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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141)

南朝道:“我一定转达。教主不会忘记你国家危急关头顶身而出。”

焦尔定笑道:“国不国家咱不敢说,咱一边疆驻边出身的,就知道一件事,你不管是为了什么道理,把边防撤了,这不行,把国土让人,这是王八。道理多简单啊,你说是皇帝的姓别重要,还是这块地归谁重要?我一粗人,啥事没有时,你告诉我一女的要当皇帝,这不行啊,女人生孩子管家,天经地义。这他妈打仗呢,眼看着敌军来了,前线将士一死一堆,你还问皇帝是男是女,是人妖都行,把粮草军队给我们支援上来啊!”

南朝道:“人妖带着军队和粮草来了。”笑,芙瑶那人妖,很难确定性别的。

焦尔定看一眼南朝:“你说谁呢?”

南朝忙笑道:“开个玩笑。据我所知,摄政王带军亲征来了,虽是女儿身,却有丈夫心。”我他妈连背后说他坏话都不敢了,我真是被她吓破胆了。

焦尔定道:“那女人真是条好汉!老子支持她把朝里那些娘们都宰了!”

南朝道:“摄政王并无反意,只要,只要……目前并无反意。”只要打赢了这一仗,就不好说了。

焦尔定瞪着他:“你啥意思,听你的意思好象对摄政王不太满意。”

南朝吓一跳,啊?这么明显吗?他肯定不满啊,芙瑶公主心狠手辣的,一点情面也不讲。

南朝其实现在已经不反对了,其实原来他也不反对,这事轮不上他反对。他只是始终觉得这事是不好当众说的,你明明就是想谋夺皇位,不算大逆不道,至少也是野心太大,道德败坏吧?这总不是好事吧?

南朝忙道:“不不,我只是说,摄政王目前还没有这打算,就算有,也不是咱们应该乱猜的。”

焦尔定道:“我这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吗?我对别人还能这么说吗?”看意思你小子是同我说官话呢?小样,你一走江湖的,跟咱正经朝庭命官讲官话?

南朝陪笑:“是是,我相信您不会对别人乱说的。”

焦尔定到酒席宴上,另外两位已经喝得趴桌上了,焦尔定坐下叫几声,那两位只是换个姿势,焦尔定笑道:“不喝了,睡觉。”

南朝回复覆命:“那位焦守备让我转告您,您是战神,他跟定您了,他也会拥护摄政王的任何行动。”

帅望扬扬眉:“我老婆的任何行动?”

南朝道:“我什么也没说,是他主动提起,这种时候,只要是把粮草军队支援上来,谁当皇帝他都无所谓。”

帅望道:“这小子还那么豪放。”沉默一会儿:“南朝,你同……”帅望沉默,同谁呢?南朝回来复述这口气,可不是赞同焦尔定的意思,颇有点讽刺意味,正常我让他办个守城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焦尔定挑明了支持我老婆,似乎应该给个回应,冷淡了人家不好。可是有邪,说深说浅,跟传话人口气很有关系。南朝这个一脸讽刺好象容易把意思表达拧了。外一,焦尔定再有个阴谋阳谋被南小子看不顺眼,给我弄砸了。

南朝等了一会儿没下文,只得问:“教主?”

帅望半晌,只得道:“康慨呢?”

冷先叫康慨,帅望向南朝道:“你同区华子先送焦尔定安全回城。”

南朝道:“是。”想了想:“我会尽心尽力为教主办事。”

帅望道:“咱们兄弟不用客气,不过,城池失守,军法从事!”

南朝道:“误国害民,自当提头来见。”

康慨进来:“小爷,你不是又要自己做啥吧?求你让我们替你做吧,你沉死了。”

帅望笑,招手:“近前来。”

康慨往后缩缩:“怎么着?你还学你爹要打人?”

帅望笑,看看慕容琴,慕容琴转身出,没办法,韦帅望不能滚出说话,只得他滚出。

康慨这才知道韦帅望真有话说,忙近前来:“怎么了?”

帅望道:“康叔叔,芙瑶这次亲征,小王子恐怕有动作。我不知道她带的兵够不够平叛的,姓焦的刚才表示会支持她,我想你同焦尔定聊聊,不管是明示暗示,表示我们收到了,只要他支持,将来有他的好处。”

康慨点头:“好,我明白。”

帅望道:“康叔叔,我知道有些人觉得芙瑶有篡位的意思,我同你实说,如果皇帝没事,也不打算亲政,这个皇位,她还……不是非要不可。但是,如果真到水火不溶的地步——左右不过是谋篡与权奸的区别,她也不介意担个篡字。康叔叔你要是坚决反对,或者,不愿参与这件事,你直接同我说,我不让你为难。”

康慨忍不住笑了:“帅望,这事大家都看出来了,你师爷都没意见了,我一草民,我对朝庭大事没啥想法。”

帅望笑笑:“那你小心点出城。”

康慨低声:“你真的还记恨我当年……”

帅望握住他手,沉默一会儿:“我很久都不觉得……恨过你。只是最近,很不顺,看到谁想起来的都是不高兴的事,我想,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康慨沉默一会儿:“帅望,蠢人难免做错事,当年你年纪小,再怎么能干,我难免觉得你只是个孩子,有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所以,你师爷说抓住你,我还是觉得不管你是跟慕容走还是跟魔教走,都不如跟你师爷回冷家山好,我没有害你的心,只是人蠢,好心做错事,认打认罚,不要再记恨了。”康慨微笑:“我知道你不管怎么记恨,也不会害你康叔叔,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自己,请你原谅我。”

帅望愣一会儿,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可不是心里有根刺,还担心着康慨的安全,这刺不过是刺他自己的。何必呢?如果能放开,应该努力放开才对。帅望微笑:“好吧,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就努力忘了吧。”

康慨在帅望的头上敲一记:“我了,用不用把南朝换下来?其实我觉得他现在也不会反对什么,只不过跟你差不多,心里有个坎,过不。也不过是伤他自己的没用的记恨。”

帅望笑:“我听着他教主教主地,我就生气,再别扭我就让他滚。”

康慨道:“是,只有教主可以别扭,别的人只能被教主别扭。”

韦帅望气道:“滚!”这死康慨,从小教训到大,他烦不烦啊?康妈!

帅望缩被窝里,裹着被子,忽然觉得心情好多了,唉,康妈还象以前一样好嘛。

焦尔定离了北安城,没出城门多远,后面康慨已经追上:“守备大人!”

焦尔定一愣:“哟,这多少人送我出城啊?”

康慨一笑:“我家教主临时想起来几句话,让我同焦大人说。”

焦尔定回马过来:“请讲。”

南朝同区华子看看康慨,我们用不用回避啊?

康慨道:“教主对两位也有话说。”

南朝同区华子忙过来。

康慨道:“我记性没那么好,复述不了,我就用我自己的意思跟你们说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等你们回,再向教主请教。大家都知道,摄政王以公主身份摄政,已经有违传统,必然会遭遇一些人的反对,不过她的摄政身份是先王定的,大家大约没什么意见,这种情势之下,我实在看不出她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退无可退,两位觉得呢?”

南朝很明白,这是要他表明态度,他看看区华子,你说吧,我懒得回答这种问题。

区华道:“我没太听明白,我只知道现在敌人来侵略我的国家,有人勾结敌人,通敌者当死!这没什么疑议。”

南朝点下头:“对,别的就不用说了。”说别的有意思吗?事实证明我错了,小王子不但有反意,而且手段如此下流,我们只能两害权其轻,至于你要说宰了小王子之后再篡位的事,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们也阻止不了。

康慨道:“别的,恐怕也得提一下。咱们这里没外人,不必说官话,小王子把事情做到这地步,这圣旨不知是他胁迫着下的,还是哄骗着下的,可圣旨就是圣旨,抗旨就是抗旨了,把圣旨扣下不发,就是死罪。顶着这样的罪名继续摄政确实是要命的事。我相信要是韦教主,他会愿意冒这个险,但是他不可能保证别人也肯冒这个险,而那个人是他至亲,不管芙瑶做何决定,教主势必要支持她到底。你们明白这意思。教主不是容不下不同政见者,但是如果你不赞同这件事,或者,你同情小王子,教主不会让你为难,他会让你退出与这件事相关的事,如果你愿意做别的事,他还有别的事分派给你,如果你愿意离开,以后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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