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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147)

韩宇没敢说,他们好象都没活着离开……噢,冷恶倒是活着离开,不过也是半死着出的,还是人家放水才能半死着出。

不过,不是冷秋,难道……

冷斐道:“你看这个图。”终于拿出那张一半的机关设置图。

韩宇看了一会儿:“这应该是二天前亥时画的图。”

冷斐一惊:“你怎么知道?”

韩宇道:“奇门遁甲是按照星辰位置布的,掌门不知道?”

冷斐道:“这我倒是知道,不过,这个草图就能看出时辰来?”

韩宇道:“我是乱猜了一下,如果正房开始算中五宫,那个时辰,从正北开始是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我看他这些布置,别的不知道,死惊伤三门确是如此。当然,可能别的还没布,所以,我就乱猜一下。”

冷斐问:“可是,你是说这个图是什么时辰画的,他不可能每个时辰都有变动吧?”

韩宇半晌:“如果合得上,就是每个时辰都有变动的,虽然一共不过十二种变化,但确实应该是有变动。”

冷斐问:“怎么变动,陷阱还能到处走?”

韩宇摇头:“不是……也许大的陷阱不会动,但是,有些布置是可变的,象这喷火的油龙,是能动的。陷阱里的布置会改变,死门变生门时,可能毒裔变成迷药之类的。”

冷斐深觉这是有病啊……

韩宇苦笑:“我所知不多,只知道,这种阵法,时刻变化,而且变化的方式随布阵者自己解释,比如正常我们觉得死门伤门一定是大凶,可是布阵者认为这些是相对他自己的,他的生就是敌人的死,反而生门下了最毒的埋伏。”

冷斐听着头晕目眩,本来还打算继续研究,忽然间觉得自己的眼睛不住地想往上翻,或者对到一起……

你说你挖个坑就得了,干嘛还时刻折腾着啊?

看起来我一时半会研究不明白这东西了,我还是老实用冷良的办法吧,简单直接迎面给他一大嘴巴是打破所有幻觉迷境的最好办法了。

直接炸开围墙弄二百人冲锋,我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冷斐觉得有点不安,没准他还真有办法啊!那小子玩起花样来可花花了。

这事到底多个人多份力量,还真得跟韩宇商量一下。

韦帅望同天工开物一起看图纸,帅望意兴阑珊看了一会儿图,没提什么意见。吕开物有点不安,不会啊,廖堂主亲至,这位教主也多有指点,到我这儿,我这么点本事,就能安排得教主没意见?吕开物轻声:“或者,教主另有方案?”不是吧?不是整个方案就没法用吧?

帅望道:“你且开工,时间紧,这一二天时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

吕开物沉默一会儿:“这个,还是挡不住高手?”

帅望道:“挡不住拿着炸药的高手。”

吕开物想了想:“啊,教主说得是,可这本就是出奇致胜的!”

帅望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吕开物默了,有啊,我们魔教原来就不透风,可是教主你凡事都同外人商量,人多嘴杂的。

帅望道:“所以,这些不可能不惊动人的布置,你就先布着,不必想得太多。还有些不必让外人知道的,咱们另想。”

吕开物这才明白:“是,教主,我这就把图纸交给手下,大的工程都已经开工,让他们按图安装就是。另外的布置……”他想说我找心腹来干,又一想,我还不是教主心腹呢,忙改口:“我报给教主,教主安排可靠的人。”

帅望点点头。

话说,此时此刻,康慨同区华子,跟着焦尔定来到弘政县,弘政县的总兵急得团团转:“哎呀,焦守备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出事了,我家大人呢?不是同你一起走的?”

焦尔定道:“跟我走的,你急什么?”

那总兵道:“大人,难道你没接到圣旨?我家大人说接到圣旨要调动军队,让我准备换防,怎么忽然人就走了?”

焦尔定问:“你家大人说没说换到哪儿?”没说我就唬弄你一下,说了我就来硬的,快说。

那总兵道:“若阳啊!”

焦尔定笑了:“你的看法呢?”

那总兵有点愣:“看法?”

焦尔定道:“敌人大军压境,你我虽然不在边防线上——其实,我们原来就是边防军,是新得的十城更靠边,我们才成了内地守军,但是我们这个守军可一直没撤,职责也没变,没道理在敌军压境时调我们厩。”

那总兵沉默一会儿,扬着脸伸着鼻子:“大人,这事,我应该有看法吗?”

焦尔定怒道:“国破家亡就在眼前,你没看法吗?”

那总兵道:“我要有看法,我立马就会亡啊,这是圣旨啊!您说我能有什么看法?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就脖子上这一个,我要么用它来思考,要么用它来吃饭,我还是留着它吃饭吧。”

焦尔定顿时就乐了:“兄弟,我就喜欢痛快人!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回头:“两位,这就是弘政县的总兵,李大义,是个爽快人。”

李大义莫名其妙:“这两位……大人,什么好办了?”

康慨微微一笑:“就是,如果你还想留着脑袋吃饭的话,就好办了。”“苍啷”一声剑鸣,李大义就觉得脖子上一凉,还有点刺痛,康慨道:“别动,剑刃锋利,容易失手。”

李大义后仰着身子,叉着两手:“焦大人,焦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焦尔定笑:“小子,你听着,国破家亡不一定死,抗旨肯定死,所以你就放着边关敌人不管了是吧?我现在给你个新定义,抗旨不一定死,因为抗旨是我的主意,而且,咱抗的是不一定就是圣旨,可能是别人矫诏,也可能咱抗完,皇帝还挺高兴,总之那是以后的事,你不抗,我现在就让你死。你重选一下。”

李大义气急败坏:“焦大人,这个玩笑不能开,你胆子太大了,你这是要谋反啊!”

焦尔定道:“我跟你说,老子十五岁就守着这个地方,如今三十五了,从小兵升到总兵,又升到守备,这辈子就搭在这个城里了,乌龙院里那个妞只有老子动得,别人动不得。老子一出门,街坊管我叫老焦,客客气气拍我马屁,我就爱听好话,我准备一直听。菜场里老苍头问我新鲜的白菜用不用留两颗,老子吃菜从来不用钱,老子还准备一直吃这个白食,而且不准备让别人来吃这个白食。老子是个粗人,不懂你家大人那一套忠君爱国,我他妈要守这个城,不但我守,你们也得守着!你给我个话,是跟我一起守城,还是我现在就给你立牌坊,上写殉君害国而死!”

李大义急得:“焦大人你这脑子!你就为了在这儿吃点白食,你命都不要了?你是不是……这这这可是我的地盘,我告诉你,你杀了我你也走不了。”

焦尔定回头:“来人!”

李大义惨叫:“别别别,我跟大人开个玩笑……”定睛一看,门外走进来的是他两个副总,当即改口:“陈用吴江,快来救我!”

焦尔定大乐:“陈二小江,给你们总兵说说,你们是谁的人。”

两位副总兵齐声:“愿听焦将军号令。”

焦尔定哈哈大笑,问李大义:“大义兄弟,你呢?”

李大义无语了:“大人,官大一级,我,我,我自然听令。”飚泪啊……

焦尔定很开心地搓搓手:“事情解决了,拿点酒来,咱兄弟一起喝碗血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大义哭丧着脸,我看不出来咋能有福,有难你能自己当不?

康慨这才把剑收回,向焦尔定点点头,表示赞赏,这粗人,有勇有谋有断的,人才啊。

焦尔定回头一声:“拿酒来!”

然后向李大义低声道:“兄弟,别死心眼,什么叉叉圣旨啊!这个国家谁掌权你不知道?平时摄政王在时,皇帝敢写这样的圣旨吗?摄政王前脚出京,他后腿就来这么个不着调的圣旨,你遵旨,那才叫找死!你想想,他分明是调我们对付摄政王,他厩有二十万龙虎营呢!他要调得动,还用调我们?他要调不动,咱们凑吧凑吧五六万人,跑厩不是找死吗?到时候被摄政王抓到,圣旨撕了,就说你私自回京意图谋反,脑袋给你砍下来,你能怎么样?到地府里喊冤啊?”

李大义眨眨眼睛,哎,是啊!哎这姓焦的平时一说话跟二傻子似的,原来人家心里奸着呢!是啊,从小兵混到守备,能是傻子吗?傻子只能混成老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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