点头:“当然。”

韦行问:“藏哪儿了?”

芙瑶道:“原来我寝宫床下有个暗室。”

韦行点头:“嗯。”很好。

芙瑶问:“他没跟你一起过来,是以为我早朝去了吧?”

韦行道:“本来我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师弟说,他们在洗马河把南国驻军的主帅给杀了,要跟你说一声。所以,我让他等我消息。”

芙瑶呆了呆,眼睛眨眨,国事家事天下事……

芙瑶道:“怎么宰的?被发现了吗?”

韦行道:“我没细问。”

芙瑶只得道:“请他来公主府一叙。”

出大事了。

韩青与黑狼来到公主府。

芙瑶站在院门口多时,韩青忙上前拱手:“劳公主久候,草民何以克当,恕罪恕罪。”

芙瑶长揖还礼:“韩叔叔是父执,礼当的,请。”

落座之后,芙瑶就直入主题了:“洗马河主帅是陈通吧?”

韩青点头:“是,此人擅长用兵,足智多谋,传说洗马河一战由他指挥。虽然黑狼莽撞了,我倒也觉得,除掉此人,也不无好处。”

黑狼道:“韩叔叔不让我去,我擅做主张,杀我将士者,必以血还血!”

芙瑶问:“可曾被发现?”

黑狼道:“我去时,他正监军吵得互相拍桌子骂娘,所以,扭断他的脖子之后,我把他挂梁上了,据我所知,那个监军吓得够戗,以为他是自杀的,我听他说,严禁外传,他上报的是元帅病死。”

芙瑶忍不住微笑,点头:“做得好。”

干净,漂亮,解气!

韦帅望你滚过来听听,这才是真正的黑社会!你一黑社会都要用正当手段来赢战争,让常规军情何以堪啊!

芙瑶问:“赵家义有何反应?”

黑狼道:“他似乎怀疑那位大将死得不明不白,但两军阵前,不好动摇军心,而且,监军制度是他定下的,他知道手下众将不满,这个陈通似乎是反对得最激烈的,所以我看他不敢深究,怕察出别的原因来,让他的监军制度遇到更大的反抗。所以,我估计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代名将,急病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